羽生不緊不慢的行走在“土流壁”的頂端,好像很有閑情逸致的眼望著下麵雲隱忍者幹脆利落的撤退,這時候他並沒有選擇再去做些什麼。
就像是剛剛的這個術以及他自身的露臉僅僅是為了向雲隱表示他已經來到了前線而已。
我來了,你們準備好了麼……這明顯隻是在Say Hell。
沒一會的工夫,羽生已經走到了卡卡西和漩渦玖辛奈的身邊。
“卡卡西,你果然年紀就已經成了一個老倒黴蛋……是名字的原因嗎,你的名字可能真的不怎麼吉利,要不你幹脆改名叫旗木來福吧,趁現在還來得及,不然以後肯定會釀成大禍。
還有……你跟誰學的在臉上帶麵罩?沒人看到你的臉,以後你怎麼嫁的出去?”
現在的旗木卡卡西手提大刀、臉戴麵罩,一看就不是什麼好孩子,整個人都很“社會”。
羽生身後的猿飛幸平,仍舊覺得相比於羽生的吐槽,他這個人的存在才是無數槽點的集合……來到前線之後,上來的居然是這個?
“羽生大人。”
玖辛奈和卡卡西一起向著羽生打招呼。
但卡卡西並沒有向羽生解釋他個人風格的問題,因為慣例就是這樣的,反正羽生吐槽完了也就完了,這人根本又不在意能不能得到回答。
羽生點了點頭,他果然又換了個腔調繼續問道,“前線的感覺怎麼樣?”
這麼著,他把腦袋轉向了北方。
他的視線一點一點的向前推移,再往前就是田之國鬱鬱匆匆的叢林了。
剛剛撤走的雲隱忍者們已經完全被起伏的地形與茂盛的植被遮掩了起來,再也看不到蹤跡,然而北方必定有一雙眼睛正在緊緊地盯著這邊。
起來,木葉的火影好像跟田之國這個地方好像挺有緣的。多年前,羽生最開始就是在這個國家的森林裏遇到了二代火影,而這裏是二代目的埋骨之地。
到了現在,三代火影也在不久之前死在了這裏。
猿飛幸平的雙眼也順著羽生的視線往前看,隨後他的雙瞳之中就浸滿了哀傷。不經曆某些事情的人,大概很難想象這個年輕人此時究竟是怎樣的心境。
有時候幸平對於自己父親的死好像沒什麼特別的感覺,生活以及忍者的生涯也在一如既往。
收到三代火影死訊的時候,包括猿飛看到自己父親遺體的時候,其實都是有些懵的。
然而這隻不過是他的習慣在拒絕承認某些事情而已,傷痛到底還是在他的心底植根下來,並且開始不斷的發酵。
忍者是距離死亡非常近的一種職業,看管了生死的人大有人在,可有的時候死的是自己的話不定會更好,至於至親之人突然離去的感覺,忍者大抵與普通人也沒什麼不同。
不管猿飛幸平再平靜,還是終有一刻會心如刀絞的。
但不管怎麼,就猿飛幸平在三代目犧牲之後這些的表現來,他已經稱得上是男子漢了。
不隻是失去親人的痛苦,還有倉促間地位上的缺失,這些都不是什麼好承受的東西。
羽生好像感受到了這孩子的情緒,不過他什麼也沒,隻是轉過身來拍了拍對方的肩膀……一切盡在不言中。
“羽生大人,還好,除了一開始有些不適應之外,隨後我們漸漸懂的忍者該在戰場上怎麼做了……多虧了羽生大人的教導。”漩渦玖辛奈道。
她臉上髒兮兮的,一副曆經戰陣的忍者模樣。
但這話卻讓羽生搖了搖頭,“是你們自己學習的好,我可沒特別教過你們些什麼。”
從稱呼上就能看得出來,盡管羽生從就開始折騰這些孩子,但他一直都是以長輩自居,他可從來沒有標榜過自己是誰誰的老師……這人大概這輩子也不想擔當那樣的角色,他嫌麻煩。
不過不隻是嫌麻煩。
雖火影與田之國挺有緣的,但是羽生現在準備爭取讓雷影也在這邊多點緣分,畢竟人與人之間是應該相互幫助的。
三分注定,七分靠打拚,隻要他肯伸出手,總是能幫別人締結成緣的。
雲隱那邊注意到了羽生的到來,木葉這邊更是如此,不一會的工夫,旗木朔茂就來到了羽生的身邊。
旗木身上好像帶著點傷勢。
“旗木,最近你表現有點萎靡啊,為什麼不直接砍死雷影呢,這很難嗎……好吧,確實有點難度,但是你難道不能趁著雷影壘砌起防禦之前偷襲幹掉他?
你該不會忘了怎麼偷襲吧?不會偷襲的忍者那還是忍者麼?
作為友人,我對你很失望。”
如果要問這個世界上誰最適應羽生的話方式的話,那旗木朔茂必定名列前茅,所以他知道羽生的失望並不是真失望,他的指責也不是真指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