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說著就把尋雙猛地推到地上,然後一把扯掉了她的裙子。她感覺到腿上一涼,然後就看見自己身上隻剩下貼身的小褲。
她尖叫一聲捂住自己光裸的大腿。男人奸笑一聲然後就撲了上來。
尋雙聞著他身上的酒味,隻覺得一陣陣的惡心。她緊緊閉著雙腿,男人一時情急又扇了她兩耳光。她甚至感覺到嘴裏慢慢滲出了血的味道。
他一隻手牢牢的抓住她的頭發,往後拉。她覺得自己頭皮都快離開她的頭頂,閉合的雙腿也慢慢沒有了力氣。
她覺得自己一定會死在這裏,她想喊他的名字,但是卻又不知道他真正叫什麼。她閉上了眼睛,一滴淚水滴了下來,算了吧!這就是命了吧!
突然緊緊拉住她的頭發的手一鬆,然後身上就牢牢實實的被那客人的重量壓住了。
她害怕得不敢睜開眼睛,但是卻發現她身上的人並沒有什麼進一步的動作。一種粘稠的,腥甜的液體滴滴答答的落到她的脖子上。
她慢慢的睜開眼睛,就看見一個巨大的血口子橫在自己的眼前。那裏麵突突的冒出鮮血,流到她的身上。
尋雙反射性的就要尖叫起來,一雙手從她的腦袋後麵繞過,緊緊的捂住她的嘴巴。一個女人的聲音輕輕的在她的耳後說道:“別叫,我是來救你的。”
她看了一眼自己的身後,是那個打雜的姑娘。她在香滿閣曾經拜托過她照顧笛郎,不知道現在她現在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
頭上被砸了巨大傷口的客人被人從她的身上拖了下來,身後的姑娘給她披上了一件披風,擋住她的一身狼狽。
那個客人躺在地上一動不動,頭上還在不停的流血。另一個男人蹲下探了探客人的鼻息,又摸了摸他脖子上的脈搏。
然後抬起頭來向打雜的姑娘搖了搖頭,尋雙認出來這個男人就是隨著武勇格格一起買進來的保鏢——小六子。
她知道那個客人已經死了,她從來沒有見過死人,不由得渾身瑟瑟發抖。她往旁邊一看,地上還躺著一個高大的男人,麵朝下看不清臉。
尋雙顫抖著手向他走去,她的呼吸變得急促,她的心裏傳來一陣陣慌亂。這種慌亂甚至讓她壓抑不住隱隱的哭聲,她知道自己不能發出聲音,死了人這樣的事,不能讓別人知道。
手先觸摸到這個男人的身體,雖然濕透了,但是溫熱的。她微微有些放鬆,然後她從他寬闊的背向上摸到他的頭。
然後顫抖著扳過他的頭,看到那張熟悉而英挺的臉。他並沒有什麼大礙,隻是暈過去了而已。看見他沒事,尋雙忍不住把他的頭抱進懷裏,小聲的哭了起來。
蓉慶指了指暈倒的那個男人,悄聲問裕:“這就是你要的人?”
裕沒有回答她的問題,直接指揮蓉慶說:“你帶著他們兩個回香滿閣,從後門進。”
蓉慶點點頭,然後上前去拍了拍哭泣的女人的肩膀:“我們一起他走!好讓我哥哥處理這裏。”
女人抬起頭,看看那具屍體,又看看暈倒的男人。六神無主的點點頭,順從的和蓉慶把這個高大的男人從地上拉起來,然後兩個女人把他架在肩上。
裕看著蓉慶帶著那兩人慢慢遠去的身影,蹲了下了,仔細的查看了一下這具屍體。他查看了一下他頭頂上的傷口,心裏冷笑了一聲,男人一旦麵對心愛的女人,智商就會變得特別低。
他麻利的摘下這個男人身上所有的值錢的東西,然後就走進這片樹林深處。然後就聽到傳來女人尖叫的聲音,然後很快又隱沒了......
蓉慶挑著隱蔽的路多繞了一程,走隻有扔垃圾的時候才會用的後門,最後在沒有人發現的情況下順利的回到了香滿閣。
蓉慶把男人放在自己的床上,又拿出衣服來給那個衣不蔽體的姑娘穿上。這時她才有機會問一句:“你叫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