蓉慶看向裕,等他說完接下來的辦法。
裕笑了笑說:了兩個字\"子明。\"
對啊,這個男人不是號稱認識幾乎全鼓城的人嗎?這就是檢驗他的用處的時候了。
……
\"子明,你可記得買下我兩天時辰的那個客人?\"
躺在閣樓的床上休息養傷中的子明皺了皺眉頭,拍賣武勇格格的那天雖然他在現場。而且以他過目不忘的記人本事,他不可能不記得那個男人。
可是那天他的注意力全都在尋雙的身上,其他人長得是圓是扁他都完全沒有看清,更別提記得住了。
可是要他說自己是因為吃醋而忽視了自己的工作,被一個女人吸引了所有注意力,他實在無法說出口。
看著子明陷入深深的沉默,蓉慶有些抑鬱。廢了這麼多力氣搞定這個家夥,不會就這麼沒用吧!
裕從子明難看的臉色中大概了解了原因,畢竟那天他就站在樓梯上,居高臨下的把所有的一切都盡收眼底。
裕在心底歎了一口氣,在強大的人都會有自己的魔障啊!他換了個問法:\"那個客人就是買下交國少女的人。\"
子明頓時恍然大悟,原來是他!
他知道這個男人,拍賣會那天花了高價拍下一個相貌平凡的交國少女。這樣怪異的舉動也引起了他的好奇,他好好的調查過這個男人。
發現他並非燕國富商,而是一個月剛剛來到燕國鼓城的。奇怪的是此人身份十分神秘,沒有人知道他具體從哪裏來,來做什麼。而且他有著一身不錯的武藝,還有驚人的財富。
平時行事十分低調,完全不像其他來到鼓城這絕妙銷金窟的有錢人那樣。簡直就差晝伏夜出了!
他幾乎是在這個奇怪的外來人剛到鼓城時,就憑借自己敏銳的嗅覺注意到了這個不尋常的男人。
足足追蹤了他大半個月子明都無法摸清他的底細,雖然組織並不重視這個男人的存在,但是子明對這個奇怪的人有著自己的猜想。
從他的氣度和舉止,還有深不可測的背景和仿佛用不完的錢財看來,這個男人說不定與皇室有關。
這個神秘男子第一次出手是買下交國少女,第二次出手是買下武勇格格的兩天。這樣的闊綽足以讓他一直以來的謹慎低調被完全破壞。
到底這兩個女人為什麼會讓他甘願冒這樣大的風險呢?
看著蓉慶蒙著麵紗的臉,子明不由得疑惑,難道真的是因為她們長相的美麗麼?
還是說蓉慶也是交國的女人?
看著子明明暗不定的表情,裕低下聲音,那聲音裏飽含著危險:\"別猜了,現在還不是你知道的時候。\"
子明脆弱的笑了笑,職業病犯了而已。他現在已經和眼前的這兩個人已經是同一條繩子上拴著的螞蚱。
他低下聲音說道:\"據我推測,這個男人是靖國或者是交國的皇室。他的住所我也知道在哪,可以指給你們方向。\"
聽見這話,裕和蓉慶都大驚失色。特別是蓉慶,她一直不知道為何裕對這個男人如此看中。但是沒想到他居然這麼厲害,能推斷得如此準確。
裕立刻暗下臉色:\"這些話你還對誰說過?\"
子明看著他們兩個的臉色就知道自己猜得七七八八了。他搖搖頭,自從自己堅持隻待在鼓城裏完成任務之後,他在組織裏的地位就大大降低。
他已經很少向組織上級及時彙報了。
裕與他同在一個組織自然知道組織裏的規矩,坐地的情報h員幾乎是組織的最底層。因為他們手裏的情報大多與國外無關,所以也很少受到上層的關注。
裕不由得歎了口氣,這個男人的才能實在是被埋沒得太久了。
蓉慶也鬆了一口氣,這個五皇子雖然還不知道到底是個什麼情況,但是好歹是自己的表哥。要是不明不白的死在這燕國,還真有可能被編出是他們兄妹綁架謀殺的謠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