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天裏,蓉慶都盡心盡職的完成著一個高級妓 女的工作。
藩媽媽收錢收到手軟,自然不會和蓉慶計較。每天好吃好喝的供著她,一副下半輩子就靠著這棵搖錢樹的樣子。
藩媽媽愛財的嘴臉固然讓人厭惡,客人們見了她的相貌一臉傻相也讓人不開心。但是更為痛苦的是每天晚上都有裕教授主講的行為禮儀課。
這讓蓉慶一到晚上就如坐針氈。
但是蓉慶又不得不相信裕作為一個男扮女裝,混入多家妓院的老前輩,確實有著眾多的經驗可以分享。
如何讓倒茶,如何向客人問好都是最基本的,也是最不需要努力的。
但是最難的是裕非要自己打扮得花枝招展,而且對客人能少說話就少說話,這實在是太難了點。
就算蓉慶表現不佳,但是還是憑借著自己出色的長相獲得了很多的老顧客。
不少客人都驚豔於她的美,而且藩媽媽的時間限定非常的巧妙。每次都剛好是客人意猶未盡的時候叫停,而且規定了一個人一天隻能買一次,讓許多客人都欲罷不能。但是又無可奈何的等到第二天再來。
鼓城裏關於這個美女的傳說非常之快,甚至有人傳言說:此生如若沒有見過武勇格格那樣的絕色,這輩子就是白活了。
所以不願意自己人生被浪費的男人前赴後繼的來到香滿閣,想見她一麵,就算是花大價錢也無所謂。
她還收到了不少的珍貴禮物,胭脂水粉,梳妝用具,甚至還有寶石金銀。好看的衣服就更別提了,幾乎是每天都要換上兩三套。
這樣的待遇讓蓉慶覺得難以忍受,每天她都會和裕抱怨:“哥,這樣的日子什麼時候是個頭啊!我已經有足足一個月沒有出門了!”
裕麵對她誇張的抱怨早已是習以為常:“你總共隻待了一個星期沒出門而已。”
蓉慶鬱悶的臉色絲毫不見好轉:“已經夠久了!天天坐在這裏,不能笑又不能亂動。還不如上戰場呢!”
裕仿佛沒有看見蓉慶的暴走:“亂說。來,你該換衣服了!”說著就遞給蓉慶一件華麗無比的厚重衣服。
蓉慶抑鬱的接過衣服,看著裕露出一點期待的神色心裏小小的吐槽道:這個家夥是單純的喜歡看我穿不同款式的衣服吧!每次換好衣服他都一副歡欣無比的樣子。
隨即她又想起第一次看見裕的時候,還有那套薄得不行的紅色紗衣。不由得打了個冷戰:喂喂,這個一本正經加上殺人不眨眼的冷酷殺手不會是個女 裝 癖吧!
她有這樣的想法還不是最糟糕的,她不禁把這樣的想法說了出來:“變 態……”
裕的聽力無比敏銳立刻就發現了她的嘀咕:“變 態是什麼意思?”
蓉慶立是刻楞在當場,對哦,這個時代的人還不知道什麼是變 態。那不就是說,自己,可以隨便解釋咯!
裕接下來又說:“但是感覺上是個罵人的話。”
厲害!這樣就識破了蓉慶的陰謀!
糟糕!接下來他就又要叨叨不能罵人什麼的了!
蓉慶立刻轉移話題,裝作一副不耐煩的樣子大聲的說:“啊!啊!啊!煩死了!要是可以出門一次就好了!天天坐在這裏被人觀賞,就好像動物園的動物一樣!”
裕立刻反應了過來:“什麼是動物園?又是罵人的話?你又在罵人?”
蓉慶絕倒……
一道黑影從蓉慶的門前飛過……他們不知道這段看似毫無意義的對話後來引起了多麼大的風波。
第二天,裕拿給蓉慶的衣服不再是昨天那樣厚重無比的華麗服裝。而是一套適合運動的衣服,質地倒是一如既往的良好。最奇怪的就是這套衣服還帶著一個麵罩。
她狐疑的穿上這套舒適的衣服,等著這個客人的到來。
這個人怎麼這麼奇怪!花了這麼多錢還要拿麵罩遮住她的臉,難道他來這裏不是想看看自己的長相麼?這可是鼓城裏盛傳的,日月失色的美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