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蓉慶還在樂的時候,她聽見了這個熟悉的聲音。她的腦子裏猛地一片空白......這是......這個人是......劍玉簫!劍玉簫為什麼會找到這裏?
他們之間不是已經沒有關係了麼?自己對他已經沒有利用價值了,他現在有自己的軍隊,順利的進行著自己的複國大業。作為一個罪臣的女兒,她對他還能有什麼用?
裕很是了解蓉慶此刻不想見劍玉簫的心情,他直接回絕說:“她沒事,你走吧!”
蓉慶心裏惶惶不安,她既恨這劍玉簫騙了自己,害得自己的父親穆王爺被皇上誤會。但是心裏有一半卻期待著,事情不是她所想象的那個樣子,盼望劍玉簫能對自己解釋清楚。
就在這時,她聽見劍玉簫在門口用剛好她能聽見的聲音說:“蓉慶,我知道你還沒睡!讓我進來看看你。”
一種被人拿捏住了心思的感覺從她心底冒了出來,蓉慶頓時就就揪起了心,不行!這一次不能再聽他的話了!她一定會被他說動的!這樣不行!
她用一種冷漠得自己都從未聽過的聲音說:“我不想見你。”
劍玉簫不明白為什麼蓉慶會自己如此的冷淡,他壓根想不明白自己到底做了什麼事情能讓她這樣的生氣。甚至連見一麵都不願意,他有些難過,難道從前那些美好的過去都是他自己一個人的想像麼?
他直覺告訴自己,現在若是離開,接下來他的人生就會與蓉慶再沒有一絲聯係了。他曾經提出了一個傻建議,讓她和自己獨闖燕軍軍營。
之後的每一個夜晚,他都在被自己的心所折磨。每一天晚上他都會因為夢見蓉慶對自己最後說的那句話:“你去吧!我一個人也可以的。”
他領導的叛軍在這半年的時間裏發展迅速,已經打下了不少的城池。得來這樣的成績,他也是殺人無數,但是沒有一個人的消失,會讓他如此的輾轉反側。
所以他一聽說有了蓉慶的消息,他便欣喜若狂。好不容易打聽到靖國的五皇子,又從那裏知道蓉慶的具體下落,他便安置好軍中的大小事宜,隻身一人赴會。
他要見到蓉慶!而且這一次,他不能再讓她從自己的眼前消失,絕對不行!
沒有這個女人,他就沒有一天安慰的覺可以睡。
雖然她不肯見自己,但是他有的是辦法讓她和自己有聯係,甚至是不得不見。
裕冷著臉看著堵在門口的劍玉簫,不耐煩的說:“走!”
劍玉簫從容的笑了笑,說:“聽說你們要搞垮鼓城的殺手組織,我想我能助你們一臂之力。”
此話一出,裕頓時就怒不可遏的一把抓起劍玉簫的領子,把他重重的摔倒屋子外麵的地上,大吼了一聲:“滾!”然後把門猛地關上。
門外的劍玉簫還在用剛好能透過門板的聲音說:“五皇子之所以離開交國,也是為了躲過暗殺。但是無論如何,交國和靖國的聯合已經破裂了。如果不把潛入的殺手名單拿到手的話,五皇子沒法回到交國,靖交聯軍也無法組成,這兩個國家遲早都會被燕國吞並的。”
“你們需要更多的人來滅了這個組織,因為這份至關重要的名單就在殺手組織的老大手裏。我可以幫你們,我雖然有人,但是沒有更多準確的消息。若是能毀了這個組織,我將不會再受到被暗殺的威脅。”
說了這麼多,劍玉簫有些嘴幹,他吞了一口唾沫,說出最後一句:“這是公平的交易,我們互不相欠。就算靖國被滅,穆王爺被殺,也沒有關係麼?蓉慶!”
門內沒有絲毫的聲音傳來,看來自己是真的被討厭了。劍玉簫從地上慢慢的站了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塵,他看了看這座破舊的小房子。
心裏覺得有些酸楚,之前總是風餐露宿,如今又是住這樣的破房子。蓉慶真的不像是一個格格,若是有一天他能複國成功,當上祁王。他一定修最好的宮殿,錦衣玉食,香車快馬的伺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