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兒鬱鬱不樂的坐在涼亭裏,她已經還幾個月沒有見到五殿下了。雖然這裏的人對她都很好,把她當做小姐一般服侍。但是她還是想要見到五殿下,這麼久了,真的好想他。
正在她心煩意亂的看著遠方的時候,一陣腳步聲從後麵向她靠近,靜兒甚至不用回頭,她已經聽出了是五殿下的腳步聲。
但是她也不敢回頭,因為她怕一回頭就又會像之前千百次回頭一樣,思戀的人並不在身後。一雙溫暖的手覆蓋上她的雙眼,熟悉而低沉的聲音在她的耳邊說道:“你猜我是誰?”
靜兒沒有回答,她的眼淚奪眶而出,沾濕了他的手心。這一次輪到五皇子驚慌了,他連忙撤回手,手忙腳亂的把靜兒攬到懷裏:“是不是我弄痛你了?”
靜兒緊緊地靠著五皇子,淚如雨下,她一個勁的搖著頭說:“五殿下,以後千萬在別讓我離開你了,好不好?”
兩個人你儂我儂的時刻,仿佛把整個世界都排除在外。
蓉慶看著這膩歪二人組上演的言情劇,簡直有種要吐的衝動。劍玉簫站在她的身後,突然用手捂住她的眼睛,學著五皇子的樣子問:“你猜我是誰?”
蓉慶的汗毛都倒立了起來:“劍 玉 簫!”說著就向後倒退一步,狠狠的踩在了劍玉簫的腳背上,這還不夠,她還死命的輾了兩下才鬆開。
劍玉簫痛得煞風景的大叫,迅速的躲得老遠,可憐兮兮的摸著自己的腳背吐出三個字:“不可愛!”
蓉慶沒想到的是這一幕也被站在一邊的穆王爺看得一清二楚。他緊緊地皺起自己的眉頭,除了國內叛亂的事情,這些天還有一件事情深深的困擾著穆王爺。
那就是蓉慶的婚嫁問題。
原來穆王爺從沒有想過這件事,但是自從那天自己的女兒一拳打碎大石頭之後,穆王爺就一直在擔憂了。他歎了一口氣,望了望這個秀美的山莊,心想:其實以蓉慶現在這樣好武好鬥的性格,做一個莊主夫人說不定更適合呢!
而另一邊,莊愚正驚喜的看向尉良策:“才一個月,你就把這些藥方都記住了麼?”尉良策點點頭,他對於藥物一類從來都是過目不忘的,莊愚苦惱的摸了摸下巴說:“為師本身並不是學醫之人,隻是喜歡讀書,而且所讀之書又多又雜。因此習得許多醫方良藥,沒想到你的記性這麼好,一下子全都記住了。你叫為師後麵教你什麼呢?”
尉良策笑了笑說道:“一日為師,終身為父,父親對兒子大可不必有這等憂愁,除了醫術外,老師您值得良策學習的地方還很多~”
莊愚原本還在擔心,但是聽見尉良策這麼一說,臉上立刻就笑開了花。拍著尉良策的肩膀說道:“好好好!好個一日為師,終生為父!能做你師父也是為師上輩子修來的福氣。”
尉良策謙虛的說:“師父你過獎了。”經過一個月的學習,莊愚不僅教給他醫術,還兼帶著調理他的性情。現在他那種多變易怒的個性已經大大的收斂了,整個人變得溫文儒雅,十分有風度。
莊裏的人見到劍玉簫回來,立刻就炸開了鍋,人人都興高采烈。馬上就要殺豬宰羊的慶祝,吃完飯喝完酒,劍玉簫查看了莊裏的大小事務,就集結了一隊身強力壯的男子,帶著利劍和油,趁著夜色躥到隔壁的山頭上。
隻聽得嗖嗖兩聲,兩支帶著火苗的箭就直奔軍隊的大營而去。
而且按照王五的指點,這火箭就直直的射到了周太尉的軍帳之上,很快帳篷就燃燒了起來。與此同時,另一支小隊在莊愚的帶領下,在山於山的間隙處呐喊,造成一種聲勢浩大的樣子。
第三支小隊則是由穆王爺帶領,飛速的閃進軍營,殺了好幾個士兵之後又一次以閃電般的速度撤退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