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我真不知道啊,你把我帶到這裏來,也無濟於事啊。我身上一窮二白,沒什麼值得讓你搶的,你剛才給我的金幣都還你,隻求你放我安然離去。”
書人一臉的驚恐,委委屈屈哆哆嗦嗦,將兩枚金幣掏了出來,遞向古壞。
“你知道我想要知道什麼。”古壞的聲音很冷……
最後,古壞一縱而去,留下了一串殘影,真如一道雷霆徹過。
書人自牆角無力的滑落。
整張臉都白慘慘的,後背全部汗濕了,腦門不斷落下一滴滴冷汗,嘴中大口的喘著粗氣。
眼神都有些渙散。
仿佛在前一刻,剛從地獄走了一遭,整個人都被嚇的六神無主了。
有一袋金幣放在他旁邊,這袋子金幣是古壞留下的。
……
城池門。
一對人馬,人是魁梧剛健的大漢,馬是三階猛獸龍鱗馬。
怒馬鮮衣…人高馬也大。
有一杆鮮紅的旗幟迎風飄蕩。
旗幟上繡著一個大大的“林”字。
為首者是位虎背熊腰的大漢。
這個大漢,也是這隊人馬的領頭人,別人都稱他為許頭。
許頭早些年走南闖北,乃是這一帶遠近聞名的鏢頭,身上帶著一股子風塵人的氣息。
他近年退出了鏢行,加入了奇峰城林家之中,憑他的聲明以及閱曆,成功的當上了林家長老——負責押運一行。
如今,他帶著一票人,壓著物資輜重,正向奇峰城趕去。
唰!
古壞不斷點縱而起,越過這隊數十人的隊伍,隻在一個呼吸間。
又過了一個呼吸,他的身影返了回來。
鮮紅的旗幟,一個大大的林字,迎風招展著,仿佛在無聲的述,屬於它的輝煌與傳奇!
古壞駐步於這對人馬的頭前,眼中隻剩下了那副鮮紅的旗幟,與那個蕩起的林字。
由於他們這對人馬,還拉著重重的物資,所以他們行走的速度並不快。
古壞攔在當首。
為首的許頭,抬起右臂打了個手令,全隊人馬整齊劃一的勒馬駐足,一個個神情凜然的嚴陣以待,除了馬嘶聲…並無他聲,就連雜亂的馬蹄聲沒有,一勒之下龍鱗馬就停在原地不動。
很顯然,他們都受到了良好的訓練,就連坐騎龍鱗馬都受到了良好的訓練。
“足下,攔於我等頭前,這是意欲何為?”許頭騎著高大的龍鱗馬,居高臨下的看著古壞,方方正正的麵孔上除了剛毅,並無其他顏色。
古壞將放在旗幟上的目光收回,對著許頭抱拳道:“閣下可是要到奇峰城?”
許頭皺了皺眉,並未答話,眼中飽含戒備。
古壞恍然,又抱了抱拳道:“在下並無他意,想著閣下若要到奇峰城,可否帶我一程
。”
許頭欠了欠身子,抱著歉意拱了拱手道:“實在多有不便,足下多多包含。”
古壞無奈的攤了攤手道:“我真的沒有惡意,純粹是想搭一段順風車,我可以出錢。”
“足下還請自便吧,莫要在這裏糾纏了,我等行走在外多有不易,帶上你實在不便。”一抹微不可查的寒芒閃過眸子,許頭的聲音已經有些僵硬了。
“林慕仙是我朋友。”古壞想了想,最終這樣道。
許頭的神情微微一變,聲音已然冰冷下來,冷冷的道:“冒充大姐朋友的很多。”頓了頓又:
“我不管你是從哪裏打聽到,我們一行乃是林家門人的,想從許某這條線接近我家大姐,斷然行不通。足下還請自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