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皇城下,測試皇柱。
古壞一步一步向測試皇柱走來。
可是。
這裏已經被圍的水泄不通。
沒有人給他讓路。
這些“人”,都是各大族群年輕一代中的佼佼者,怎麼可能自覺的給古壞讓路?
他們的自尊與身份,不容他們這樣做。
“這是什麼步伐,簡直是…六親不認的步伐啊,這個善果然非同尋常。”
這人盯著古壞的步伐,嘴角狠狠地抽了抽,想笑又笑不出的道。
古壞的走姿還好,沒有這麼六親不認……就是太霸氣了些。
話的,是一個紫發男子,他的本體是海域中的海豹,通體皮毛紫燦燦,宛若是紫色緞子。
這種紫色海豹,在已知的海中區域,那千萬種海族生物中,都有一定的地位。
“豹澥,你擁有一雙慧眼啊。”
來自綠睛斑虎貓族的聖子金斑斕,擁有一頭金燦燦的長發,化人的長相極為俊美,身著一襲斑斕色彩的大衣,頗有一些翩翩公子之姿。
這些各大群族的佼佼者們,全部都服食了化形草,大多數的時候都以人形見人。
人形,是各大族群公認,最具備美感的形態,所以各大族群但凡有身份有地位的,大都化成了人形。
不然,會被笑話是土包子,不具備欣賞美麗事物的條件。
人形,是一種美感,潮流形態的代表,在久而久之後,單純的化形問題,已經演變成了性質問題,各大群族聖子聖女們,沒有化形是沒臉出來見人的。
這就好像人沒有穿衣服一樣。
還有,他們人前如果暴露了出本體,就如同是赤身裸體的人,會感到非常羞恥的。
聽著海豹族的豹澥,與綠睛斑虎貓族、金斑斕的對話,眾人都是一副看戲的神態,看著已經停住步子的古壞。
路。
已經被眾人堵死。
這些人是不會給古壞讓路的。
他要怎麼辦?
“測試皇柱不是任何人的財產,既然不是個人之物,就絕不會被私有化,諸位圍著我人族皇柱,究竟是意欲何為?”古壞著,沒給這些各大族群中的佼佼者話機會,接著又道:
“諸位圍著測試皇柱,莫不是想將之共同把持住,諸位這樣做豈不太不把我人族,放在眼中了?”
聽著古壞的話,許多人的麵色微微的變了變,他們不是想圍住測試皇柱,隻因這裏的人實在太多。
總不能你這個善來了,我們就給你讓路吧,這讓我們多沒麵子,還有這麼多人看著呢。
思及古壞話中的利害關係,已有一部分人神情動搖,準備給古壞讓路了。
“嗬嗬嗬,我當你這個善,是何等的人物,原來也是個,隻會扯虎皮、狐假虎威的家夥。”豹澥與金斑斕
,一前一後的笑了起來,這是金斑斕的話。
是了。
在他們這些,自持不凡的家夥看來,古壞出的這些話,就是色厲內荏的表現。
“既然諸位執意如此,北皇城的人不管,那麼我來管!”
古壞的目光,陡然淩厲起來,比出鞘的劍還要明亮,閃爍著可怕的光澤。
轟!
他的話音剛落,身遭騰起一股驚人的能量,宛若層層疊疊的巨浪,鋪蓋地的向前蕩去。
狂風卷起,風雷之聲一時間大作,明明是一個人的氣勢與能量的壓迫,卻猶如千軍萬馬出擊。
古壞正前方的一群人,頓時感覺到了令人心驚的壓力,幾十個人的身子,宛若掛在樹上尚未凋零落下的枯葉,眼看著就要狂風卷起,隻能勉強的支撐。
當著下群豪的麵,這個善直接就動手了,這得有多大的魄力?
哪怕是海豹族的豹澥,綠睛斑虎貓族的金斑斕,都不由吃了一驚。
同時也意識到了,這個敢與顧長生爭鋒的善,不是善與之人。
之前那的話,原來真不是狐假虎威的扯虎皮啊,而是為了這時的動手做鋪墊。
這是一個擁有大魄力的家夥,真的敢與這麼多的人較量。
轟!
古壞一步邁出,他最前麵的三四個人,直接橫飛而起,他們盡管都很不凡,論實力要在以普遍的百郡才為基之上,但他們還是被古壞震飛了。
後方的人,忍不住的握緊了拳頭,想要出手卻還是忍住了,隻因古壞還沒有動手,他隻是以氣勢凝聚能量進行壓迫。
“擋住此人,他竟敢覷我等,太囂張跋扈。”
豹澥咬了咬牙道,想他們皆是一個種族的優秀後代,生來便有大氣勢與大平台,何時被人如此覷過?
他的話,讓許多頭角崢嶸的年輕人,生了一種較量之意,欲與這個近來名聲大噪的善,暗自較量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