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家的幾位大人物走了。
沒有了讓人膩歪的人與事後。
丹夫子一下感覺滿世界都安靜不少。
他的注意力,立馬又被懸浮在丹爐口上方的那三枚丹暈凝漩丹,吸引住了。
在丹夫子的眼中,這三枚丹暈凝漩丹,就好像是三位絕世美女般,嗯……還是脫光了衣服的那種。
丹暈凝漩丹啊!
這是丹夫子這一生中,見過的最趨近完美的丹藥了,要明白連他都無法煉製出四品丹暈丹藥,哪怕就是煉製一至三品的丹暈丹藥,也不是想練就可以練出的。
煉丹。
需要心無旁騖,場合也需要安謐寧靜,在布下結界自成一方空間的煉丹房中煉製丹藥,是最好不過的事情了。
尤其是煉製丹暈丹藥,要做好反複煉製的準備,失敗了可以接著來嘛。
饒是丹夫子自己也不敢保證,每一次出手煉製一至三品的丹暈丹藥,可以穩穩當當的煉製出。
這東西出了熟稔的手法,與精準的掌握能力外,似乎還需要一些運氣。
反正,他感覺自己煉製丹暈丹藥,是需要運氣的。
運氣不好的時候,煉製十次百次,都有可能煉製不出,運氣好的時候,一兩次都成功了。
至於每次煉製的手法,煉化藥材、融合藥液、凝丹、成丹的步驟與時間一致,第一次煉製出了,第二次不一定可以煉製出,這讓丹夫子也很納悶啊。
始終搞不明白哪裏出了問題。
至於,剛剛古壞在這大庭廣眾之下煉製丹暈丹藥,丹夫子的心裏其實沒有對古壞可以成功,抱有什麼希望。
他十分的明白煉丹暈丹藥的困難性。
他自己尚且,不能隨時隨地,每一次都可以保證,丹藥可以綻起丹暈,何況是古壞這個初出茅廬的子。
他原本計劃著,古壞煉製個十幾次,隻要可以綻起丹暈,隨後消散了也無妨,那也有煉製丹暈丹藥的資質了,雖然凝聚的丹暈會散去,那也是有練丹暈丹藥的底蘊了好不好?
讓他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古壞憑借築體修為,強行煉製四品凝漩丹,不僅成功的煉製出來了,而且還一下子成了三枚丹,個個都還是丹暈丹藥。
這讓丹夫子感覺,自己的丹皇之名,還不如按在狗身上去得了,自己活這一大把歲月,也不如活在狗身上去算了。
簡直沒有理!
不過,這種念頭在丹夫子心頭隻是一閃而逝,他並沒有糾結這個事情,因為他整個人都被三枚丹暈凝漩丹吸引住了,這比脫光衣服的美女對他的吸引還要大!
在丹夫子,眼神曖昧、表情猥瑣,定定的盯著丹藥看的時候。
另一旁。
嗷嗷慘呼聲不絕於耳。
顧長安一腳踏在寒安瀾的臉上後。
寒
安瀾開始反抗,然後二人打作一團,寒安瀾雖然是煉丹師,卻也在靜候育靈時代的到來,修為也壓製在築體階。
他煉丹雖然還可以。
但是武力卻不行,一直被顧長安壓著打,沒一會兒便遍體鱗傷了。
何況在這個時候,還有登金山登大少的加入,這個不著調的大胖子,可不管你寒安瀾有什麼資本,也不管你寒安瀾丟不丟人,淨是大嘴巴子朝寒安瀾臉上呼。
一會兒,寒安瀾的臉便腫的像個豬頭了,眼睛都快被腫起來的肉,擠得睜不開了。
打人不打臉,可是登大少,打人起來專門打臉,用他自己的一句話就是:
家有萬金,行止由心!
登金山的“家”金錢幫,何止萬金,簡直多的數不清了,很顯然這裏的“萬”字是虛詞。
這句話通俗點來講就是。
老子有錢,老子想幹什麼就幹什麼,老子打人就喜歡抽他大嘴巴子!
“大胖,你出手能不能注意點,你看你把人家豐神如玉的寒大公子,打成了什麼樣子了?你還讓我怎麼下手?”
顧長安鬱悶的道,他二人圍攻寒安瀾,寒安瀾隻有招架的份,哪有什麼還手的餘地,所以顧長安還能氣定神閑的話。
“你這樣打人,會讓人家很下不來台麵知道嗎,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嘛!你這樣做事不留餘地,以後出門會挨打的。”
接著,顧長安看著登金山掄起肉嘟嘟的肥手掌,還在朝寒安瀾臉上招呼,半開玩笑半揶揄道。
“誰讓胖爺這麼有錢,你不知道胖爺的口頭禪嗎?”登金山喘著氣道。
“知道!怎麼不知道!家有萬金,行止由心。這句話早已被你完美的詮釋出來了。”顧長安笑道。
“那是當然!不過這個口頭禪,早就被胖爺給改了,胖爺現在的口頭禪叫:家有無盡金,幹啥看心情!”
“臥槽!你好有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