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我們追那個人,幹啥捏?”
四男一女,從古壞驚退三睛黑冠蟒那個地段離開後,在追蹤古壞的途中,其中一名扛著蛇軀的男人,不解的問為首的那名男人。
被換作三哥,擁有後承境第二階承兵階修為的男人,是他們五人中的頭頭。
他們在叢林飛掠間,遇見了倉皇逃竄的三睛黑冠蟒,五人不假思索立刻對三睛黑冠蟒展開了圍殺。
在一番廝殺之後。
他們成功的斬殺了三睛黑冠蟒。
三睛黑冠蟒被古壞帶著一陣輪砸橫撞。
多多少少。
還是有一些消耗。
另外,三睛黑冠蟒被金絲銀瞳蛇的毒牙,驚的有些魂不附體。
又是倉促遇襲。
何況五人中,被喚作三哥的男人,與那名女人,本就有比擬五階大凶的承兵階修為。
故而三睛黑冠蟒很快就被五人斬殺了。
為首的男人,被他們喚作三哥,三哥發現三睛黑冠蟒之前與人打鬥過,因為蛇軀上有兵器留下的傷痕。
不知為什麼就要追古壞。
這時,他們同行中的人,看著三哥問出了心中疑惑,三哥答道: “你們應該也發現了,這條三睛黑冠蟒之前與別人戰鬥過,身上有一些鱗片被利器斬裂或斬掉了,而且在我們遇到它的時候,它的氣血之力很是洶湧,如同被點燃了似的,明這條三睛黑冠蟒,與某個人周旋了很久時間。”
“嗯啊?
那又能明什麼,那個人與這條三睛黑冠蟒糾纏了這麼久,都沒能把這條三睛黑冠蟒弄死,那明什麼?
明那人垃圾唄……” 到這裏,發出疑問的這人,眼睛都亮了,接著一陣嘖嘖稱奇道:“還是三哥你有慧眼呐,看出了那人修為不行,所以我們不妨來個殺人越貨的勾當,嘖嘖嘖,三哥就是高瞻遠矚。”
著著,這人眼中的光又不見了,又有些鬱悶的道:“呃,那人既然是垃圾,我們又何必幹這殺人越貨的勾當,垃圾身上能有什麼好東西,完全沒搞頭啊。”
“嗯,蚊子雖,卻也是肉!”
緊接著,那人又煞有其事的點了點頭,自言自語道, 三哥掃了這人一眼,緩緩的道:“是的,明與三睛黑冠蟒糾纏的那個人,實力的確不高,而且依我來看,連後承境都不到,而且還是一個年輕人。”
“嘶…後,後承都不到?
先築的修士?”
那人吃了一驚,差點沒有咬著自己的舌頭,後承境都不到,承漩都沒有,怎麼可能破開五階大凶的防禦?
簡直如方夜譚似的。
委實是吃了一驚。
“我仔細觀察了,蛇軀上之前的那些傷口,你若自己仔細瞧瞧,便可以發現一些端倪,深度、方位、巧勁、暗勁等等因素,與我們留下的傷口都不一樣。”
三哥這樣道。
那人聽了咋舌,不由豎起了大拇指,覺得開了眼。
“老棒子,你如果能做到三哥這般細致入微,你也可以排上號叻。”
有人一旁這樣起哄。
那人訕訕的笑了笑,嗬斥道:“瞎起什麼哄,三哥你接著。”
三哥接著道:“所以我之前與三睛黑冠蟒交手的是築體修士,而他之所以能傷了三睛黑冠蟒,明他手裏有件了不得的利器!築體修為,擁有寶器,所以我猜測他是個年輕人,從大勢力中出來的年輕人,在這裏曆練。”
那人的眼中,又發出了光,急不可耐的道:“所以我們就要追上那子,來一個殺人奪寶,哈哈哈!”
這人雖意氣風發,但三哥卻皺著眉,他皺著眉道:“那你又想過,一個年輕人,一個不足後承修為的年輕人,是如何驚退這條三睛黑冠蟒的?
而且還讓這條大蟒如此惶恐!”
聽著三哥的話,那人眼中冒出的光,越發的亮了,那是貪婪的光芒,他興奮的抽了抽鼻子道:“那明他身上,不止有一個了不得的利器,還有一個了不得的寶物,足以驚退成年的三睛黑冠蟒,媽的,這次大爺要大發了!”
很快,那名女人,便潑了這人一頭冷水,女人冷冷的道:“既然是大勢力中出來曆練的年輕人,既然手握重寶,敢在這危險叢生的曆練,身邊可能沒有護道者嗎?”
“是啊,是啊,那我們還去幹嗎?”
那人應和道,立馬哭喪起了臉。
“不要廢話,快點趕路,三哥心裏自有決斷,還有…收起你眼中的貪婪之色。”
女人冷冷的道。
那人聞言,果然不再多言了,一行人依著痕跡,飛快的追向了古壞。
…… 以三哥為首的五人,這個時候已經攔住了古壞的去路,古壞穩坐釣魚船的坐在赤金熊的身上,目光逐一在他們身上掃過,自然也看了看死去的三睛黑冠蟒,不鹹不淡不慍不火的道: “諸位這是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