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子都被氣歪的修羅至尊,終於爆發出了他的怒火,他怒火洶洶的衝著古壞咆哮道: “如今是,我為魚肉你為刀俎,要殺要剮不過是悉聽尊便罷了,老子要吭一聲老子就不是修羅至尊,你又何必辱我?”
這句話的是一副慷慨赴死的樣子。
辱你?
辱你咋地了?
古壞沒有搭理他,施施然的拉開了一張椅子,抬起腳在椅子上刮了刮鞋底,宛若是踩了一灘狗屎似的,惡心的要將之清理掉。
這一幕,看的紅花綠葉想笑卻又有點笑不出……沒見過這麼埋汰人的,接著連看古壞的眼神都變了,覺得古壞做的有些過了。
即便你是少魔主,即便你與他是敵對關係,正如修羅至尊自己的那樣,又何必辱他?
是因為修羅至尊那一副慷慨赴死的樣子,讓紅花綠葉二女不由覺得對方是條錚錚漢子。
所以認為古壞做的有些過了。
至於倒在一旁的修羅至尊,看古壞惡寒的刮鞋底看的目眥欲裂,喘息如龍。
“髒少爺的鞋子。”
使勁的刮了刮後,站在那裏的古壞,又在將鞋底在地上狠狠的呲了呲,看的紅花綠葉二女不覺大開了眼界,埋汰人埋汰出了新境界。
“去,紅花,給少爺再找一雙鞋子,總覺得還是惡心。”
狠狠的呲了呲鞋底的古壞,還是覺得有點膈應,最後大手一揮,幹脆換雙鞋子。
“你別欺人太甚!腦袋掉了不過碗口大一個疤,你……”修羅至尊咆哮,可是他話沒有完,便被古壞抬手揮出一道光幕,禁錮在了角落處,連話都不能了。
“聒噪。”
冷冷的嗬斥一聲,接著嬉皮笑臉的拎起茶壺,殷勤的給凝倒了杯茶,這才坐了回去,舉起茶杯示意凝道:“辛苦了。”
凝笑了笑,沒有接話,而是問道:“如何?”
“太好了!很滿意!”
古壞忍不住的撫掌大笑。
這是明白人做的明白事。
凝何嚐不知,古壞救她是有所圖,眼下古壞最麻煩的事便是修羅至尊,於是她便孤身入修羅殿,將這修羅至尊擒了過來。
“那就好。”
凝著站了起來,看樣子是準備離開了。
你解決了我眼下最麻煩的事情,我幫你解決了你眼下最麻煩的事情,凝此舉是表示互不相欠之意,將“事情”歸納到“交易”上麵,隻談互取所需不談其它,既然交易完成,便與古壞不存在什麼交集了,就此分道揚鑣 感覺有些翻臉不認人,卻也不是了,以凝的修為而言,古壞縱是貴為少魔主,依舊與她接觸不到。
若不是因為男孩一家,古壞與她簡直是八竿子打不到一起去,根本不存在什麼交集。
“這麼快急著走幹嘛?”
古壞也起身了,他既然已經看中了凝這條線,並且也準備發展這條線了,怎麼可能會輕而易舉的放手?
“少魔主還有吩咐?”
凝已經走到門前,但還是頓住了步子,可她卻沒有回頭。
她承認,隨著與古壞這個年輕人接觸,的確有些被古壞的魅力所感染了,但她卻始終與古壞是兩個世界的人,今後除了例行式的找古壞為她祛毒外,不可能存在過甚的交集了。
不然她也不會不作聲,直接將這修羅至尊擒過來了,從這一點就可以看出,她是不願與古壞存在過多交流的。
古壞幫她解毒,她幫古壞抓回來一頭滔大凶,夠了嗎?
當然夠了! 她這句話的有種陌生感。
是不是下意識的認為,古壞有些貪得無厭了?
古壞何嚐聽不出來,凝話中的生疏,但他還是笑了笑道:“貴酒館在我魔域做生意,如果可以得到我魔宮的公開支持,豈不是如虎添翼?”
他是想將這酒館與魔宮綁在一起了。
或者。
借酒館的勢! 任荒已不在,對於魔域大多數種族而言,魔宮無巨頭了。
畢竟魔宮的兩位鎮宮護法,已經太久沒有出世,為許多人而不知。
所以古壞需要借酒館的勢! “魔宮勢大,不敢高攀。”
這是凝的回複。
“哪裏哪裏,掌櫃謙虛了,魔宮與酒館如果能聯手,那是強強聯手,你取你所需,我取我所需,豈不是皆大歡喜?”
古壞還是想爭取一下。
沒辦法。
他不可能一直呆在魔宮。
需要未雨綢繆。
“不需要。”
凝淡淡的開口,終於回過身來看向古壞,語氣有些冷淡的:“酒館不染指任何勢力,任何勢力也休想染指酒館,這是屬於酒館的規矩,酒館的規矩,不可能壞,少魔主還是不要煞費苦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