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山寶一事是不是她在操作?”兔子發問。
古壞點頭,緩緩的說道:“那個笛子便是所謂山寶,一個名為魅靈的山寶。”
在古壞看來,玉中嬰兒不是關鍵,關鍵還是在那杆綠瑩瑩的笛子身上。
聽到此處,秦嵐等眾生靈都在咬牙切齒,麵孔因憤怒都扭曲了,一個叫孔聽雨的女人,拋出山寶為誘餌,引誘他們入死亡沼澤進行坑殺事宜,這個孔聽雨這樣做把他們當啥了?
此仇此恨簡直是不共戴天!
“那戰況如何?”
能拿出一個還未出世的山寶,來到死亡沼澤中讓山寶出世,以此引誘眾天驕來此坑殺,這種手段當真是聞所未聞,哪怕是帝國的皇親國戚都做不到如此了吧?
那叫孔聽雨的女人竟可以如此?
兔子難以按捺心中的驚濤駭浪,瞪大了一雙紅紅的兔子眼,有些興奮又有些不安的問古壞,古壞畢竟是帶傷歸來,戰況怕是不怎麼樂觀,但與那樣的人物對戰,又豈會不受傷?萬一,萬一古壞將其斬殺了,他們算不算是大仇得報了?
所以,這句話兔子問的又興奮、又不安。
“算是平手。”古壞這樣道。
聽到古壞的回答,兔子、秦嵐等生靈,心情都不由有些沉重,鳳鳴樓可怕了吧?卻在古壞手中無招架之力,可是即便如此,古壞還是拿不下那個孔聽雨,這個叫孔聽雨的女人當真恐怖如斯?!
“那我們就這樣算了?”
兔子實在有些不甘,屢次死裏逃生都是拜那個叫孔聽雨的女人所賜,泥人還有三分泥脾氣,何況兔子他們這些靜候育靈時代的天驕們?
“她手中的魅靈實在邪祟至極,被魅靈控製住了,哪怕是在廝殺、死亡的過程中,受到那般的疼痛與死亡氣息的刺激,都不會清醒過來。所以,大家在此修整好了,還是離開這個是非之地為上策,接下來也許還有其它不可測的危機。”
古壞神情凝重的緩緩說道,聽著古壞所說兔子他們的心情越發沉重了,古壞本是狹恨複仇而來,卻準備這樣退去了,說明事情的棘手程度,就是古壞也無能為力了。
單是那個被控製的鳳鳴樓都可怕如此,那麼幕後的孔聽雨又會達到什麼程度?
何況孔聽雨手中還掌握有一個名為魅靈的山寶,這個魅靈的可怕他們都已見識過了,在不知不覺之中便著了道,而且自己根本意識不到著道了,當真是邪祟非常。
單憑鳳鳴樓與山寶魅靈,他們都對付不了,何況還是孔聽雨?
迎難而上是沒錯。
但要是明知不可為而為之就有點太剛了。
過剛易折啊。
古壞的話,讓大家都沉默了,其實是古壞擔心他們的安危問題,不得不防孔聽雨後麵還有沒有什麼後手。
另外,時隔太久,古壞也擔心山寶出世區域外麵的任無敵、任妙煙他們,麵對如此狠辣、妖邪的孔聽雨,饒是古壞心裏都沒底了。
沉默了一會兒,兔子忽然指向那頭奄奄一息的饕鬄,幽幽的問道:“這頭饕餮,是殺是留?”
兔子應該出自靈獄森林靈脈派係,而饕鬄則是靈獄森林獄脈的代表,兩派相見不說是仇人見麵分外眼紅,不對付是毋庸置疑的。
所以沒有人救那頭饕餮。
而又因這頭饕鬄,曾對古壞隔空喊話過,兔子也明白饕鬄與古壞不對付,所以留給古壞處理。
“任其自生自滅吧。”看了一眼,躺在那裏不知死活的饕鬄,古壞緩緩的說道。
現在殺饕鬄,是趁人之危,古壞雖不是什麼君子,卻也做不出小人行徑,若是這頭純血饕鬄蘇醒後依舊對古壞有敵意,想要找古壞的茬,那便堂堂正正的一戰。
這個時候讓古壞去殺,古壞還真不屑為之。
但讓古壞去救,他也沒那麼好心。
關鍵是這頭饕鬄,對古壞構造不成什麼致命的危機了,若是留之可能對自己造成潛在的危機,什麼小人不小人的也不是那麼重要。
至於那秋如畫,古壞也沒有理會,但跟隨古壞來此的人中有人在悉心照料,想來是與秋如畫或秋如畫所在的玉潭銀水湖有淵源的人,至於古壞與秋如畫之間的恩怨他當然是不知曉的,不然起碼會來征求古壞的同意。
“那外麵的鳳鳴樓怎麼辦?”
兔子又忽然問道,鳳鳴樓這個時候還在外麵徘徊,看起來像個木偶似的直挺挺的走著。
“翻不起什麼大浪。”頓了頓,古壞又道:“今天,大家便留在原地盡可能多恢複些吧,明日我們一同出去。”
於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