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了!瘋了!”
“這古壞絕對是瘋了!”
“距離十年一開啟的幽壇境,還有一個月的時間就要開啟了,古壞還他媽在閉關,這一閉關便過了一年零一十八天,兔爺我等了他一年零一十八天!”
毛發金光燦燦的兔子,來回在魔宮某一處宮殿中徘徊,它的體態比之前更顯臃腫了,顯然是這一年之中在魔宮好吃好喝的,又吃胖了不少。
兔子顯的很是氣急敗壞,而且心中的執念還頗深,不然又怎麼會將時間記得如此清楚?
從死亡沼澤出來,古壞回宮宴請客人,截止至今,的確是過了一年零一十八天。
這一年零一十八天,古壞沒有走出過迎風樓,自然沒有在公開場合露過麵,而追隨古壞來此的兔子便一直在魔宮等著。
因為古壞答應了它,要隨它一同去幽壇境,探索那個養聖地啊。
所以它就掰著手指頭數日子。
眼瞅著,每隔十年便開啟一次的幽壇境,這次開啟的時間越來越近了,便越來越急不可耐。
急的團團轉的在那裏轉了一會兒。
四仰八叉的躺在了地上。
一副挺屍的模樣。
到了第二天。
登金山來到兔子這裏串門來了。
踢了一腳,依舊躺在那裏挺屍的兔子,神秘的笑道:“起來!”
兔子睜開眼看著登金山,有氣無力的說道:“胖爺,兔爺我今天沒心情,同你一起逛窯子了。”
“今天不是逛窯子。”
登金山自己拉了張椅子坐了下去,好在椅子足夠大,不然裝不下登金山那“偉岸”身軀。
也不知道,這“倆人”是怎麼搞到一起去的,仔細一看這一人一兔身上,還真有那麼一些相同處,同樣的好色、同樣的膽小,同樣的不著調。
“那去幹嘛?”兔子挺屍,有氣無力的看了眼登金山,顯的很是無精打采。
“不是逛窯子,自然也就不是聽小曲、喝花酒、推骨牌、鬥蟈蟈……這些事情了,是有正事給你說。”
登金山隨手拿起一個果子,在自己的金衣上擦了擦,便啃了起來,就像在自己家一樣隨意。
看來。
這一年的時間。
兔子沒少跟著登金山幹壞事啊。
你一隻兔子,還是一隻兔寶寶,居然他媽的去逛窯子,還他媽的喝花酒,真的沒誰了。
的確。
育靈時代結束之後。
有些身份的天才都在緊鑼密鼓的修煉之中。
哪個有閑心與登金山一起浪啊。
身份一般的呢,又夠不著登金山這個少幫主,所以登金山無聊啊。
沒有玩伴。
一個人風流快活也快活不起來啊。
於是。
登金山便把目光投向了兔子。
一人一兔可謂是一拍即合。
畢竟是有些臭味相同。
什麼荒唐事他倆都敢做。
也不怕把事情鬧大。
鬧大了,無外乎丟出俺是少魔主兄弟的身份,得到魔宮方麵證實了。
事主便會偃息旗鼓。
隻是有些敗壞古壞的名聲。
敗壞了就敗壞了吧,隻要不是無端無故的殺人放火,也就任由他倆去胡作非為。
偷看大家閨秀洗澡?
翻院牆去揭獨守空房新娘子的蓋頭?
將某位大臣的獨子迷翻扒光衣裳吊在城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