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光明,似乎已經料到了古壞會這樣說,微微笑著不慌不忙的開口道:
“古兄,你也是從神州大地走出來的天才,我神州大地地大物博天才驕女層出不窮,古兄想必也很清楚。隻是這個婢子久仰古兄已久,今逢古兄設擂比試,便不自量力的想……”
“你叫誰古兄呢?古某人不和土雞瓦狗稱兄道弟,閣下莫要往自己臉上貼金子。”司空光明的話還沒說完,便被古壞粗暴的打斷了,古壞根本不需要對之假以顏色。
被古壞這般無禮的奚落,司空光明臉色如常,不得不說是位人物,他雖然可以保持常色,但他身邊的那些帝國中的貴胄,以及登上擂台的青鸞臉色都變了,變的想要殺人。
“少魔主教訓的是,是司空唐突了,不過神州畢竟是少魔主的祖地,少魔主不該輕視神州。”司空光明微笑著,向古壞欠了欠身子,話裏藏針,給古壞頭上扣大帽子。
“嗬嗬,你是想說我古壞有奶就是娘,如今成為了魔宮的少魔主,就忘了祖地敢輕視祖地了嗎?”古壞冷笑。
“不敢。”司空光明再次欠了欠身子,朝古壞拱了拱手。
“那你哪隻耳朵,聽見我說輕視神州了?我是說神州沒人了嗎,是輕視你們懂不懂?”
古壞還是冷笑,人可以高傲、也可以桀驁,但無法無天了,就有失偏頗了,那司空光明就是想朝古壞頭上扣屎盆子,讓古壞成為神州方麵的眾矢之的。
這樣,不管古壞再怎麼厲害,就算把他們都打敗了,自身形象也得不到拔高,會被人看成有了些資本,屁股都翹上天了,那麼就算他們起不到打壓古壞的作用,也不會偷雞不成蝕把米,反而拔高起了古壞的形象。
他帶這麼多刊發單位的人來,醞釀出了今天之事的效果,可謂是花了大本錢。
事到如今,打壓古壞是不可能的了,因為古壞之前的強勢出手,已經造成了大勢,那麼就退而求其次,不能給古壞做嫁衣,雙方都得不到好,才不至於賠了夫人又折兵。
司空光明用的這個法子叫做止損。
“少魔主這般小覷天下豪傑,真以為可以傲視當代了嗎?”這涉及到雙方顏麵了,司空光明不可能一昧的放低姿態了,挺起了胸膛傲然而立,定定的逼視著古壞。
“小覷天下豪傑倒不敢小覷,傲視當代也是不敢當,但至少沒有將諸位這些土雞瓦狗放在眼中。”古壞眯了眯眼,話裏話外都是看不起司空光明、東皇孫、竇燕熙等人的意思。
怎麼滴?就是看不起你們,不服來打我啊!
東皇孫等人,都被古壞這一而再再而三的土雞瓦狗的諷刺,氣的不輕,那竇氏商會的竇燕熙同樣被氣得不輕,就像是氣不過一般,忽然開口道:“古壞你就是這般無法無天嗎?難道魔宮的少魔主就是一個自大狂嗎?”
“你又是誰?”古壞斜睨著竇燕熙。
“帝國,竇氏商會,竇燕熙!”竇燕熙胸脯一挺,傲視著古壞說道。
“什麼竇氏商會?沒聽過!另外,這裏有你說話的份嗎?”古壞掏了掏耳朵,眯著眼斜睨竇燕熙,竇氏商會他當然聽說過,他就是在惡心對方。
“你!”竇燕熙被氣的語結,高聳的胸脯劇烈起伏著,好一陣波瀾壯闊。
“我什麼我?”
猛吸了一口氣,竇燕熙強壓下心中怒火,冷冷的說道:“是了,少魔主高高在上,我竇燕熙不過是一商賈之女,自然無法入少魔主的法眼,隻是少魔主如此看不起我輩商賈之人,那又何必摻和玲瓏閣之事,讓我的好友蘇嬈嬈供你驅使?”這是以退為進。
“你錯了。”
“哦?我哪裏說錯了?”竇燕熙冷笑。
古壞笑了,“第一,我沒有看不起商賈之人,我就是單純的看不起你而已。第二,蘇小姐也不是被我驅使的,而是我古某人的好友,大家在一起合作共事而已。第三,你莫要用你的小雞肚腸,來度古某人的君子之腹,我的格局你不配擁有。第四,你如果能達到我這個地步,能擁有我這樣的實力,你也可以當我這樣,做一個自大狂。”
“你!”
竇燕熙顯然又被氣得不輕,再次被氣的語結說不出話了,就連沒有與司空光明等人為伍,而是自發站在人群中的君千秋,臉色都變的有些不自然了起來,心中認為古壞實在太張狂了,而司空光明也在這個時候,輕喝了一聲,“青鸞!
事到如今,多說無益,手底下見真章。
在司空光明心中,古壞這個時候雖然言辭依舊犀利,卻像極了一種掩飾,掩飾自己底氣不足,不是擁有承法修為的青鸞的對手,不然何必在這裏浪費口舌?
司空光明心中認定了青鸞可以拿下古壞!
“請少魔主不吝賜教!”
青鸞輕喝一聲,一抖手中的長劍,挽了個漂亮的劍花,便向古壞直刺了過去,有那麼幾分趕鴨子上架的意思。
但看古壞連動都沒動,就定定的站在那裏,微微笑著鎮定自若。
這是覺得自己不是對手,便打算束手就擒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