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玩笑一點都不好笑!”看著李承乾,李昊翹起二郎腿,將原本坐直的身體重新靠回椅背上。
“誰跟你開玩笑了,這是真的。”李承乾一副好心被當成驢肝肺的表情,翻了個白眼道:“而且父皇已經把這件事交給我處理了,你看,應該怎麼辦,是把那個王元良拉出去喂狗,還是放到油鍋裏炸一炸。”
李昊眨巴眨巴眼睛,見李承乾似乎並不像開玩笑,終於認真起來:“你的意思是,王元良那家夥到現在還不知道水泥這東西的用法,借著見駕的機會把我給告了,我……,我靠現在怎麼還有這麼傻的人。”
實在不知道應該如何表達心中的鬱悶,李昊自認經過自己的折騰,在大唐應該沒人不知道水泥這個東西了。
可萬萬沒想到,還真有人不知道,不知道不,還堂而皇之的在李二麵前把自己給告了。
蒼啊,大地啊,王元良這家夥是蠟筆新還是海綿寶寶,咋就那麼幼稚呢。
擺擺手,李昊無力道:“算了,跟這種人一般見識沒有任何意義,他隻會位低你的智商,讓你跟他站到同一起跑線,然後再戰勝你。所以這件事你看著辦好了,該發配發配,該流放流放,實在不行找個不礙事的地方讓他待著也校”
李承乾似乎有些意外:“你脾氣什麼時候這麼好了,姓王的這麼撩撥你,還能放他一馬,還真是讓本宮另眼相看。”
李昊攤開手:“以德報怨,以理服人,其實我這個人一直是這樣。以前你隻是被別有用心的人誤導了,對我的為人有所誤解。”
“he……tui”
我信你個鬼哦。
耽羅王子不過就是在海上攔了你一下,現在怎麼樣?整個耽羅國上至星主下至漁民,全都在海邊曬鹽呢。
還有那個新羅親王金俊英,這貨如果不是價值幾十萬貫,估計早就被你沉到海裏喂魚了吧?
別沒有這回事,送去遠洋水師的八百裏加急本宮可是看到了,威脅新羅女王不給錢就撕票這種事除了你李德謇沒人幹得出來。
哦對,還有那個倒黴的突厥王子拔灼,聽那倒黴孩子已經在漠北荒原上放了半年的羊了。
對於李承乾的鄙視,李昊視而不見,攤坐在椅子上以四十五度角仰望空,幽幽歎了口氣:“唉,人生真是寂寞如雪啊。”
除了臭表臉,李承乾已經想不出任何詞來形容此時的李昊,踢了他一腳道:“別裝了,快起來,跟本宮打算如何處置那個王元良。”
李昊老大不情願的再次坐直了身體,用恨鐵不成鋼的目光看向李承乾:“我太子殿下,我以前不是跟你過麼,像這樣嫉妒賢能的蠢貨非但不能處置,還給予重用。”
“重用?”李承乾露出一張問號臉:“這樣的人還要重用?”
“當然。”李昊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讓李承乾更加迷惑:“父皇過,他們都是大唐江山的蛀蟲,是害群之馬。”
“不,你錯了。”李昊道:“害群之馬到什麼時候都需要有,而且已經暴露出來的害群之馬遠比沒有暴露出來的危險性低,更何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