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乾午睡才剛起來沒多久,牙還沒刷呢。
看著胖胖的弟弟,一臉的懵比:“青雀,這叫什麼問題,你問我我問誰去?”
李泰脫口而出:“問閻立德,他肯定知道。”
李承乾眨眨眼睛,無語道:“青雀啊青雀,你是不是傻,你覺得這問題會是誰出的,問閻立德,虧你想得出來。我不去問還好,一問你點半點希望都沒有了。”
“那……,那怎麼辦?”李泰急的團團轉,也不知道這屁孩怎麼就那麼大的色心,一個軟妹子就把他吃的死死的。
李承乾看著李泰無奈的歎了口氣,到底是自家兄弟,平時看看笑話,幸災樂禍一下還情有可原,關鍵時刻還得挺他不是。
“青雀,你也別在我這轉了,要我,你不如去找李德謇,那家夥一肚子壞水,不準有辦法。”
李泰腳步一停,恍然大悟:“對,李德謇!那混蛋一定會有辦法,皇兄,你繼續睡吧,我找他去。”
“我還睡個毛啊,讓你這麼一折騰,我……”李承乾吐槽到一半的時候愕然發現,胖弟弟早就跑的沒影了,遠遠的自院子裏傳來一個聲音:“皇兄,謝了哈!”
這個弟弟啊,也不知道腦子怎麼長的,這才多大,就整想著娶媳婦。
有那時間多找幾個武士學學摔跤它不好麼?實在不行的聽曲喝點酒它不香麼?找老婆幹什麼。
沒見父皇被母後管的跟老鼠見了貓似的,這樣真的很有意思麼!
失望的搖搖頭,李承乾對傻乎乎的常公公招招手:“更衣,去宜春宮。”
“殿下,還要去見啊?”常公公有些猶豫,想到自家殿下穿著突厥服飾,跟那些滿身上味的突厥兵混在一起,眼中便滿是恐懼,碎碎念道:“這萬一要是被陛下和皇後娘娘知道了您把突厥奴隸帶進宮,怕是要生氣的。”
“你懂個屁。”李承乾翻了個白眼:“古語有雲,知己知彼百戰不殆,李德謇那子也了,想要打敗一個敵人,那就必須了解他們的文化,經濟,生活習慣。你當本宮跟那些突厥奴隸混在一起是玩的?鼠目寸光的東西。”
好吧,你是太子,你了算!
常公公頹然低下頭,自隱蔽的角落中翻出一套突厥服飾給李承乾換上,然後這一主一仆便帶著二十幾個護衛去了宜春宮。
宜春宮位於東宮的東北角,自從李二搬走以後,平日根本沒什麼人過來,所以李承乾便將這邊改成了自己的私人禁地。
左右空著也是空著,東宮也沒有太子妃。
阿史那拓成與他的二十幾個護衛自打半年前便一直住進了宜春宮,平時沒什麼事的時候便是吃吃喝喝,有時候李承乾來了,便陪著他或是喝酒聊,或是討論戰陣之法,有些時候還會各自帶人互相攻伐一陣。
老實,除了沒有自由,日子過的還不錯,風吹不著,雨淋不著,少比在草原部落裏的日子不知要強上多少倍。
這一日,時間過了正午,拓成本以為李承乾不會再來了,正打算招呼手下人散開,該幹嘛幹嘛,一大票人便自宮外走了進來,遠遠的便可能來人以突厥語打起招呼:“拓成,你個慫貨是不是又想逃跑。”
“哈哈……,太子殿下神威蓋世,熱不敢匹敵,自然望風而逃。”
“去去去,少拍馬屁。”李承乾故做嫌棄的擺擺手,待到了拓成近前,重重在他胸口錘了一拳:“樣,才幾日不見,又壯實了不少嘛。”
“嘿嘿,托殿下的福,人們吃的好睡的香,長肉自然也快。”拓成咧開大嘴笑著,隨即問道:“殿下今日要做什麼遊戲,的們已經吃飽喝足,就等殿下命令了。”
“今嘛……”李承乾撓了撓下巴:“要不……今咱們玩一會兒長途奔襲如何,假如我們已經被敵人追了四、五,正是人困馬乏之時,奈何前有堵截,後有追兵。”
拓成琢磨片刻,毅然點頭:“這樣……也成,孩兒們,都過來,分配任務了。”
李承乾在宜春宮玩的哈屁,帶著一群突厥人東躲西藏,偵騎四出,心前進,卻不知太極宮中正有一段關於他的對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