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櫻和兩個弟弟看到眼前情景嚇得癱軟在雪地上走不動路了,一隻大膽的惡梟竟然打起了這三個孩子的主意,向他們飛撲而來。
紀先生縱馬殺到,右手一揮,一道藍色靈光閃電射向惡梟的頭部。
啪!擊打了個正著,一時間電光四射,惡梟頭頂的翎毛被燒得焦糊一片。
紀先生怒道:“孽障,還不給我速速退去!”
張弛也趕了過來拉滿弓弦作出要射的架勢,崩!的一聲,惡梟嚇得落荒而逃,其實張弛弓弦上根本沒有羽箭。
紀先生笑道:“真成了驚弓之鳥了。”
三個孩子嚇得不行,紅櫻還算堅強沒哭,其餘兩個男孩子哇!地哭了起來。
張大仙人笑道:“哭什麼?你們是男孩子難道還不如一個女孩?”這一,兩名男孩強行止住哭聲,可身體的反應卻控製不住,仍然不停抽泣著。
紀先生看到他們憋得如此痛苦,歎了口氣道:“想哭就哭嘛,憋著反而不好。”
此時楚江河和那些幸存的村民過來了,紅櫻的爺爺也在其中,三個孩子全都圍到那老者身邊。
老者摸了摸孩子們的頭頂,轉身看了一眼那些正在分食屍體的惡梟,低聲道:“走!盡快離開這個地方。”
楚江河本以為那老者會對他們感恩戴德,可那老者仿佛沒有看到他們一樣,更不用謝謝。
楚江河道:“老大爺,你們這是去什麼地方啊?”
老者冷冷道:“與你們這些異鄉人何幹?”
“走了!”
幸存的村民去整理雪橇,剛才被追殺的時候,那些雪橇犬四處逃離,都不知去了什麼地方,老者拿起掛在胸前的哨子吹了起來,雙臂張開,口中念念有詞,不多時看到十多頭雪橇犬向他們的方向奔來。
張弛隻看到老者的動作卻沒有聽到哨子發出聲音,心中暗忖哨子應該發出得是超聲波或次聲波,狗能夠聽到,正常人類反倒聽不到。
楚江河來到張弛的身邊向他無奈搖了搖頭。
張弛對老者的反應並沒有感到意外,也許那老者認為是他們帶來了這場災禍,眼睜睜看著這群人準備離去,紅櫻又從雪橇上下來,她朝楚江河跑了過來,塞給楚江河一把匕首,然後又轉身飛快地跑了。
楚江河低頭望去,卻見匕首外麵包裹著一層皮革,展開一看,上麵繪製著一幅地圖,楚江河抬頭望去,那群村民已經駕馭雪橇飛速離去。
楚江河將地圖遞給了紀先生,紀先生借著雪光看了看地圖,激動道:“這裏果然就是幽冥墟!這幅就是地圖。”
張弛湊過去,紀先生坐在馬上,所以他也看不到地圖上畫著什麼。
紀先生道:“穿過正北的雪鬆林就能夠抵達城剩”
張弛道:“這裏有城市?”
紀先生道:“山川湖泊一樣不少,幽冥墟也是一個世界。”
張弛道:“四野茫茫,怎麼分得出方向?”
楚江河道:“我有辦法。”他的匕首手柄尾端鑲嵌著一個的指北針,他們隨身都帶來了指北針,不過到了幽冥墟全部失靈,紅櫻送給他的這個一看就是好的。
張弛翻身上馬向楚江河笑道:“那姑娘喜歡你啊。”
楚江河居然被他得臉紅了,啐道:“你要不要臉,人家才多大啊。”
張弛道:“如果咱們十年出不去,她不就成大姑娘了?”
楚江河還是和紀先生同乘,周圍還有兩匹馬,張弛將那兩匹馬栓起,又打掃了一下戰場搜集了一些武器,在這個陌生的世界步步危機,他們必須做好隨時戰鬥的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