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昌道:“你們居然讓我去扮她,可是,她的排場是學不來的。”斟酌了一下道:“我還是扮成她的手下。”
張弛搖了搖頭道:“她的手下隻怕沒資格見到皇甫雄,我們隻有一次機會,絕對不容失敗。”
黃家商團位於光明城的分部是一座氣派的院落,中午剛過,一輛馬車停在門外。
暴風城少主皇甫雄正在臨時的刑訊室坐著,目光冷冷望著雪女,雪女四肢被牛筋繩拴住,呈大字形吊在半空中,在她的身下有一隻火爐燒得正旺,雪女周身都被汗水濕透。
皇甫雄咽了口茶道:“賤人!我讓你去幫我抓人回來,你卻和他們裏外勾結殺了我的武士,私自將他們放走。”
雪女緊咬雙唇,嬌軀在烈火的炙烤下不斷顫抖著,她利用體內殘存的靈能和爐火抗爭著,她知道自己支持不了太久。
皇甫雄道:“下次殺饒時候,一定要檢查一下他們有沒有徹底斷氣。”他從桌上拿起一條泛著藍色鱗光的皮鞭,右臂一抖,皮鞭倏然探伸出去,長達五米的皮鞭抽打在雪女的身上,手起鞭落,雪女上身的衣服被撕開一條長長裂縫,一條觸目驚心的血色鞭痕出現在她如同豔雪一般的肌膚之上。
雪女發出一聲悶哼。
皇甫雄又是一鞭抽落,雪女前胸衣服碎裂,露出大片雪白的胸肌。
皇甫雄的一幫手下同時目光一亮。
皇甫雄準備繼續施虐之時,黃啟泰從外麵走了進來,先向雪女看了一眼,然後道:“少主,古先生來了。”
皇甫雄聞言一怔:“古先生?她怎麼來了?”
“估計是為了雪女的事情來的,她有要事跟你相商,我將他們請到了逐月廳。”
皇甫雄將長鞭扔在霖上,指著雪女罵道:“賤人,你給我惹了多少麻煩!”
皇甫雄來到逐月廳,從敞開的大門就看到臉上蒙著黑紗坐在那裏,她的身後還站著兩名武士,皇甫雄笑著走了進去,朗聲道:“古先生,什麼風把您給吹來了?”
眼前的古沉魚其實是紀昌所扮,他身後的兩名武士自然就是張弛和夜櫻易容裝扮,張弛對紀昌現在真是佩服,這老家夥的能力實在是太強了。不但擁有擬態能力,而且可以將一個女人扮演得惟妙惟肖,當然和古先生喜歡戴黑紗有關係,估計幽冥墟除了秦君實之外見過她真容的不多。
紀昌的強大不僅僅如此,在來到逐月廳之後,他就已經悄悄在逐月廳布下了一個迷幻陣,別看逐月廳大門敞開,可一旦走入迷幻陣內,外界根本看不到這迷幻陣裏發生的事情,也聽不到裏麵的動靜。
皇甫雄走入逐月廳,他們的計劃就成功了一半。
紀昌道:“我來找你要饒。”
皇甫雄笑道:“什麼人?”
紀昌道:“雪女!她借著去黑石堡要饒機會殺了我一名手下,怎麼?這件事你不知道?”
皇甫雄搖了搖頭,他來到紀昌旁邊的椅子坐了下去,可坐下去之後,方才發現坐了個空,這椅子竟然隻是幻象,皇甫雄吃了一驚,身體迅速做出反應,與此同時,張弛和夜櫻雙雙殺到。
紀昌布下的迷幻陣雖然可以屏蔽聲音迷惑外界,但是僅憑著迷幻陣困不住裏麵的人,隻要有人衝出去就會暴露。
張弛如同餓虎撲食般撲在了皇甫雄的身上,一個抱摔將這貨壓倒在地上,紀昌此時也出手了,一刀就將剛才端茶送水的傭人穿了個透心涼。
三人分工明確,夜櫻的目標是兩名陪同皇甫雄前來的護衛,她下手果決,一刀砍落一名護衛的頭顱,反手一刀戳入另外一名護衛的後心。
事發倉促,皇甫雄根本沒有料到會發生這樣的變化,張口想要呼救,卻被張大仙人直接用嘴巴堵住,皇甫雄又是惶恐又是惡心,這貨簡直是無所不用其極,他力氣不,全力掙脫張弛的束縛,張大仙人用身體將他牢牢鎖住。皇甫雄擰動脖子嘴巴掙脫開張弛的大嘴,張嘴想要呼救,張大仙饒嘴巴又懟了上去,對準皇甫雄的張開的嘴吹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