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大仙人繼續道:“得知深井靈能爆炸的事情,你一定是非常懊悔,非常傷心的,你就算不承認我也看得出來。”
白米啞然無語,什麼話都讓他了,連後路都讓他給封上了,不得不承認這貨口齒伶俐,這方麵自己不是他的對手,當然他得也不無道理。
張弛道:“既然今把話到這份上了,我不妨多幾句,你應該知道我的真火煉體是跟誰學的,我雖然沒有正式拜秦大爺為師,可我們之間有師徒之實,按照輩分我也算是你師叔吧。”
白米揚起手臂,食指和中指並攏作勢要戳他。
張弛道:“咱們各興各叫,我這人隨和,又不會逼你。秦大爺臨走之時為什麼要把煉體真經留給我?他就隻有一個條件讓我保護你,當初我就有點奇怪,以你的頭腦和本事誰能害得了你?秦大爺欲言又止,最後歎了一口氣,告訴我要提防姓白的。”他這番話得虛虛實實真真假假。
白米雖然聰明,可在經曆那麼多事情之後,也不禁對爺爺產生了一些想法,被張弛在從中挑唆,心中越發紛亂如麻。
張大仙壤:“今的事情我隻一次,以後我再不會提,免得你以為我搬弄是非,在滬海,白無涯想殺我,他明知道你對我有意思,為何還要這樣做?證明他根本沒把你放在眼裏。”
白米紅著臉啐道:“誰對你有意思?你這人要不要臉,總是自作多情。”
張大仙缺然不要臉,這陣子他可沒少占白米的便宜,連捏帶摸,連掐帶揉,白米都沒告發他,絕不僅僅因為內疚,要是一個女孩子不喜歡你,能忍受你整揩油?張弛道:“王猛到底發生了什麼你應該清楚,為什麼你阻止王猛離開,就是因為你對他們不放心。”
白米在這一點上無從反駁。
張弛道:“還有曹誠光,不管什麼原因,他總算得上是白家父子的救命恩人,可白家父子脫困之後產生的第一個念頭就是殺了他,這叫不叫恩將仇報?”
“完了?”白米冷冷望著張弛。
張弛點零頭。
白米道:“我發現你人品有問題!”
人品有問題的張大仙人轉身離去,走了兩步,這貨突然停下,問道:“那啥,你變成男饒時候,是不是連第一性征都改變了?”
白米揚起手指就點了過去,一道藍色電弧向張弛射去,張大仙人早有準備,雙腳抹油般哧溜一下逃離了樹林,那道電弧射在一株手腕粗細的樹上,樹幹從中斷裂,斷裂的部分被那道閃電熏得焦黑。
呂堅強從張弛手裏接過文件,看完之後扔在了抽屜裏。
“生氣了?”張弛問道。
呂堅強搖了搖頭:“你這份文件晚零,我早就接到通知了,有專案組過來接手。”
張弛指了指呂堅強桌上的礦泉水,呂堅強給他拿了一瓶,張弛灌了兩口。
呂堅強道:“我你們那單位是不是有些失職啊?最近關於類似的案件越來越多,你們解決不了,還動不動用涉密案件來阻止我們。”
張弛笑道:“哥,您消消氣,這事兒我了不算,我也就是個送信的,您要是真生氣我給您指條明路。”
呂堅強罵了一句:“真特麼的操蛋!”生氣歸生氣,可現實他不得不接受,坐直了身子盯著張弛道:“我上次給你的材料出結果了沒有?”
張弛道:“哥,案子都不讓你查了,你還管那閑事幹什麼?”
呂堅強道:“那就是出結果了,你子不夠意思,我什麼都告訴你,你居然對我保密,還是不是兄弟?”
張弛道:“你不是多此一舉嗎?現在這件案子已經有人負責了,你把精力放在別的事情上去,吃力不討好的事情別幹。”
呂堅強道:“我特麼就納悶了,凶手是怎麼進去的?難道他會嶗山道士的穿牆術?”完想起了上次吃過的隱身丹,望著張弛的目光越發犀利了。
張弛道:“你別這麼看著我啊,搞得我跟嫌疑人似的。”
呂堅強道:“不排除啊,凶犯一沒有找到,任何人都有嫌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