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燒了亞特蘭大,然後拿出來一點錢做做表麵工作,似乎南方民眾還要感謝你們?是這個意思麼?當然這都是過去的事情了,投資了一個黑人女子大學不能代表什麼,德克薩斯還指派了黑人市長呢,這不能明什麼。”伊莎貝拉雙腿並攏盡顯優雅,意味深長的道,“表麵工程誰不會做呢?是不是?”
伊莎貝拉所的是指派,並不是選舉,事實上這個明麵上的黑人市長也不是選舉出來的,黑人是沒有選舉權的,隻不過當初德克薩斯軍團有一個直屬於謝菲爾德的黑人營,這個黑人營在戰後聚集在一起,謝菲爾德分出去了一塊土地讓他們居住。
合眾國畢竟是現代羅馬,在古羅馬的法典中規定,奴隸,婦女,破產者,都不具有選舉權。直接被剝奪了政治權利終身,現代羅馬在這點上亦步亦趨非常正常。
不要是黑人,連女人都是沒有選舉權的,在這點上德克薩斯和其他地方都不同。整個南方各州都知道,謝菲爾德家中現在沒有成年男人坐鎮,偏偏德克薩斯軍團又是唯一保留實力的聯盟國軍團,安娜貝爾買了一群東歐移民組建軍團,外來人隨便怎麼塑造。
而這些東歐移民似乎對一個女人掌權沒有不滿,這是讓很多人費解的事情。
“都過去了這麼多年,大家都處在合眾國當中,不要這麼記仇麼。”詹姆斯猶豫了一下強調道,“我作為職業經理人,代表洛克菲勒先生來商談這件事,本身有著巨大的誠意。”
“我是不會記仇的,不過其他被逼到巴西的夥伴就沒準了,詹姆斯先生應該也對巴西的事情有所了解,我可以透漏一個信息,過段時間不定有人會回來。”伊莎貝拉猶豫了一下,欲言又止道,“至於雙方的合作,我本人做不了主,母親雖然能做主但年紀大了,家裏的繼承人完成學業之後,由他親自和你們談比較好。”
“繼承人!?”詹姆斯恍然大悟,不知道心裏在想什麼,似乎對這一次的溝通沒有立刻有進展懊悔,或者是其他什麼原因。
“真以為我家沒男人了麼?”伊莎貝拉端起一杯咖啡抿了一口,鳳目盯著對方道,“聽聞洛克菲勒也大學畢業了,這樣很好,雙方的第二代進行溝通不定更加順利。”
“這?伊莎貝拉姐不是在對我進行誆騙吧?”詹姆斯有些疑慮的開口詢問。
“沒有這個必要!”伊莎貝拉擦掉了嘴角的咖啡,細聲細氣的道,“如果能和北方人合作的話,標準石油自然是不二的人選,我們家和杜邦的關係,世人都知道。”
“確實是很知道!”詹姆斯了然的點頭,不過似乎可不止和杜邦家,誰讓謝菲爾德家有一個別人沒有的地位呢,整個南方各州,自從南北戰爭之後就如同出現了一層看不見的保護罩,北方的資本家想要做什麼都很困難。
這些迪克西人就像是被洗腦了一樣,不管是誰的產品,隻要是北方出產的他們就不買。華爾街倒是想要消弭仇恨尋找合作者,可南方的種植園主不是被重創,就是跑到了巴西繼續經營種植園,想要找合作夥伴都找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