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讓工人產生更大的工作熱情,更充沛的體力,用最的時間獲得最大的產出,一直都是經營者孜孜以求的事情。將經營獲得的利潤投入到這方麵,洛克菲勒認為是理所應當,畢竟作為合眾國的表率,這是自己必須要肩負起來的社會義務。
隻有非常部分的原因,是為了父輩的身體健康,隻有老洛克菲勒的身體健康下去,才能更好的為了合眾國服務,這同樣是為了國家更好的發展。
當個人利益和社會責任所融合,洛克菲勒家族便大舉進入醫藥業,收攏在醫藥業的人才為自己效力,成果當然是顯著的,比起大麻、嗎啡曆代用於醫學的藥物,現在洛克菲勒家族手中當然有最新的研究成果。
至於運動員的身體以後會不會出現什麼變化,為國犧牲難道不是一個公民應該的義務麼。這個世界就是這樣,有人出錢有人出力,洛克菲勒和謝菲爾德是前者,現在則需要後者的加入。
“我們甚至可以借著這個機會普及體育運動,就算是成立一個基金會推廣體育項目也是可以的!”謝菲爾德似乎已經想到了更多遠大的目標,談到這個問題就有停不下來的趨勢,比在身後莊園雙方談判的經理人還急牽
如果僅僅把顧拜旦和他身後的奧委會,理解成為或者正麵形象的一錘子買賣。謝菲爾德覺得這樣未免有些膚淺,來一波愛國生意隻不過是短期的收獲。其實往下延伸後,還有更加久遠的好處,推廣體育運動,是不是需要體育器械?體育器械是不是可以產生利潤?
甚至這都不是最大的好處,最大的好處是可以推廣素質教育。因為顧拜旦的主張,某種程度上也可以是快樂教育的典範,早在幾年前,顧拜旦針對學生因學業過重而過分勞累的問題提出:惟一解決的辦法是讓孩子們遊戲。
當然謝菲爾德相信顧拜旦肯定是好意,但是不妨礙他可以把經給念歪了。如果謝菲爾德的算的話,他當然是希望公民可以更蠢一些,那樣可以好忽悠。學習有什麼用?當你學習了半進入社會發現社會並不需要你,這不是很痛苦?
這些國家的棟梁之才很痛苦,謝菲爾德其實一樣痛苦,要是合眾國人才眾多,難免出現一兩個絕世才,對現在已經有的秩序形成衝擊。
要是引導出來學習無用的風氣,這樣就不用擔心了。到時候學生進入社會碰壁,隻會對自己以往的行為後悔,但卻不能指責其他人。尤其不能指責各個行業的領導者,因為這些領導者就如同洛克菲勒的,要不是我們的帶領,你們都會餓死。
不是有句話的好麼,十年樹木百年樹人,為了合眾國未來的穩定,謝菲爾德做什麼都願意,顛覆秩序就是不穩定的因素。
“我既然已經同意了,就不會反悔,對了有件事想問一下,威廉布萊恩認識麼?”洛克菲勒帶著奇特的表情問道,“這個人好像對我們不是很友好。”
“民主黨的一個普通成員,現在好像在什麼地方做編輯?”謝菲爾德麵露思索之色,然後話鋒一轉道,“怎麼了?好像明年才選舉吧,還是這個人特別得到你們的關注?雖然家裏和民主黨的關係很好,可參眾兩院這麼多民主黨人,我也不可能都知道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