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罪人的事情,反正不是我幹的!”謝菲爾德才不管這個提案是怎麼通過的,通過就行,而且他並不覺得自己很過分,因為新奧爾良的改建計劃,完全可以稱得上是良心工程。
迪克西人有什麼優越感?明明北方總體經濟遠超南方,這種情況下有什麼優越感?這無非就是地廣人稀而已,加上農牧業條件優秀,不用承擔東北各州工業區,艱難困苦的工作環境而已。
所以可能迪克西人沒這麼有錢,但日子過的絕對不是很差,標準的勤勞致富。至於東北各州人口密集的工業區,這就要看看工廠主和工人到底是什麼比例分賬了。
謝菲爾德有個毛病就是專門喜歡看被人不如自己的地方,所以他曾經帶著安妮在巴黎逛過窯子,在紐約閑暇的時候,他就帶著娜塔莉亞去了貧民區,看了一下資本主義燈塔的水深火熱,可惜來的時間不太對,並沒有發現流浪漢。
這個原因也非常的簡單,在四季分明的地方,就算是做乞丐也要分淡季和旺季,現在還是年初,流浪漢的生存環境並不是很好,趕上哪天氣候發生變化,一晚上就會挺屍。
謝菲爾德也必須承認北方是有優點的,比如碰瓷在冬天就是一件風險性頗高的事情,趕上冬天的冰麵路,他還真的沒見過幾個敢往車前麵一倒的存在,冰麵路抵消了刹車的作用,碰瓷隻是想要錢,並不是想要搭進去自己的命。
“聽我父親說,我們家原來的家鄉冬天就很冷!”娜塔莉亞蜷縮著小手,對謝菲爾德的陪伴還是頗為滿意,連不太友好的溫度都克服了。
“你這麼說,我真是無法反駁!”謝菲爾德無奈的笑笑,娜塔莉亞一聽名字就是俄裔,這個世界隻要是能住人的地方,誰敢在寒冷上和俄羅斯相提並論,他也不行。
就是不知道俄羅斯的冬天,當地的流浪漢是怎麼過的,依靠伏特加麼?
“其實我們國家這麼大,這些東北各州的人完全可以去西部移民!”娜塔莉亞有點可憐的說道,“都擠在紐約附近的幾個州,生活多難啊?”
“人口眾多有人口眾多的好處,首先人口眾多機會就大,所以很多人都願意湧進大城市,畢竟在人的潛意識當中,都覺得自己天選之子。認為依靠自己努力就會改變命運的人是不少的,各種報紙也在渲染合眾國比歐洲貴族國家的優越性,給公民階層造成這樣一個假象。”謝菲爾德聳聳肩道,“這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各國都會這麼幹,誰讓人都是貪呢。”
“那新奧爾良的人口,是不是有些不足,耽誤你實行的計劃麼?”娜塔莉亞有些擔憂的道,“就算你聯合其他朋友,封住了新奧爾良附近的土地,當地壓力也不大吧?”
“是誰告訴你?市區就沒有我們的土地了?”謝菲爾德笑著反問道,“當年新奧爾良是南方第一大城,也是人口貿易的中心,可以說整個南方的大莊園主,都在新奧爾良有地產。那裏的土地所有人,你其實並不了解。考慮到供需關係,就算新奧爾良隻有幾十萬人,也完全夠用了,再說了,會根據人口製定改造計劃的,多出來的土地寧可做公園,也不能投入市場擾亂房價。”
在說人口不夠不會吸引其他人過來麼?至少對比起來紐約、芝加哥、底特律這些地方,新奧爾良的房價並不貴,雖然絕大部分城外的土地在聯合公司和盟友的手中,但不賣出去還不能租出去麼?
本身就是類似英國殖民地的環境,謝菲爾德有理由相信,自己可以把新奧爾良變成南方明珠。很快謝菲爾德就領著小毛妹,結束了此番資本主義罪惡之旅。剛想要提議,要不我們觀摩一下紐約的娼妓業,小毛妹卻表示自己累了,想要換換胃口,體會一把資本主義的紙醉金迷。
那好吧!謝菲爾德沒有見到流浪漢,對今天沒有進行日行一善的計劃感到懊悔。可娜塔莉亞開了口,他隻能帶著遺憾結束了今天的行程。
“為什麼謝菲爾德連範德比爾特二世那種人都拉攏?”小摩根滿臉的疑惑開口道,“範德比爾特二世有什麼產業麼?好像並沒有,除了他祖父留下來的鐵路,介入連鎖超市也失敗了,難道是因為在房地產的作為?”
“這也是有可能的!”摩根沉默的時候就像是一隻野貓,他也在想這個南方的奴隸主來到紐約是為什麼?不過拉攏範德比爾特二世那種人,這個操作就算是他也一時之間摸不到頭緒,鐵路大王的後人還有什麼有價值的地方麼,“難道是衝著範德比爾特家族的鐵路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