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的,其實以標準石油的盈利狀況,這種衝擊並不算是猛烈。國內的市場九成都在你們家手中怕什麼?”抱著伊迪絲洛克菲勒在耳邊安慰,呼出來的熱氣讓伊迪絲洛克菲勒平白產生一種安全感,幽幽的道,“你沒有騙我,我孩子都給你生了。”
“騙你幹什麼,洛克菲勒家族現在手中的現金有多少,隻有你父親和弟弟知道,不會出事的!”謝菲爾德沒有撒謊,國內九成的市場份額,這麼穩固的基本盤要是出事了,那就沒有公司敢說自己公司強大。
一旦陷入盲目的股民回過味來,就會把賣出去的股票在買回來,不過多少人賺了,多少人賠了,這就沒人知道了。
伊迪絲洛克菲勒聽到奴隸主的安慰,緊張的心平靜下來,自己的家族這麼強大,不會有事的,本來就沒事,兩千五百萬美元的罰款,對於別的公司來說是一筆巨款,對公民來說是無法想象的天文數字,但對標準石油而言,不是大錢。
現在標準石油的股票出現下跌,真就是一個純純的技術性調整,很快就會恢複正常。
果然,第二天小洛克菲勒就表示,雖然聯邦政府有公權濫用的行為,而且這筆罰單非正義,但是標準石油公司仍然準備履行義務,並且表示這種風波對標準石油的發展沒有大影響,在小洛克菲勒表態之後,標準石油的股值開始止跌進入平穩狀態當中。
這也可以說明,公民階層雖然對掌控標準石油的洛克菲勒家族深惡痛絕,但也同樣逃不出真香定律,把洛克菲勒家族當成是財富代言人,跪在地上憤怒的揮拳。
來到紐約的謝菲爾德,沒有想到自己有一個客人上門,就是尼克伯克信托投資公司的董事麥克,來到洛克菲勒莊園和謝菲爾德談合作的事情。
“麥克先生,我們似乎很陌生。”見到客人上門,謝菲爾德謹慎的和對方見麵,如果不是銅礦的市場,兩人本來是沒有交集的,所在的領域根本不同。是尼克伯克信托投資公司,介入到了謝菲爾德所在的領域當中。
“威廉先生,我們雖然是第一次見麵,但是並不是沒有合作的可能。”麥克簡單的客套一下直接說出了自己的目的,“我想要對聯合礦業下屬的銅礦項目進行收購。”
謝菲爾德眉毛一挑,這是在和自己說話?好像自己就見過,有人在自己的麵前,提出對他旗下產業進行收購,活久見這句話果然沒錯,總能見到一些稀奇古怪的事情,隻是這種事第一次發生在奴隸主身上,還真有一點不適應。
“不知道貴公司能夠出什麼樣的價錢!”謝菲爾德沒有著急拒絕,而且少見的觀察起來對方的神態,因為這是金融危機起源公司的掌控者。他想要從對方身上看出來一點端倪,不出意外,失敗了!
麥克在金融業多年,早就有滿嘴謊言神態自若的本事,怎麼可能被一個人傻錢多的奴隸主看出來一點什麼?不慌不忙的開口道,“事實是非常明顯的,難道威廉先生不喜歡錢麼,我相信任何一個商人都是喜歡錢的,以非常心動的價格賣出產品,不是任何一個商人應該做的事情麼?”
“說的有道理!”謝菲爾德做出意動的樣子,心裏麵也在考慮,和很多巨頭一樣,他當然也知道金融危機遲早回來,但是無法把握確切的時間,現在尼克伯克信托投資公司到底是自我感覺良好,還是已經出現了問題,他也不可能從麥克的臉上看出來。
“這樣吧,關於準確的估值,我沒有帶專業人士來紐約,馬上會有經理人來紐約,到時候你們談!”謝菲爾德以開放性的態度表態道,“這筆生意談成了,我樂觀其成。”
出於更精準的把握脈絡,奴隸主沒有直接拒絕麥克要對聯合礦業采取收購的建議,一定要保持交流,不然到時候兩眼一抹黑說不定事情更糟。
就比如不檢測就沒有神奇操作,真到了下場撈好處的時候隻會顯得更加手忙腳亂。所以對於尼克伯克信托投資公司的態度,就是一定要保持聯係,這樣才有充足的反應時間。
聯合銀行的新任負責人,布萊爾到達洛克菲勒莊園,這是讓謝菲爾德很意外的事情,開口問道,“親愛的布萊爾,你似乎有些著急。”
謝菲爾德口中的專業的經理人並不是布萊爾,商談礦產價格的估值,又不是布萊爾的專業,難道布萊爾對礦產有深入研究?半路出家去了金融業?
“黃金現在的流通性極差!”布萊爾看著謝菲爾德麵帶凝重的開口道,為了維護黃金儲備,英格蘭銀行對合眾國的金融彙票強製實施禁令,如此一來,合眾國公司就無法靠貸款從倫敦輸入黃金。這意味著,合眾國的債務人很難通過出售手頭的證券來清償債務。其結果是,原本輸入合眾國的黃金突然又回流到倫敦,因為美國的債務人隻能借此解決償付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