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銀行才是紐約清算中心的會員,而信托公司並不是,在海因澤這裏竟然反過來。
這簡直不要雙標太明顯,對於這一場的華爾街內戰,人家自己狗咬狗,雖然奴隸主之前在銅礦的事情上遭到了一定程度上的利用,但大人不記小人過,做出袖手旁觀的舉動是非常可以理解的,看看雙方還有沒有底牌打出來,如果沒有,還能打多久,現在還不到時候出麵。
而且眼皮子底下就足夠忙了,芝加哥也存在清算中心,芝加哥是合眾國的交通樞紐和重要工業城市,這裏的清算中心僅次於紐約,奴隸主在芝加哥這邊是絲毫沒有麵子的。至少在這種事情上沒有。
他現在所能做的就是帶著小威廉和凱瑟琳一對兒女玩,過著無能而且廢物的生活。讓伊迪絲洛克菲勒出麵和芝加哥清算中心去談,自己在別墅裏麵不想努力。
這一對伊迪絲洛克菲勒的兒女,當然知道謝菲爾德是他們的父親,也疑惑為什麼自己的父親,不能和母親一起生活。
謝菲爾德差點來一句言情小說當中的口頭禪,我是有苦衷的!但想想還是算了,隻是解釋了和伊迪絲洛克菲勒相見恨晚,兩人長大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女兒凱瑟琳也在,如果隻是兒子威廉洛克菲勒問這個問題,奴隸主肯定不會客氣,一定會大力科普法國的情婦文化,博大精深,源遠流長。西亞四個老婆對我們男人多麼友好,大丈夫當如是,一夫一妻的糟粕不要也罷,男人本來一輩子都應該在學習當中,這沒什麼不對。
又不是沒有這個資本,我們這些有錢人,看上那些平民女子都是她們的福氣,弱肉強食適者生存,這非常的公平,而且符合進化的規律,就應該這麼做。
“我回來了!”伊迪絲洛克菲勒進入別墅就這麼喊道,兩個孩子直接衝了過去,此情此景讓奴隸主都想要吟詩一首,就是沒想出來。
“芝加哥清算中心那邊想要怎麼做!”謝菲爾德接過了伊迪絲洛克菲勒脫下的外套,掛在了衣架上,這個動作確實很符合吃軟飯的身份。
“他們想要關閉清算中心!”伊迪絲洛克菲勒長出了一口氣道,“不過我反對,認為像是以前那樣,用金屬貨幣應付就行了。”
“可據我所知,現在任何銀行都缺乏黃金,除了我!”謝菲爾德聳聳肩,以前出現經濟危機的時候,各大清算中心都是在紙幣和金屬貨幣也就是黃金上做文章,起到延緩擠兌的作用,不過現在應該是沒用了。
伊迪絲洛克菲勒出麵阻止了關閉清算中心,可以說冒著很大的風險,這個女人知道自己的男人心裏希望的是,這一次的危機越大越好,不僅僅局限於華爾街的內戰。
這倒是誤解了謝菲爾德,並不是越大越好,而是持續時間越長越好,本來曆史上這一次的危機規模就很大,在尼克伯克信托投資公司被擠垮之前,事情確實處在可控狀態。其實華爾街的老銀行家,對信托公司心裏有很大的反感。
認為這種信托公司是鑽了政策的空子才崛起的,紐約為信托公司提供了比銀行很大的優惠,既得利益者都是不願意冒險的,所以銀行家對信托公司剛出現的時候,並沒有太多關注,而信托公司崛起了一批新貴,讓這些老銀行家心裏不舒服。
這些新貴的崛起讓老銀行家心理失衡了,尤其是信托公司和國民銀行的限製不同,老銀行家在想要介入進去已經晚了,謝菲爾德覺得,銀行家利用仍然控製在手中的紐約清算中心這個機構,開始對信托公司進行收割。
隻是後來演變成蔓延全國的危機,是這些銀行家早就計算到的,還是也和大多數人一樣,也沒有預料到後來事態會失控,紐約金融業這麼發達,就算是剛開始很多投資者都被蒙在鼓裏,後來也會覺醒的。
就在這一天,海因澤利用手中最後的兩百萬美元準備金,注入尼克伯克信托投資公司殊死一搏,這樣麵對蜂擁而來的儲戶,這個決定可以算是非常悲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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