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謝菲爾德說的大多數全都是廢話,隻有一個選民不會白白抱有希望,是真正想要對阿爾頓帕克爾說的,既然上台了就要拿出和共和黨完全不同的解決方案。因為支持者分布的不同,肯定要在政策上進行側重,優先照顧自己的基本盤。
很顯然阿爾頓帕克爾聽明白了這一點,作為一個前任法官,他對各種各樣的話術都能了如指掌,能夠清楚的辨別官方說法之下的真正含義。同時也心照不宣的表明,自己一定會尊重公民階層的重要意見,帶領國家完成經濟危機。
“這畢竟是一個比爛的世界,其實我們隻要讓國內的公民知道,其他國家的人更加不好過,就顯得我們很好過了。”謝菲爾德嗬嗬一笑,想要開眼看世界,自己旗下的輿論傳媒一定要肩負好這個責任,為阿爾頓帕克爾的總統之路保駕護航。
別的國家在合眾國公民眼中,形象必然是負麵的,如果人家過的好好地,國內公民知道了真實情況,這就會提高統治成本,哪怕是造謠也沒關係,反正梅毒英國人說是法國病,法國人說是英國病,奧斯曼人就不用區分這麼細了,歐洲病!互相造謠這麼多年不也過來了麼。
對於作為副總統的威廉布萊恩,謝菲爾德同樣沒有怠慢,聊了很長時間,十二年前兩人還聯手絕技反擊過,隻不過威廉布萊恩的敵人太強大,最終功敗垂成,雙方也是有交情的。
幾天之後,謝菲爾德就攜夫人南下,當然是準備擴建港口的事情。既然出口再次提上了日程,原來比較原始的碼頭,就不能肩負起來這個責任,港口需要變得更加現代化一點。集裝箱碼頭才是符合奴隸主心裏標準的東西,而不是碼頭工人扛大包。
工作崗位固然值得珍惜,可有些工作崗位也必將隨著時代而淘汰,舊的工作機會沒了,新的工作機會自然會被創造出來,謝菲爾德公開宣布將進行一場碼頭革命,並且已經在進行當中,至於一些碼頭工人的不滿和牢騷,自然有合眾國秩序的守護者警察來對付。
對於碼頭工人的呼籲,奴隸主是不會退讓的,對外表示社會的變革不會因為這種阻撓而停下,碼頭工人可以學習如何開車,如何操作機械,如何進行維護,推廣機械可以讓人們從原來的繁重勞動當中解脫出來,同時也在創造新的工作崗位。
這邊謝菲爾德調整走私讓位於出口的時候,阿爾頓帕克爾也在製定自己的施政綱領,同時也詢問威廉布萊恩的意見,在保護農場主利益的方麵,兩人的觀點一致。民主黨的支持者當中,農業人口占據比重很大,應該得到重點照顧,兌現選民們的承諾。
準備了將近一個月之後,在四月一日愚人節這一天,阿爾頓帕克爾帶著整理出來的綱要,進行了作為總統的第一次國情谘文,國情谘文主要有三個部分組成,第一點為了國內競爭的公平性,承諾將會繼續延續羅斯福總統的反托拉斯法,同時處於對法律的尊重,反托拉斯法實施的時候,更加尊重法官們的意見。
這一點可以算是對羅斯福總是通過社會輿論施壓的一種修正,讓更加專業的法官主導這一切。這一條毫無疑問得到了認可,緊接著阿爾頓帕克爾進行到了第二部分,打著關注弱勢群體的幌子,在種族問題上進行操作,“我們不能漠視一個群體的生存,那就是白人和黑人的混血後代,這些群體被一些白人和黑人的極端人士所排斥,發不出自己的聲音,出於這種客觀事實,我們引進拉丁人的概念來稱呼這個混血群體。新的種族劃分法案,將這個群體區分開來。”
這個劃分法案,是謝菲爾德和一些南方的農場主在討論之後,弄出來的法案。要對一些南方州的一滴血原則進行修正,在他看來一滴血原則白人太吃虧了。有黑人血統就算黑人,隻會讓黑人越來越多,白人越來越少。
混血族群可以不算白人,但也不算黑人,算什麼呢?拉丁美洲不都是混血麼,就算拉丁人,這樣分出來混血族群,和一百年後說西班牙語的拉丁人是不同的。而且靠近墨西哥的邊界,謝菲爾德塞進了眾多東方教派的移民,阻擋拉丁人越過邊界。
關於種族細分法案,在國會引起了一陣議論,但最終大部分議員也認可了這種修正。阿爾頓帕克爾打著關注弱勢群體的招牌,讓人們無從反對。
至於最後的一部分國情谘文,則是圍繞著一個都不知道存在多久的來問題,關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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