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這種掐死運輸網絡的舉動,效果也不會馬上就發生,美利堅自有國情在此,不可能像是其他國家這麼的明目張膽。
但在主權和州權的事情上還有很有操作空間的,既然民主黨已經是執政黨而不是在野黨,那麼原來主張州權大於主權的想法就此作廢,屁股變了思維也要跟著變。
這一點相信司法部應該已經有了一個初步的計劃,掛了電話的謝菲爾德伸了一個懶腰,“神聖的法律總會給我這種正直的人主持公道。”
法律還是要遵守的,但不能因為杜邦家族在特拉華州提起訴訟,謝菲爾德就在德克薩斯州同樣對杜邦家族提起訴訟,如果是這樣的話,根本就不叫對策,應該叫比爛更加合適。
在很多時候這是一個比爛的世界,成了謝菲爾德的口頭禪,但這是有前提的,在麵對強大敵人的時候,這個口頭禪就成立,但如果占據優勢的話就不能這麼幹。共和國對著合眾國進行比爛,因為合眾國確實是強大的敵人。
但是共和國會緊咬著印度斯坦不放麼?根本不會,比爛也不能照著比自己差的比。
奴隸主所說的對策是在聯邦法庭,而不是在德克薩斯州法院,德克薩斯州比特拉華州大了一百倍,人口也是對方八倍以上,但雙方確實是一個級別的行政區。這當然是不公平的,所以就讓不公平來的更加猛烈一些。
華盛頓司法部,自從奧爾尼在國會上露了一麵之後,就再次在公眾場合消失了。對於國會議員還是他本人來說,似乎有顯得有些唐突。
聯邦司法部內部卻不這麼認為,司法部的調查員,隻看見奧爾尼和助理司法部長們,每天行色匆匆的研究著什麼東西,其中反托拉斯局長更總是和奧爾尼待在一起,這顯然告訴著別人,對於杜邦家族的反托拉斯法調查,還在緊鑼密鼓的進行當中。
“關於調查杜邦家族對特拉華州政府的滲透問題,應該馬上有一個結果。”奧爾尼在自己的辦公室當中,對著新任的反托拉斯局局長皮特和稅務局局長約翰格列斯道,“關於杜邦家族的稅務問題,也要多多關心。從來就沒有任何一個公司,對州政府的滲透如此的嚴重,杜邦家族顯然已經過分了,這種情況不能繼續發生。”
“部長,特拉華州的麵積小人口少,可以說最大城市就占據了本州很大比例的人口,這些人都依靠杜邦家族的企業生活。從這些數據上來看,這確實是非常令人擔憂的事情。”反托拉斯局局長皮特有些為難的道,“任何不通過州政府對杜邦家族的調查,都會引起極大的困難,但如果我們已經打定主意了,不經過特拉華州的州政府,可能會在國會引起爭議。”
爭議自然是一個老生常談的問題,州權和主權的選擇題,這個選擇題合眾國從成立到現在,做了一百多年還是做的不太明白。
司法部長、反托拉斯局長和稅務局長,在這個問題上已經有了共識,不驚動特拉華州州政府的前提下,想要對杜邦家族進行製裁幾乎不可能。要是強行這麼做的話,隻會讓一個從來沒有被解決過的問題再一次浮出水麵。
正在這一次的溝通又在原地踏步的時候,助理司法部長推開了辦公室的門,把最新的調查報告拿了出來,開口道,“這是最新的調查報告。”
奧爾尼眼睛一亮,趕緊把調查報告打開,上麵是關於杜邦家族為了得到大企業的許多特許權,竟然操縱州立憲會議,修改了州憲法。新憲法給予大企業納稅優惠的特權,也給建立大規模的股份公司開了綠燈。
實際上這是一場陳年舊案,這就是當年謝菲爾德對杜邦家族這個原創者讚歎不已的操作,被裏根和房地產商人效仿過的減稅法案。是特拉華州議會修改憲法,扶持杜邦家族和聯盟企業的案件。
現在經過了十年,它終於擺在了奧爾尼的辦公桌上,這一份調查報告有用麼?它可以是有用的也可以是沒用的,關鍵是看拿著這一份調查報告的是誰,奧爾尼如獲至寶的翻閱了一番,“這是一場令人震驚的腐敗案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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