證據什麼的,是根本不需要的,自然有很多人對杜邦家族操起老本行深信不疑。
“老板,你是我見到的人當中,最舍得的人。”傑斯拉苦笑一聲,光是他這個保鏢頭子,已經見證過多次把你自己打的崩對方一身血的行為,這幾乎就成了一個常規操作。
“賺這麼多錢總要想辦法吐出去一點,不然留著做慈善不也是浪費?”謝菲爾德拍了拍傑斯拉的肩膀道,“我隻知道一個基本的道理,做事要付出代價,上帝不會白白眷顧某個幸運兒,一個被富婆寵愛的帥小夥,晚上負重前行的努力,也不可能讓你知道。”
往大一點說,歐洲基督教要不是馬上被奧斯曼帝國掐死,必須從醉生夢死中醒來。會冒著風險開辟新航路麼?西班牙富得流油,英國窮的要死,舉國做海盜難道就真的認為自己打得過無敵艦隊?
幹什麼事情不要風險?關於十月十五日的杜邦公司不正當競爭的審理,光是這一次的爆炸就能夠帶起一波輿論導向,所以說一座工廠的代價並不高。
“我們公司起訴杜邦家族的案子,也並案了,皮埃爾杜邦將會出席,到時候我也去!”謝菲爾德打定主意道,“不過路線要好好謀劃一下,選一條安全的路線。”
距離最高法院的審理日期越來越近,龐大的保鏢隊伍登上了新奧爾良的火車,謝菲爾德本人則坐上輪船,沿著密西西比河逆流而上,到達華盛頓和保鏢隊伍們彙合。
小心到了如此地步,也隻有謝菲爾德才能想出來,奴隸主最近出來必帶伴侶,從洛杉磯回來的佐藤希子就跟著他來到了合眾國的首都,不過她好像情緒不高。
“母親反對我們在一起!”在謝菲爾德的再三追問之下,佐藤希子有些苦惱的說道。
“為什麼?”謝菲爾德微微皺眉,不會是佐藤美奈子攤牌了吧?點名了兩人存在肉體關係所以反對?不過看起來也不像,不然佐藤希子不會這麼平靜。
“她說你是美國人,我們之間有文化隔閡,我還是應該找一個日本人,最差也是日裔的男人做丈夫。”佐藤希子低著頭頗為苦惱的說道,“她說我們日本女人不能和這些白人在一起。”
那你母親算什麼?謝菲爾德真想問問憑什麼,後來一想大概明白了日本民間的態度,微微搖頭道,“我幾乎沒有瞧不起過任何東方國家,但看來你們東方國家對歐美還是很有敵意的,你母親這麼想也不意外。”
佐藤希子沒有反駁,證明了謝菲爾德猜測的正確,世紀初的日本絕不沒有采取什麼****的策略,相反日本在日俄戰爭之後,一直抵抗西化過度,號召保持日本人自己的傳統。
謝菲爾德能說什麼,公正一點說他佩服日本人有誌氣,總比那個在黑人麵前裝白人,在白人麵前自動帶入黑人角色,要求平等地位的印度斯坦強。
可他知道日本和合眾國的國力一個天一個地,打起來合眾國出點汗,日本就死定了。現在日本人的堅持沒有意義,組織了一下語言道,“當今世界的歐美主流文化就是白人的文化,說起來有些殘酷,不要說你們日本,就算是中國也隻能歸結於其他當中,事實就是這麼的殘酷,東方文化和現在歐美文化相比,就如同是建州和大明的對比。”
現在謝菲爾德總算是明白,入關學是怎麼在逼乎流行起來的了。在世界範圍內可不就是這個樣子麼。不論從人口、經濟、占地麵積和文化來說,東方文化就是建州的地位。
怪不得一見到歐盟和美國出現麻煩,大批人就高呼入關的時候到了。
“你得遵從自己的心,如果喜歡和我在一起,覺得我可以信任,就不要在意你母親的想法,她的思維已經固定了,和你是不一樣的。”謝菲爾德直接拉著佐藤希子的嬌軀入懷,輕聲道,“我不想你離開我,從財富上來說,你想找到比我更強的,至少日本是沒有這種人。”
“我知道!”佐藤希子抱著奴隸主的身體道,“我也相信你會對我好的。”
就在謝菲爾德全功率開啟洗腦模式的時候,隨著火車的汽笛響起,皮埃爾杜邦的身影從華盛頓火車站出現了,他不得不來,杜邦公司已經被司法部強令關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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