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你這是什麼手段!”
血衣男子尖聲叫道,望著黃昊的眼神也是充滿了忌憚之色。
“雕蟲小技吧了,不足掛齒。”黃昊卻是神秘兮兮地一笑,臉上滿是高深莫測的樣子。
實際上,這一次他也沒有想到這一次竟然能夠從這個血衣男子的身上占便宜。剛才他拿出來的瓷瓶,裏麵裝的就是黃昊以前調製出來的溶血散。這溶血散,對於也就能夠對練氣期的人有些威脅,對於築基期以上的,就已經沒有多少的威力了。但是,這種沒有威力是指用沒有壓製的情況。築基期以上的人,真元威力足以壓製溶血散的毒素,隻要用真元壓製,溶血散就無法對中毒者造成威脅,隻不過就是感到些許痛苦罷了。
但是,者卻不能否定溶血散的威力了,這東西就是血液的天生克星,若是沒有真元壓製,哪怕是元嬰期的強者中了溶血散,也要一命嗚呼。那血光形成的大蛇實際上就是血衣男子對於體內血氣的運用罷了,血光大蛇被打出來之後,基本上就與本體失去了聯係。血光大蛇上盡管蘊含很強能量,但是這些能量並不是用來化解溶血散之毒的,當血光大蛇被血衣男子打出之後,這些能量就已經被賦予它們的使命,那就是進攻!
所以,當溶血散散落在血光大蛇的身體之上的時候,那些能量由於沒有主人的命令,依舊隻知道進攻,對於溶血散根本就沒有防禦。而溶血散幾乎就是各種血液的天敵,沒有能量的壓製,溶血散的威力完全被激發出來,血酸大蛇的血氣在極短的時間就被徹底消滅殆盡了。
“將那鏡子給我,我留你一命!”血衣男子伸出手來,對著黃昊冷言說道。
若是黃昊隻是一個菜鳥,他絕不會談下這樣的條件,而是直接一掌擊殺,免得留下禍患。但是黃昊卻不一樣,黃昊的實力雖然不如他,但是他的力量很強大,哪怕與他這個金丹期實力的人相比也是不差多少,血衣男子想要殺死黃昊也得費一番手腳。但是,此刻的他已經暴露了金丹期的修為,他知道不用多少,華夏的修煉界會快速地降臨,將他留下華夏的土地上。他來華夏之前,已經通過各種的途徑了解了華夏修煉界的情況。他也聽說過,以前有一些實力比他更強大的人也曾經和他一般在華夏世俗界對於世俗界的人出手,不過還沒等他們離開現場,就有華夏修煉界的人前來,那些人出手毫不留情,對於違反了修煉界的公約的人絕對是下死手的。雖然他這一次的動作極為隱秘,可是也難保華夏修煉界會得到消息。
更令他不敢輕易和黃昊動手的,還是黃昊的溶血散。他不知道溶血散的真是為例,可是見到了他自己的血氣大蛇在溶血散的毒性之下那麼短時間就消散了,他就想當然地認為這溶血丹應當是極為厲害的東西。黃昊擁有這東西,那就是對他有了很大的威脅了。
綜合以上兩點,才是血衣男子最終打算放過黃昊的原因。隻要黃昊將那一麵鏡子交給他,他也不打算和黃昊出手了,而是立刻就走,離開華夏。隻要除了華夏,哪怕華夏修煉界的人得知了消息,也拿他沒辦法了。
然而,黃昊卻是搖搖頭,神色堅定地說道:“對不起,這鏡子既然放在這裏,那一定是極為重要的國寶,我是華夏龍門九組之人,有義務保衛國家的財產不受損失。所以,這鏡子我是不會給你的。”
所謂在其位謀其職,黃昊既然假如了龍門九組,那就要有龍門九組成員的覺悟。這不僅僅是自覺問題,而是一個人的良心所在。
“可笑,這鏡子是我們黑暗議會在幾百年前遺落在你們華夏的東西,你們非但不歸還,風兒將之深藏在這裏,如今被被我們找到,你們理應將之換給我們。”血衣男子狠聲說道。
“嗬嗬……”黃昊卻是嘲諷地笑了:“以你這麼說,你們西方郭家在一百多年前在我華夏掠奪走了那麼多珍貴的文物和財富,是不是也應該還給我們華夏呢?”
“那是你們實力太弱,怨不得別人!”洗衣男子冷眼望著黃昊,理直氣壯地說道。
黃昊卻是哈哈大笑,指尖已經扣住了幾十枚的銀針,豪氣地說道:“來來來,既然你說我們弱小,那麼就繼續來掠奪吧。要是能夠從我的手中奪走,我自然沒有半點話說。”
這是黃昊向一個金丹期的宣戰,同時也是最無奈的選擇。
麵對一個不知深淺的金丹期血族,黃昊真的沒有什麼把握,單打獨鬥,哪怕黃昊火力全開也不是對手。此刻想要戰勝眼前的血族,隻有等援軍到來。黃昊相信,等外麵的司徒光他們將敵人解決掉,肯定會進入地下室的,到時候有八位假丹大圓滿的強者相助,對付這個金丹期的血族也就多了幾分把握。所以,黃昊隻能咬牙宣戰,血族懼怕銀器,借著自己的身上有不少銀針,想必能夠拖住這個血族一會兒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