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起點穴,我才是點穴的祖宗!”黃昊嘿嘿地笑道:“許國宗,你現在還能動彈麼?”
“什麼?”許國宗聞言大驚,本能地想要走動幾步,然而沒想到,任憑他如何努力,也根本無法動彈一步。
“怎麼可能,你什麼時候……”許國宗大驚失色地望著黃昊,不可思議地大叫起來。
黃昊嗤笑一聲,也不隱瞞:“許國宗,你以為我的劍氣是吃素的麼。我硬扛了你的判官筆,怎麼可能隻會用劍氣給你造成幾道看似毫無作用的傷口?”
“不可能,我明明沒有感受到我身上的任何穴位有被封閉的跡象,可是為什麼我的身體無法動彈了?”許國宗叫道,一對蒼老的眼睛之中神色閃爍不定,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黃昊卻是嗬嗬笑道:“不用費力去衝破.身體的束縛了,不妨告訴你,我這一首可不是尋常的點穴之術,而是封脈之術。你的所有穴道都很正常,隻不過脈絡卻是被我以真元之力徹底封閉,此刻你除了不能動之外,真元和身體機能都極為正常。”
許國宗聽了黃昊的話,連忙檢查了一下自己的身體,果然發現身體之中的真元流動極為順暢,全身上下也沒有什麼問題,就是任憑他如何努力也不能移動一步。
修煉者戰鬥,尤其是實力相近的修煉者戰鬥,不能夠有一絲的偏差,許國宗此刻已經不能動了,無異於失去了翅膀的雄鷹,哪怕爪子依舊鋒利也無法對哪怕一隻麻雀有絲毫的威脅。
所以許國宗知道,自己今天算是栽了。不過,他依舊有些不服氣地說道:“黃昊,我栽了,今天我的生死都在你一念之間,要殺要剮隨你的便。隻不過我還有一個問題,希望你能夠解答一二,否則的話,我死不瞑目!”
“說吧,作為失敗者,得到強者的憐憫也是應當的。”黃昊淡淡地說道。
“我就想知道,為什麼我的葵花點穴之術會失效?我有百分百的把握,每一次都點在你穴位之上,絕不會有半分之差。”許國宗咬著牙叫道。
“這個……”黃昊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自己總不好告訴許國宗他壓根就沒點到自己的穴位吧。修煉了“肉身九煉”,並且到了第二煉的地步,黃昊可以很好地控製身體之中的一切,將穴道短時間地偏離原來的位置這樣的事情並不是很難的。不過“肉身九煉”是不能透露出去的,將自身的穴位移動位置這樣的話語說出來畢竟太過於驚世駭俗了。
想了想,黃昊卻是嗬嗬邪笑著說道:“其實這也沒什麼,若是你真想知道,我倒也是沒什麼可以瞞你的。你聽好了,我這就告訴你原因。”
聽到黃昊要解釋了,不管是那許國宗還是其他人都是翹起了耳朵,想要聽一聽黃昊所說的原因。
“你的判官筆若是能夠再重幾分,我或許就中招了。”黃昊一本嚴肅地說道:“所以這其中的原因就是,你的實力太差了。”
“噗--”
聽到黃昊給出的解釋,許國宗老臉翻起一股紅暈,一口老血再次噴出。黃昊這話不等於什麼都沒說麼,要是實力夠強,他連葵花點穴之術都不用施展,直接一巴掌將黃昊拍死了,那還能讓黃昊在這裏囂張?
“好了,我該說的已經跟你說了,那麼接下來,我們是不是該談談你的事情了?”黃昊話鋒一轉,目光冷幽幽地望著許國宗,冰冷說道:“這一次我若是不來,柳家必然家破人亡,你身為隱門之人,無視修煉界的鐵律,擅自參與到世俗爭端中來,我若是將之上稟龍門,龍門眾人將你斬殺當場都不在話下。”
“哼,今日老夫一時大意,栽在你的手上,你若是要稟報給龍門那盡管去好了,我師門雖然不如龍門勢大,卻也有幾分底蘊,想來保住我的姓名還是可以的。”許國宗冷冷地望著黃昊,嗤聲說道,好似一點兒也不怕黃昊將事情捅上去一般。
然而,黃昊卻也不惱,而是冷酷地給了許國宗一個獰笑說道:“你說的對啊,將事情稟告龍門,你的師門必然會援救與你,這樣一來,我不是放虎歸山麼?既然如此,我就留你不得了,隻需將你殺死在這裏,自然永絕後患。大不了,我施展一些法術將在場眾人有關今日的記憶抹掉,你的師門就別想查出我殺死你的真相了。”
許國宗聽得睚眥欲裂,眼睛恨恨地瞪著黃昊,嘴裏惡狠狠地說道:“天網恢恢,終會百密一疏,你以為以你一己之力能夠抹去在場這麼多人的記憶麼?”
黃昊掃了一眼在場的人,隻見除了柳家和八大家族,還有陳家準備的那一隻巨大的迎親隊,此刻迎親隊裏有不少人見到事情不太對,已經悄悄地離開了。
他笑了笑,眼中露出幾許邪氣:“既然靠我一人之力抹除不了,那就隻抹除和柳家相關的人的,至於其他人,殺光了就好。怎麼,以我的實力,我要殺死這些人,你以為他們還能逃得掉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