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章 天魁宗(2 / 2)

黃昊睜開眼睛,感受著身體之中充盈的真元,心中無喜無悲。下一刻,黃昊再次取出一枚靈玉,重新閉上眼睛。

身體對於靈玉的疲憊感已經消失,這一段時間,黃昊不僅僅隻是療傷,或許他還可以再進一步,試著衝擊一下假丹後期。

……

天魁宗,一個老者緩緩地睜開眼睛,一口濁氣從他的口中吐出,足足持續了幾分鍾時間這才結束。

此人正是天魁宗的一位元嬰長老,名為吳秀,也是許國宗和那一位中年男人的師尊。

一個道童模樣的青年人亦步亦趨地走了進來,對著老者躬身一拜:“恭喜師尊成功踏入元嬰中期!”

“恩!”老者點點頭,無喜無悲地望著眼前的這個道童說道:“這幾日我察覺到有人逗留在我洞府外麵遲遲沒有離去,你可知道是誰?”

道童聽到老者的話語,臉上露出一股沉痛之色:“回稟師尊,是靈牌堂的魏師弟有事稟報,弟子知道師尊正在突破的緊要關頭,所以並沒有沒來通報,隻是讓魏師弟等候在外麵。”

老者滿意地點點頭:“你做的不錯,天大的事情也沒有突破之事來得重要。現在你去傳他進來吧,靈牌堂的人向來深居簡出,怎麼突然找我有事,難不成是有我這一脈的弟子出事了不成?”

道童躬身退去,不一會兒帶著一個中年人走了進來。修煉界之中,速來以修為論資排輩,所以這個中年人雖然看起來要比那道童模樣的青年年紀大上許多,但是道童身為金丹大圓滿的修士,叫他這個僅僅隻有金丹初期的人師弟也是理所當然。

“弟子魏利拜見吳長老。”中年人一進靜室,就對著吳秀恭敬行禮。

“魏利,是什麼事情讓你在我的竟是外麵逗留三天不離去?”吳秀平靜地望著魏利,開口說道。

“吳長老,三日前,靈牌堂的兩塊令牌碎了。”魏利滿是悲涼地開口。

“哦,是那幾位弟子隕落在外麵了?”吳秀雖然知道魏利帶來的肯定不是好事,卻也是麵露一抹異色。

魏利一拍腰間儲物袋,一瞬之間,兩塊斷裂的玉牌出現在他的手上。

一邊將兩塊玉牌恭恭敬敬地呈給吳秀,魏利一邊說道:“是吳長老門下的陳彪與許國宗兩位師兄。”

吳秀的眉頭猛地一皺,眼中猛然流露出兩道煞氣:“你說是他們?”

說話之間,兩塊斷裂的玉牌突然從魏利手上飛出,飛落到吳秀的手上。果然,斷裂的玉牌之上,赫然寫著這兩人的名字。

魏利低著頭,不敢看吳秀。他知道,這一位吳長老雖然看起來平和,但是實際上卻是脾氣暴躁之輩,若是惹怒了他,絕對吃不了兜著走。

然而,吳秀深深地盯著斷裂玉牌一會兒之後,突然和聲說道:“魏利,這一件事情還有誰知道?”

魏利渾身一個激靈,連忙搖頭說道:“吳長老,三天前正是弟子執勤,弟子一發現兩位師兄的玉牌破碎,就立刻前來通稟吳長老了。三日來,弟子一直守在吳長老的靜室門口我沒有離開,所以這件事情除了弟子,應當沒有另外的人知道了。”

聽到魏利的話,吳秀淡淡地點頭:“你下去吧,記住一點,此事不可外揚,若是你說漏嘴了,小心你的小命!”

“弟子明白!”魏利此刻心中猶如有著千萬頭草泥.馬奔馳而過,也怪自己運氣不好,輪到自己執勤卻碰上這樣的事情。

離開了吳秀的靜室,魏利立刻就閉關不出,以免自己真的說漏嘴,徒遭是非。

“袁方,此事你怎麼看?”待魏利離開之後,吳秀臉色陰沉地望著身邊的道童。

道童沉吟一下:“師尊,三日前我與兩位師弟曾經通過消息,那時候他們應當正在返回宗門的路上,臨時在京城落腳。”

“你說,他們兩人的死會不會與這一次尋找的那件東西有關?”吳秀似乎很信任身邊的袁方,繼續問道。

袁方想了想,鄭重地點頭說道:“應該有關係,兩位師弟尋找那件東西花費了兩個多月的時間,這期間都沒有出事,可是偏偏在得到那件東西之後的回歸途中遇害,若說這僅僅是巧合,弟子是不信的。”

吳秀臉色更加陰沉了幾分:“那麼到底是誰殺了他們?”

袁方若有所思地說道:“知道那一件東西存在的人就那麼幾個……”

吳秀眉眼之中猛然流露出一股殺機:“袁方,你此刻就去京城一趟,找出究竟是哪一方勢力動手!我吳秀百十年沒有出山,看起來那些老家夥是忘了我的名字了。”

袁方點頭,躬身退出了靜室,而後化作一道劍光猛地破開天際,轉眼就不見了蹤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