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竟然是什麼人,靠近我兒身邊究竟有什麼目的!”
黃昊有些愣住了,自己好人想要給這個女人治病,卻反而被懷疑目的不存了。
不過,望著一邊滿是哀求之色的陸川,黃昊倒也是耐起了性子說道:“夫人誤會了,我也是今日才認識令郎的,不過我倒是看重了他的資質,已經收他為記名弟子了。”
那女人聽到黃昊的話,語氣之中的防備更加濃鬱了許多。她如同是收到了什麼刺激一般,突然變得激動起來。她瞪著黃昊,滿是憤怒地說道:“你給我離開,我兒子這輩子隻想要平平安安地過完一生,絕對不會和你學習本事的。”
黃昊傻眼了。他怎麼也沒有想到,這個女人竟然會變得這麼激動。不過,當黃昊的目光與眼前的這個女人的目光接觸的時候,卻是心中微微一動。女人望著自己的目光之中,分明並沒有任何的憤怒,相反,女人的目光之中帶著滿滿的哀求和無助。
這是怎麼回事?
黃昊的心中頓時就是一動。他意識到了眼前的似乎似乎有些不同尋常了。這個女人明明對自己收了陸川為記名弟子表現出了極大的抵觸,可是為什麼她看著自己的目光之中卻沒有半點的抵觸之情,相反,她看著自己的目光之中反而帶著一股哀求之色,仿佛是在求著自己什麼事情一般。
事出反常必有妖,發現了不妥的黃昊,心中立刻就警惕了起來。隨著他的警惕,他的感知也是快速地朝著四下發散而去。
下一刻,黃昊的臉上便是露出了一股淡淡的冷意。
隻見陸川家的房子之外的一處隱秘之處,正潛伏著幾道人影。這些人影恍恍惚惚,若是非黃昊的意念力已經快要達到化神期的層次了,再加上極水之眼的強大感知力,否則還真的無法發現這些人隱藏的位置呢。
這一刻,黃昊算是明白了為何這個女人竟然有這樣的表現了,她這麼做,明顯就是在做戲給外麵的人看的。以外麵那些人的實力,想要聽到房間裏的一舉一動幾乎不菲吹灰之力。
黃昊對著陸川的母親眨了眨眼睛,算是提醒對方自己已經了解了。而後,隻見黃昊拍了拍在肩頭不斷打滾的小猴,說道:“去將那些人給抓來,要活的。”
小猴“吱吱”地叫了一聲,而後直接化作了一道灰光,一瞬之間就消失了。下一刻,外麵突然傳來了幾道破罵聲,隨後,隻見房門打開,幾道狼狽無比的人影被扔了進來,直接砸落在黃昊的腳下。
見到這幾道人影,房間裏的陸川臉上露出一股疑惑,很顯然他並不知道這些人的身份。反倒是陸川的母親,卻是一下子變得驚慌起來。
“陸倩倩,你這個水性楊花的女人,果然在外麵偷男人。”那幾個人摔落在地上,並沒有任何的驚慌,第一時間便是衝著床上的女人破口大罵了起來。
“我……”女人神色淒婉地想要解釋什麼,但是話到了嘴邊,她卻是什麼話也說不出來。
“娘親,這是怎麼回事?他們是誰啊,為什麼要侮辱你?”陸川聽到這幾個人一進來就罵自己的母親,立刻憤怒起來。
“我們是誰?”地上的人聽到陸川的話,頓時哈哈大笑起來:“你這個水性楊花的母親怎麼敢告訴你我們是誰?小子,你恐怕到了現在都還不知道自己的身世吧?”
陸川聞言,臉色一下子冷了起來:“你們幾個,再敢罵我的母親,我就殺了你們!”
此刻的陸川,如同是一頭憤怒的小獸,雖然看起來稚嫩,不過眼中卻是閃爍著一股充滿仇恨的殺意。
“殺了我們?”地上的那些人卻是一臉嘲弄地說道:“小子,你敢殺我們?就憑你殺得了我們?”
說話之間,幾人都是肆無忌憚地大小起來。隨後,他們的目光望向了黃昊,滿是冷厲地說道:“小子,仗著有隻元嬰期的靈寵就可以為所欲為了麼?告訴你,今天你得罪了我們,這條命算是死定了。”
說話之間,隻見此人已經捏碎了一枚玉符,玉符之上,一道光華衝天而起,穿透房頂之後就消失不見了。
見到這一幕,陸川的母親也是急了:“這位小兄弟,多謝你的仗義了。這些人雖然都是一些走狗,但是背後的來頭卻是很大,你還是趕快走吧,免得引火上身。。”
黃昊望著女人,突然笑道:“我走了,你和陸川該怎麼辦?”
“他們不敢對我們怎麼樣的,”女人苦笑說道:“我和川兒說到底還是那一個家族的人,他們就是家族的下人,除了狗仗人勢地侮辱我們幾句,不敢傷害我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