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彼之道,還施彼身。你們敢懟我,我必然用同樣的方法懟回來,懟得你們服服帖帖為之。
這是黃昊的出世之道。他不主動欺淩別人,但是別人也別想欺負他。就算現在被欺負了,等我強大了也要找回場子來。
另外一邊,望著黃昊駕馭的靈舟戰艦瞬間消失在天邊,那些人的一顆心都是沉了下來。
“把家夥的靈舟實在是太快了,我們根本追不上啊。”
“公子,我們接下去該怎麼辦?”
“是啊,公子,這一次就我們化神期以上的人活了下來,化神期以下的人都死光了。這麼多人死掉,回去之後不好向城主交代啊。”
……
一幫子手下七嘴八舌地在那一位公子的身邊說道。
那一位公子,看上去三十歲左右,模樣倒是風度翩翩。隻不過此刻他的臉上滿是怨毒之色,讓他看起來無比陰冷。
“該死的,這個家夥是什麼人,竟然敢撞毀我的靈舟戰艦,這靈舟戰艦可是我向我大哥借來的寶貝啊,就這麼被撞毀了,讓我如何向我大哥交差。”公子滿是懊惱地說道,一邊說一邊抓著自己的頭發,看起來無比苦惱的樣子。
眾人見狀,也是不敢打擾他,生怕這個時候惹惱了這一位煞星。
見到突然之間的冷場,倒是另一位出竅初期的修煉者突然開口了:“公子大可不必著急。”
此人是一個發福的中年男人,他和公子一樣都是出竅期,實力相差無比,雖然地位上不如公子,不過卻也敢在這個時候說話。
那公子見到突然有人打擾自己發牢騷,剛想發火,卻發現是這一位,也是不敢對此人發火,當即問道:“你讓我不要著急,可是公子我現在很不爽,很想發火,很想殺人!”
那出竅期中年男人卻是輕笑一聲:“公子,其實這一次被靈舟戰艦被撞毀了倒也不是什麼壞事。”
公子聞言,頓時勃然大怒:“袁康,你好大的膽子,見到公子我吃虧了,你很高興麼?”
中年男人袁康卻是莞爾一笑,一副智珠在握的樣子:“公子,你切聽我說完再發怒。”
公子怒道:“好啊,袁康,你要是不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光是你嘲笑我這一條罪名,我就可以讓城中的執法堂將你給拿下。”
袁康聽到公子的話,臉色一僵,眼中似乎閃過一股怒意。不過這些小細節,他隱藏地很少,哪怕公子就那麼望著他也是沒有看到這些情緒。
袁康笑道:“公子,我倒是覺得,你要謝謝那個家夥。畢竟,他可是給公子您送寶來了。”
“你說什麼?送寶?”聽到袁康前半句話,那公子頓時要發飆了,不過聽到袁康的後半句話,他卻是硬生生地將心中的怒火給遏製住了。
“是啊,公子,那家夥不正是給公子送寶來的麼?”袁康笑道:“公子想想,此人靈舟戰艦之上可有我們長原郡的標誌?”
“當然沒有,若是有這個標誌的話,我怎麼會去撞毀他的梭形靈舟?”公子說道。
“那麼公子再想想,我們長原郡自從外敵來犯開始,這百年來對於靈舟的規矩,那家夥的靈舟既然沒有長原郡的標識,那麼說明此人極有可能就是外敵派來打探軍情的奸細。”袁康眯著眼睛說道。
“袁康,你的意思是,讓我追上去將這個人給拿下?”公子也是有些明白過來了:“可是,又該怎麼證明此人是外敵奸細呢?”
袁康笑得更加燦爛:“隻要公子將那個人殺了,是不是奸細還不是你說了算?長原郡官方是鼓勵各方勢力鏟除敵人奸細的,隻要公子將那個小子給宰了,他的所有好東西豈不是歸公子所有了?”
“對啊,袁康,你真是聰明啊,這樣的辦法都想得到。”公子聞言,頓時對袁康大加讚賞起來。
袁康抽了抽嘴角,眼神深處有著幾許輕蔑。不是他袁康聰明,而是你這個家夥太蠢了好嗎?這些東西是個人都能想到,別說是他了,隻要公子給機會,在場的任何一個手下都能增說出這番道理來。
“袁康,那麼我們接下來該怎麼辦呢?”公子被袁康一陣點醒,此刻顯得無比的高興,不由笑著詢問道,一副極其禮賢下士的架勢。
袁康說道:“很簡單,我們隻要找到那個家夥,然後將他殺死就行了。”
“可是我們該去哪裏尋找呢?”公子繼續問道:“那個家夥可以駕著靈舟離開了呢。這世界那麼大,我們該怎麼找到他?”
“紅陽鎮。”袁康指了指紅陽鎮的方向,說道:“那家夥遭遇了這一次的事情,必然會意識到沒有長原郡的標識,他根本無法安然地駕馭靈舟在長原郡的領土上飛行。所以不出意外的話,他必然會選擇最近的大鎮或者城池將標識問題解決。這裏最近的大鎮就是紅陽鎮了,而那個家夥離去的方向也是紅陽鎮的方向,所以我敢肯定,此人必然會在紅陽鎮停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