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他,他就是我的那一個仇人!”
讓黃昊沒有想到的是,孔思源的話音剛落,那個虎背熊腰的大漢竟然就是立刻叫嚷了起來。
這下子,黃昊真有些哭笑不得了。他們被孔思源的出手嚇到了,所以主動服軟,不敢招惹他,可怎麼就將怒火轉移到我的頭上來了呢?
不過就在這個時候,孔思源卻是哈哈大笑起來:“我就說嘛,你們明明與我無仇無怨的,怎麼就突然招惹到我來了。原來你們的仇人是這意味黃昊道友啊。”
說著,孔思源轉過身子,一臉嚴肅地說道:“黃昊道友,既然這是你的仇人,那麼便交於你自己對付吧。”
黃昊哭笑不得地點點頭,他分明看到了孔思源那張快要憋不住笑的老臉。隻可惜,此刻的孔思源乃是麵朝黃昊,背朝那些人,所以那些人絕對看不到孔思源此刻臉上的表情。
對黃昊說完,孔思源便是重新轉過頭來,那憋不住笑的一張老臉此刻卻是變得一副大義凜然:“既然是你們的仇怨,那麼我便先回避吧。”
說話之間,他便是主動走了幾步,來到了一旁,雙手抱在胸前,一副看好戲的架勢。
孔思源的兩個手下見狀,各自有些擔憂地忘了黃昊一眼,顯然對於黃昊有些點心,不過既然孔思源已經做出了決定,他們此刻也是隻能夠跟隨者自己大哥的腳步。
這兩人的目光,黃昊看在眼裏,心中對於這兩人也是多了幾分肯定。看起來,他們兩人敢為孔思源舍命倒也不是偶然,這兩人的確是善良之人。
“那個扒皮猴子,你說我是你的仇人?”苦笑一聲,黃昊望向了那個虎背熊腰大漢。
扒皮猴子?聽到黃昊對於虎背熊腰大漢的稱呼,眾人臉上的肌肉都是一陣跳動,很多人差點就忍不住笑了出來。黃昊的這個稱呼實在是太貼切了,被孔思源蹂躪了一番,此兒科虎背熊腰大漢身上原本堅實的肌肉都已經消失了大半,身體也是隨之瘦削了許多,遠遠望去,還真如同是一隻扒皮的猴子一般。
“小子,你會為你的嘴臭而付出代價的!”一陣怒喝響起,卻見那虎背熊腰大漢惡狠狠地望著黃昊。
他望著黃昊的目光很是殘忍,好似黃昊在他的麵前就是一個弱不禁風的螻蟻罷了。
“你就這麼確定能讓我嚐到你的代價?”黃昊卻是歪著頭反問一句。
“一個出竅初期的家夥罷了,對我來說就是螻蟻一般。”那虎背熊腰大漢冷冷地說道。之所以在孔思源將話題引向黃昊的時候,他毫不猶豫地便是承認了下來,完全就是看黃昊好欺負。孔思源厲害,因為他是一個大乘期的修煉者,實力比自己更加強大,所以他根本幹不過人家,隻能服軟。但是眼前這個青年不過就是一個剛剛進入出竅期的修煉者罷了。這樣的修煉者,哪怕他此刻受了不輕的傷勢,身體極其虛弱,也是可以瞬間將之碾壓的。
“行行行,你是大乘期修煉者,我怕了你。”黃昊一臉無辜地說道:“可是你想要對付我,你總要告訴我我究竟哪裏得罪你了?”
這下子,可把虎背熊腰大漢給問住了。他之所以指認黃昊為仇敵,無非就是想要轉移仇恨,讓孔思源不在對付自己,至於黃昊哪裏得罪他的事情,他怎麼會知道?在這之前,他根本就不認識黃昊這個人啊。
不過,這些話他自然不會說的,隻聽她眼睛一轉,而後惡狠狠地怒罵道:“你自己做的好事你自己想不起來了?”
黃昊蹙著眉頭,如同真的在仔細回憶哪裏得罪了此人一般。片刻之後,黃昊這才恍然大悟地說道:“我記起來了,在我進入這裏之前,我曾經受人邀請去救治一個病人,為這個病人煉製一種丹藥。不過當時,因為心係空間裂縫這邊的情況,所以隻是草草地煉製了幾顆六級丹藥便離開了。難不成是那些丹藥沒用,沒有治好你兒子和你妻子的病麼?”
見到黃昊竟然主動找出了一個理由來,虎背熊腰漢子的眼中立刻眼睛一亮。這真是瞌睡了送來枕頭,好人啊。當下,他急忙點頭說道:“你總算記起來了。不過記起來就好,你敢胡亂煉製丹藥救治我的兒子和妻子,害得他們差點耽誤了病情,你說,我該不該找你算賬?”
“啊,你真是……”聽到大漢的話,黃昊頓時露出一股驚訝之色:“想不到啊,想不到你竟然追到這裏來了。”
“哼哼,沒有想到吧!”就聽那虎背熊腰大漢冷笑一聲:“小子,天網恢恢疏而不漏,你既然做了對不起我的事情,那麼必須要承受我的怒火。而且這一次要不是你,我也不會與這位孔道友產生誤會,所以你罪加一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