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這一切,黃昊才放心地離開了酒店。如此一來,就算日國發現了那幾個人的失蹤,也必然找不到多少線索了。等到了明天,自然會有華夏龍門的人前來將張婷婷兩人接回華夏,到時候張婷婷他們的後續自然有龍門安排,不需要黃昊掛念了。
離開了酒店,黃昊便是朝著那山下劍聖所在的居所而去。
要說這山下劍聖,也算是東京的一個名人了,僅僅隻是讀取了兩個日國混混的記憶,黃昊便是知道了這一位山下劍聖的居所。
這一位山下劍聖的地位也是超然,在東京這樣寸土寸金的國際化大都市之中竟然擁有一片獨立的後花園。這是東京繁華邊緣的一個湖泊,雖然不大,卻也不小。湖泊的邊緣之處,有著一座完全由木頭捆綁而成的浮橋,直通湖心之處的一座水上樓閣。
這個湖泊,並非是禁區,甚至在湖泊周圍,還有著一些垂釣之人趁著夜晚的風平浪靜進行垂釣,但是無一例外的,卻是沒有人接近這一座木頭浮橋,仿佛這浮橋乃是一處極為恐怖的凶地,更別說有人會靠近那湖心的樓閣了。
“年輕人,這裏可不能亂走。”遠處,一個夜釣的日國男人對著黃昊叫道。先前,他看到黃昊在浮橋前麵站立了好一會兒,以為黃昊與之前的許多年輕人一樣,都是想要拜入山下劍聖門下。
讀取了兩個日國人的記憶,黃昊也能夠略微聽懂一些日語了,隻聽那日國男人幾位熱心地說道:“這浮橋很是古怪,哪怕是小鳥也無法停留在上麵,更別說是人了。隻有經過山下劍聖前輩允許的人,才能夠安然無恙地踏上浮橋,若不然,那可是要出人命的。”
黃昊對著這個日國男人輕輕一笑,沒有回答,直接一步踏上了那浮橋。
見到黃昊的動作,那日國男人不由歎了一口氣,滿是遺憾地說道:“又是一個,又是一個……”
不過下一刻,此人的臉上的神色頓時變得極其精彩,一張嘴巴張得老大:“這個年輕人,難不成乃是劍聖前輩選中之人?”
隻見好好緩步走在那浮橋之上,而那連鳥都無法停留的浮橋,此刻竟然穩穩當當地沒有絲毫地搖晃,仿佛是有著一股什麼魔力在約束著浮橋一般。
想到這裏,這日國男人忍不住對著黃昊的方向跪倒了下來,嘴裏喃喃地說道:“前輩恕罪,是晚輩多事了。”
對於這個男人的表現,黃昊並沒有在乎。
經過張婷婷一事,他已經變得更加超然世外,更加不去在乎世俗界的眼光。此刻的他,走在這浮橋之上,體會著這浮橋之上蘊含的一股傾覆之力。
這浮橋,果然極其古怪,上麵蘊含著一種傾覆的力量,隻要有東西落在浮橋上麵,浮橋便會主動將上麵的東西甩到湖水之中。而湖水之下,黃昊清晰地感受到了幾道氣息,那氣息,至少也是金丹期的樣子,甚至還有一道元嬰期的氣息,很顯然,這些氣息應該就是山下劍聖圈養的妖獸了。
不過這些妖獸們,卻也十分安靜,隻要沒有掉下浮橋,它們便不會主動攻擊。這倒是讓黃昊感到十分的意外。
浮橋的傾覆之力,自然難不倒黃昊,在黃昊的精神力控製之下,所有的傾覆之力統統消失不見。
此刻,湖心之中的那樓閣突然亮起了燈,下一刻就見到了樓閣的大門突然打開,緊接著,一個身穿和服,腰佩寶劍的中年男人緩緩地從中走了出來,目光銳利地望著黃昊,聲音帶著幾分敵意:“閣下何人。”
此人說的,也是日語。
“就憑你,還不配問我的名諱。”黃昊淡淡地用蹩腳的日語說道,腳步卻是一刻不停地來到了湖心樓閣之上。
“八嘎,不經通報擅闖湖心閣,死!”那中年男人聞言不由大怒,右手一抬,下一刻,他腰間的寶劍便已經出竅,化作一道寒光朝著黃昊席卷而來。
“雕蟲小技!”黃昊不屑冷笑,手指一曲,輕輕地在那劍鋒之上一彈,
瞬息之間,那寒光四射的寶劍便是如同是破碎的鏡麵一般,嘩啦一聲斷裂成了數十截,而黃昊指尖殘餘的勁氣並沒有停歇,直接擊在了那個中年男人的胸口,讓那中年男人吐血倒飛出去。
“這一下,是對你向我出手的懲罰!”黃昊背著手站在那裏,如同是君臨天下的帝王,居高零下地俯瞰著那日國中年男人:“區區元嬰期的修煉者,也配向我出手?讓屋子裏的那一個出來見我!”
“八嘎……”那中年男人滿是憤怒地望著黃昊,卻是不敢再說話了,黃昊的強大,讓他顫抖。
“前輩駕到,晚輩有失遠迎!”
就在這個時候,一道蒼老的而聲音響起,下一刻隻見一個幹瘦無比的老者快步地從房間之中走了出來,對著黃昊便是大禮參拜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