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閣下,你殺了我的人,是不是要給我一個說法?”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一道冰冷的聲音突然傳來。隨後,眾人就感覺到一股強大的威壓猛然浮現在場中,那些修為弱小的修煉者直接就是受不了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天仙初期?”黃昊轉過頭,望著那朝著他們走來的幾人,最終目光落在了那為首的青年身上。
“難怪敢這麼肆無忌憚,原來還有你這樣一個後台啊。”下一刻,黃昊卻是冷笑一聲,一臉不屑地說道。
“公子!”見到天仙初期青年出麵,橫肉男人的手下們如同是遇到了救星一般,齊刷刷地湧了過去,一個個“噗通”一聲跪倒在地上。
“一群廢物!”那天仙初期青年冷哼一聲,旋即看也不看那些跪在地上的家夥,帶著人走到了黃昊的身前,目光冰冷地望著黃昊,寒聲說道:“我的這個手下雖然不中用,卻是最聽話,如今被你殺了,你說,你該如何向我賠罪?”
天仙青年說著,身上的威壓一下子朝著黃昊壓迫了過去。不過下一刻,他的臉色卻是微微一凝,麵露幾分不敢置信之色。
隻見眼前的男人在他天仙初期的威壓之下竟然沒有任何不適,仿佛毫無所覺一般。
“殺了就殺了,你想要如何?”黃昊眯著眼睛,淡淡地說道。
“殺了我的手下,要麼就為手下償命,要麼就成為我新的手下,受我的奴役!”天仙初期青年麵色森冷地開口:“兩條路,你自己選擇吧。”
說著,天仙初期青年靜靜地望著黃昊,眼中帶著危險的氣息,仿佛隻要黃昊不答應,就會立刻出手將黃昊殺死。雖然對於黃昊能夠無視他的威壓感到詫異,但是他卻不認為黃昊是他的對手,因為他並沒有在黃昊的身上感受到任何的壓力。這種情況,隻有兩種可能,一種是此人實力不如他,另一種則是此人的實力比他強大了太多。然而,若是黃昊的實力比他強大太多,有如何能夠被抓來這裏?
“這位前輩……多謝相救,這件事情本就與你無關,乃是我們自己引起的,前輩不必為我們出頭的。”就在這個時候,苦作舟來到了黃昊的身邊,低聲地對著黃昊說道。
黃昊似笑非笑地忘了一眼後者,眼中浮現一股玩味。很顯然,這苦作舟也沒有將他認出來。不過苦作舟在這個時候能夠站出來對他說這些,足以說明此人乃是正人君子。
“你要讓我當你的手下?”黃昊擺了擺手,讓苦作舟暫時不要說話,而後轉頭望向那天仙初期青年,似笑非笑地問道。
“哼,能夠做少爺的手下,那是你的福氣!”一聲冷哼之聲在天仙初期青年身後響起,隻見天仙青年的一個手下怒視著黃昊,如同是一隻惡狗,仿佛隨時都會撲上來的一般。
“福氣?”黃昊看也懶得看此人,嗤聲說道:“抱歉,就他還不配讓我效忠!”
“猖狂,就讓爺爺來教訓教訓你,讓你知道什麼叫做天高地厚!”那一位手下怒聲暴喝,下一瞬間便是對黃昊猛然出手。
然而沒等他的攻擊落在黃昊的身上,就見他的腦袋轟然爆裂開來。漫天的血霧之中隻見黃昊一臉輕鬆地收回了拳頭。
“好,好,好的很!”青年怒極反笑,狠狠地瞪著黃昊:“擋著我的麵,竟然還敢殺我的手下,你死定了!”
說話之間,他身上氣息狂暴起來。
“嗬嗬,我勸你最好還是不要出手!”然而就在這個時候,一道滿是嘲弄的聲音驟然響起。
那天仙初期青年陡然轉頭,無比詫異地望著那突然出現的三道人影,眼中滿是驚愕:“幾位這是何意?你們不是一向不插手我們探路者們的紛爭的麼?”
他如何能夠不認得看守他們的這三個人?
“薛寶奇,你的膽子可真肥啊,若是其他的人,我們才懶得管,但是這位師兄的事情,我們可不好再袖手旁觀了。”一人冷笑著說道。
“師兄?他是誰!”薛寶奇聞言,如同是被踩了尾巴的狗一般猛地跳了起來,與黃昊立刻拉開了距離。
“哼,他是新來的看守,東皇宗的弟子!”另一人一臉殺氣地說道:“竟然敢對付東皇宗的師兄,薛寶奇,你真是嫌命太長了!”
薛寶奇聞言,臉色大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