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以為這是一場了不得的機緣,可是沒想到,這竟然是一場九死一生的鴻門宴。
最為關鍵的是,別的鴻門宴或許還有一線生機,但是眼前的這一場鴻門宴,似乎根本連一點點的生機都沒有。
這一個空間,空空蕩蕩,正正方方,就像是一個銀色的盒子,別說是離開的大門了,就算是連扇窗也沒有啊。
“你讓我逃生,我不反對,但是你好歹也要給我一個大致的方向啊。”黃昊望著空空蕩蕩的天空,嘴裏喃喃地說道:“就算不給我一個逃生的方向,遊戲規則總要告訴我一下啊。”
沒有任何人回應黃昊,仿佛之前的那一道聲音早已經消失了一般。
“這裏連個門都我沒有,你別說給我一年了,就算是給我十年,我也找不到地方出去啊。”黃昊喃喃說著,目光卻是落在了那懸浮在他麵前的破空梭,心中不由微微一動:“不對,並非什麼都沒有,不是還有這個家夥嗎?”
“既然是遊戲,那就不可能隻有失敗,必然有著成功的可能。若是隻有失敗,這片空間的主人也沒有必要設置這個遊戲了,還不如直接將我殺死來的幹脆。”
黃昊的目光閃過一抹睿智:“而且,那個家夥沒有給出我任何的提示,這更加不應該了,就算是在惡趣味的人,也必然會給一點點遊戲的提示的。可是他偏偏沒有任何的提示,那麼也就說是,他認為不需要提示。”
“這樣的情況隻有一種可能,那就是他認為的遊戲提示已經存在。而這個空間之中,除了我自己,也就隻有這破空梭了。”
“難不成,這破空梭之中便是隱藏著如何走出去的奧秘?”
心念至此,黃昊的眉頭突然一掀,心中的迷惘瞬間消失不見。
隻見他輕輕一招手,破空梭已經極其乖巧地落在了他的手上,哪裏還有之前的跳脫狂野的樣子?
“你應該就是挑戰這個死亡遊戲的關鍵了吧。”握著手中的破空梭,黃昊平靜地說道。
“嗡——”
仿佛是聽懂了黃昊的話語一般,破空梭輕輕地震動了起來。
“那麼,你便認我為主吧。”黃昊說完,自他眉心之處分離出一滴精血,正好滴在了那破空梭之上。
鮮血與破空梭剛剛一接觸,便是融入到了破空梭之中,與此同時,黃昊頓時感覺自己與破空梭之間多了一絲微弱的聯係。
不過,黃昊並沒有任何的高興,滴血認主隻是第一步,想要真正掌控這破空梭,還需要長時間地祭煉,是的破空梭與自己的契合度不斷提升,最終達到一種如臂如指的程度。
那個時候,黃昊才能夠隨心所欲地控製破空梭。
當然,這需要一個漫長的過程,尤其是如破空梭這一種強大的仙器,所需要耗費的時間更是漫長。
一股虛弱感襲上心頭,黃昊知道使用《真元九轉》的後遺症終於來了。
當下,他盤膝而坐,一邊恢複後遺症,一邊分出一股心神去祭煉那破空梭。
三天後,黃昊身上的後遺症已經消失不見,但是,他卻是並沒有停下,而是一門心思地繼續祭煉破空梭。
時間一點一滴過去,轉眼之間,黃昊在這個密閉的空間之中已經呆了三個月的時間。
這三個月時間,黃昊一直沒有停止祭煉破空梭。身為一個修煉者,尤其是如黃昊這般實力的修煉者,早已經可以辟穀,可以靠著吸收天地之間的靈氣活下來。別說是不吃不喝三個月,就算三年三百年甚至三千年,也沒有任何的問題。
這一天,一直閉目祭煉破空梭的黃昊突然睜開了眼睛。
與此同時,他手中的破空梭銀光大熾,如同是一輪烈日當空。
不過轉瞬之間,破空梭之上的銀光瞬間便是被收斂了起來,不留一絲。再看破空梭,已經變得樸實無華,乍眼望去,仿佛就是一件普通的物件。
“沒想到,這破空梭雖然被我認主了,但是當初留下這件法寶的那仙蹤林主人,卻是將這一件法寶封印住了。”凝視著手中的破空梭,黃昊的眼中帶著無奈之色:“此刻這破空梭,被封印了大部分的力量,而想要解開這破空梭,恐怕隻有的實力能夠達到封印破空梭之人的水平,才能夠將這破空梭之上的封印去除了。”
“不過,這破空梭縱然已經被封印住了,也是極品玄仙器級別的存在。而且,若是論起用處的話,恐怕縱然是真仙器在一定程度之上也不如破空梭。”
輕輕一個響指,破空梭一閃消失在了黃昊的手中,下一刻,便是出現在了這一方空間的邊緣之處。
下一瞬間,破空梭再次一閃,一道聲音驟然響起,就見黃昊眼前的空間出現一道裂縫,那破空梭瞬間便是從那裂縫之中疾射而出,回到了黃昊的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