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芊芊礙於父親的壓力,又知道了黃昊乃是他父親的恩人,當即也是不在糾結,叫了黃昊一聲世叔,並且行了大禮。
黃昊苦笑,卻隻得由著宋芊芊去了。
幾人在花廳一番商議之後,宋濂便是帶著黃昊朝著雷霆城的煉丹師工會而去。
既然要用爭奪副會長的事情給謝家一些壓力,那麼他們自然就得表現得高調一點。
一同離開的,還有一心想要見見世麵的趙良。
至於宋芊芊卻是並沒有同行,畢竟一個未出閣的女子拋頭露麵地終歸不好,更別說此去說不得還會有危險,遠遠不如留在家中安全。
要知道,雷霆城對於私人的財產保護得很好,在大街上可以喊打喊殺,但是誰若是敢不經過主人同意便擅闖別人的府邸,那麼不管你是什麼身份,雷閣方麵都會過問。
這也是為了中了丹毒的宋濂一直閉門不出的原因。
果不其然,等到宋濂與黃昊聯袂出了宋府之後,便有謝家負責盯梢的修煉者將這個消息火速彙報道了謝家。
此刻,謝家公子謝君豪正在與幾個美貌婢女戲耍,聽到下人稟報上來的消息,頓時摔了杯子。
“宋濂這個老匹夫,竟然出門了?”謝君豪一臉怨毒地說道:“調查出與宋濂一起的那個小子的底細了嗎?”
“少爺,那個小子名為黃昊,乃是與戰仙閣的那些人一同來到翠微星的,隻不過這個黃昊道了翠微星之後,卻是一直待在客棧之中,閉門不出,直到一天之前出現。所以,關於他的信息並沒有多少。”
那下人誠惶誠恐地彙報著說道:“不過,一天前在宋府門口將謝雕打傷的便是這個黃昊。”
“打傷了謝雕?”謝君豪聞言一愣:“這件事情為何不早些稟報?”
“少爺,從昨天到現在,您一直……”那下人望了一眼謝君豪身後那些衣衫不整的女子,不由咽了咽口水,欲言又止。
“廢物,真是廢物!”謝君豪一腳將那下人踹翻在地:“將謝雕那個廢物叫過來。”
下人連滾帶爬而去,不一會兒謝雕便是來到了謝君豪的麵前。
很顯然,謝雕已經知道謝君豪叫自己來的目的,一見到謝君豪便是“噗通”一聲跪倒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哭嚎起來,一邊哭嚎一邊將之前在宋府之外的事情添油加醋地訴說了出來。
在謝雕的口中,黃昊儼然成為了一個目中無人的狂妄之徒,不但打了謝雕,甚至還表露出對於謝君豪這位少爺的不屑一顧、
“那些,那個狂妄之徒還說,少爺你一無是處,若是你敢出現在他的麵前,直接將你的四肢通通打斷呢……”謝雕“嗚嗚”地哭喊著。
謝君豪的臉色越來越多難看,尤其是謝雕最後的那一句話,更是差點將他的肺都氣炸了。
他是一個極其自負之人,這樣的人,自尊心往往無比強烈,容不得別人說自己一句壞話。
“好一個狂妄的小子,膽敢在背後如此說我,看我不給他一些厲害看看。還有宋濂那個老匹夫,竟然不是中了丹毒嗎,竟然還敢出門,他就就不怕我弄死他麼?”謝君豪拳頭重重地打在身邊的桌子上,頓時讓那一張材質不俗的桌子化作了齏粉。
旋即,謝君豪的臉上浮現出一股陰冷之色:“宋濂老匹夫膽敢走出自己的府邸,必然是以為有那叫黃昊的小子在,所以有恃無恐了。也好,今天本少爺就讓他看看,誰才是地頭蛇。”
說話之間,謝君豪已然拂袖而起,朝著門外走去。
另外一邊,宋濂已經帶著黃昊趙良來到了雷霆城的煉丹師工會。
黃昊望著眼前這一座高大而奢華的巨大建築,心中不由對仙丹師的地位再次高看了幾分。先前一路走來,他可從沒有見過如此豪華的建築。
此刻,煉丹師工會之中人來人往,很是熱鬧。
“黃丹師,別看這煉丹師工會人多口雜,卻是整個雷霆城中最為安全的地方之一,哪怕是雷閣也不敢在這裏動手。”宋濂對著黃昊開口說道,言語之中頗有幾分自豪之色。
黃昊想了想,便也是認同了宋濂的話。若是誰得罪了煉丹師工會,隻要煉丹師工會的高層說一句話,讓公會中的仙丹師不得為這個勢力煉製丹藥,不用想也知道這個勢力會有多麼苦逼了。
“走吧,咱們先進去,我帶你去見幾位老朋友!”宋濂招呼黃昊和趙良一聲,就要帶著兩人朝著裏麵走。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一道陰測測地聲音突然想起:“呦,這不是宋丹師嗎,怎麼,當了那麼多日子的縮頭烏龜,終於舍得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