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照進花鳥八號別墅正廳的陽光由曖昧變的昏黃,直到現在的完全漆黑一片的時候,林凡最終還是不能忍受下身的膨脹和全身都脹痛的雙重折磨,一個人悻悻的走到了三樓的天台處放風。
與故伊涅斯塔的大敗,不能不說,對於林凡而言是相當的重要,他不僅僅是收獲了一顆平常心,而且還收獲了如此多的真摯感情,這才是男人拚盡一生而打下江山想要換回的美女傾城一笑。
“都十點了,小凡還不去睡覺嗎?”
婉轉的聲音在林凡的背後響起,對於林凡來講,這個聲音的主人,就是他心底最深處的牽掛,張開懷抱,輕輕的把這個身影拉入懷中。
“小雨,我忽然間發現,原來自己背著的除了是對你們給我的早都還不完情意,剩下的,就是一條條血淋淋的人命,哪裏還有什麼我自己的狗屁江山。”
林凡的目光深邃,三年前的這個時候,自己的老爹林嶽峰摒棄掉了他的玩世不恭,轉而告訴了自己什麼叫做江山,什麼叫做男人的神壇,但三年後的今天回首,林凡卻發現,自己似乎沒有江山,而距離那座神壇,就算是膜拜,都找不到方向。
裳雨安靜的聽著,微笑淡定的細微入懷,有了這個懷抱,她就會得到滿足。
“如果小凡不是最優秀的人,那麼,在你的身邊,也就不會有著這些最優秀的女人,她們給你的愛,就是你的江山,至於神壇,小凡你,才是我們心中的神壇。”
林凡淺笑,低頭輕咬住裳雨的精致耳垂,“小雨是我的神壇上的女神。”
在聽到林凡把自己比喻成女神後,裳雨並沒有像林凡想象中的那樣幸福的溢於言表,相反的,她卻伸手將林凡的上衣緊了一緊,而後馬上將頭伏上林凡的胸前“我隻想做小凡的新娘。”
林凡沉默不語,把自己的下巴頂在了裳雨批著碎發的肩膀上麵。
得女如此,夫複何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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廣州天堂大廈二樓的咖啡座,對於像是廣州這樣幾乎每個人都是在賽跑著過活的城市來說,下午一點多鍾的時候,能夠到幾乎是一夜間便躍居到了廣州市消費規格最高的天堂大廈喝上一杯咖啡,已經不是簡單的白領,金領能涵蓋的了。
在剛剛進入這件咖啡座的時候,接近兩百平米的空間內,都是兩張藤椅配上一張編花藤桌的擺設,略微向裏走去,則開始出現了金屬,玻璃等現代感的座位,從外向裏,逐漸的仿佛就是一個時間和中西的過度,在加上用流音機和輕金屬樂器特殊配合而出的背景音樂,完美的詮釋了現下的流行最前沿。
在整間咖啡座稍稍偏左的落地窗處,五個男人和兩個女人圍坐在了一起,簡簡單單的喝著自己麵前的咖啡,並沒有太多的交談,
在這其中,一個身著這一季阿瑪尼最新款式休閑西裝的俊朗青年顯得格外的出眾,當然,他懷裏粉紅色香奈兒套裝的精致女人也在無形之中給他平添了一成分數。
不過,像是她這種一天之中,絕大多數的時間不是在商場的豪華專櫃間打轉,就是在床上浪叫的女人,一時之間,還沒辦法適應現在的場合,更何況,她身邊的另一個冷麵的女人,還吸引掉了原本一定是屬於她的異性注視目光。
而就在這個時候,這個女人無聊的向著窗外的街道觀望,當她見到一個一頭飄逸長發披肩的青年在天堂大廈這個廣州消費水平位列翹楚場合的正門走下出租車的時候,眼神之中,除了有些驚訝於這個青年男子的外形邪媚,更多的,還有不屑。
青年男子在看到了這個女人眼神中的細微變化以後,眉頭微皺“小晴,不要東張西望的。”
女人回頭,略微有些不情願的‘哦’了一聲,但當她不經意間與坐在她對麵的那個臉上印著兩道深深刀疤的男人目光相對以後,她差一點尖叫出生的身子一個哆嗦的躲進了自己男人的懷裏,就在剛才,她似乎敢肯定,自己看到的是狼的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