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白念摸了摸逸飛的頭,再摸了摸自己的頭,看看是逸飛在發燒,還是他聽錯了,看了一刻鍾,不管地髒不髒,再次倒在地上,大笑起來,過了一會兒才有氣無力地說道:“配,絕配。”
逸飛以為他是在說反話,氣極問道:“配,那是當然的,你笑那麼誇張幹麼啊?”
“快到,快到了,不跟你說了。”杜白念說道,他好像不想再說那個話題,不過這時逸飛也已經可以看到不遠處的房屋。
杜白念說完,同時加快腳步,逸飛更是心急,急於看一下美女,腳步不知不覺加快,馬上超過杜白念,使的杜白念懷疑地道:“你不是沒有武功,怎麼走了著麼快啊,對了,你叫什麼名字啊”
“唉,我叫逸飛啊,虧你還想當老大,到現在你才想起問我什麼名字啊!我不會武功,但你也走的不快啊,再說我一想到要去見美女,我就把動力化在行走上啊!”逸飛是心不跳臉不變的說道。
白念還想說些什麼,不想被啪的一聲給打斷,地是一陣震動啊。逸飛是驚的一大跳啊,杜白念像吃了興奮劑一樣,到笑道:“走,快走,去看看又是那個帥哥不幸來到村裏,每次看這都很好玩。”
“是嗎”逸飛好奇的問道。當然速度是要放慢一點,不然又被懷疑了。
“當然,”白念說道。說話之間,在我們不停的快跑下,已經來到事發地點。
隻見場外圍著很多看熱鬧的人,這些的眼裏都有著幸災樂禍而又帶著憐憫和一點回憶的痛苦,真怪,不過為什麼還有痛苦,逸飛往場裏一看,驚了一大跳,一個青年人倒在場中,旁邊有一個重量級的男人,不對是女兒,不隻是像男人,還長的奇醜,隻見她在把玩著一支大棒,突往地上一揮,一陣灰塵飛過,一個深坑馬上出現,原來剛才的聲音就是這樣出現的啊!真是太恐怖了,接著出現一麵,讓逸飛一生想到都感到恐怖的一麵出現了,那醜女笑了,他一看,\"啊,我快死了,快暈倒了,\"太恐怖了,逸飛想看一下有沒有人跟他一樣,好心裏平衡一點,不想圍觀的人都已經事先閉上眼睛了,隻有場中的那個人口吐白沫,呆呆的坐著,逸飛生氣地打著白念一下,衝著杜白念大吼道:“媽的,杜——白——念,你這個混蛋,你為什麼不提醒我啊,你想我死啊?想我一輩子做惡夢啊?”場內外本靜悄悄的,所以加上逸飛本來的聲音就大聲,這下就更大聲了。場中的那個女人看過來是個陌生人,眼睛一亮,坦克似的身子向逸飛衝來,那個身手一點也不受身材的限製。逸飛嚇的頭腦發白停頓。忘了自己是一個天劫級的高手,還有瞬移絕技,就是呆呆地站在那,看著眼前的身影越來越高大,這時白念剛好睜開眼睛,一看,馬上衝到逸飛的麵前,好兄弟啊,逸飛心中十分地感謝杜白念,不過一會兒,他就有撕開杜白念的衝動,隻見杜白念大叫道:“老大,別這樣,他已經被我收為兄弟了。”
逸飛的頭腦立刻當機,這就是他的老大,這個如花就是他所說的美女,心中的怒火上升,什麼恐怖都忘了,大吼道:“杜杜白白白念念,你不是說你的老大是個大美女嗎,很多老人拿錢來找她求她要嫁人嗎,你老大手一揮,一笑馬上有人呆呆著口吐白沫,一醒來就哭著祈求要加入嗎,為什麼她是如花啊,你給我說清楚。”
杜白念奇怪地說道:“我又沒有騙你,你發那麼大的火幹麼啊?我說我老大是媒人沒有錯啊,那些老人來求我老大也沒有錯啊,他們是求老大為他們的兒子做媒啊!再說老大手一揮,一笑,你不是看到了嗎?你再看看。”說完來到場中央那個人的身邊,把他拍醒,那人真的先發一下呆,大哭道:“我加入,我加入還不行嗎?可憐我啊,為什麼這麼倒黴啊,我不就是路過嗎?為什麼會遇到這種事啊。”
逸飛隻感到天塌了下來,他突感到眼前一黑,疑問道:\"難道天黑了,還是我暈過去了嗎?不對啊!暈過去什麼都想不到啊,\"他抬頭一看,這下他真的什麼都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