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隻是大哥\t
在書塾帶了嗎幾日,易藍逐漸熟悉了這兒的生活,這裏是日升而做日落而息的純粹的農家生活,這兒的小孩很是勤奮。每日到書塾都很早而且無論吹風下雨都沒有一人遲到早退過。而且這兒的小孩習慣很好,他們每日中午吃飯時,無論飯菜好壞絕無剩餘的。吃完飯後都自覺收拾好自己的餐具。這些都令出身大戶人家的易藍感慨不已!自己在家時雖不是飯來張口衣來伸手,但也從未動手洗過自己的餐具。即便是寄居於江洛寒家也為洗過。如今到了這書塾卻經曆了許多個第一次,例如洗手做羹湯,自己動手洗衣物,教孩子識譜…許多的第一次令易藍新奇之餘甘之如飴。易藍在此過的很是安詳快樂。幾乎快忘了以前的一切。而易藍的確也希望自己可以忘記以前的一切,甚至是易風這個令自己柔腸寸斷之人。不過有些事一旦發生了就不可能再回頭來過。
這日課後王大媽來找自己說是屋外有位公子找自己,王大媽酸溜溜的對易藍說道:“屋外那位公子看上去倒是不錯。隻不過就怕是繡花枕頭中看不中用!哪像吟小子踏實能幹!”這王媽不知是怎麼了幹嘛對自己說這些。易藍笑笑走到屋外。屋外的人身著淡藍色衣袍,長身玉立正吹著蕭原來是江洛寒。
易藍走到江洛寒身邊聽著他吹簫,並未打斷他。一曲吹罷江洛寒轉身看著易藍問道:“你在這兒可好?”易藍隨手拿起身邊的竹球心想肯定是小虎子的球又忘收了,待會兒進去可得好好說他。聽到江洛寒的話易藍抬頭望著江洛寒回答:“極好。”江洛寒卻神色一黯說道:“那我就放心了。你快樂多了。在這兒想必是好的。以我可能不能再來看你了。”易藍聽了一驚忙問道:“為何?大哥有何事兒?不知兄弟可否幫忙?”江洛寒卻澀澀一笑沒回答易藍的問話隻是深深看著易藍:“隻要知道你快樂就好。”說完便離開了,易藍本想跟上可書塾的孩子跑出來拉著易藍回屋說是該上課了。易藍隻好跟著孩子們回到屋裏。
一下午易藍都有些神不守舍,眼前總是浮現著江洛寒澀然的微笑。易藍覺得江洛寒一定遇上了什麼為難事兒。雖然自己不一定能幫得上忙但至少應該知道江洛寒發生了什麼事。易藍一下午心神不寧的上完課,正好沈吟來教孩子們基本的拳腳功夫。易藍順便問了問最近一段時間京城有沒啥事兒發生。沈吟搖頭說沒有,隻是有件大喜事兒,江家少爺要成親了。易藍聽沈吟說京城沒事兒發生不禁又開始出神發呆想著江洛寒的事兒了,也沒注意聽沈吟又說了些啥。
天色漸晚,孩子們都陸續回了家。沈吟卻留了下來,說是今夜要進山裏獵一種極為罕見的動物。易藍問是什麼沈吟也不肯說隻是笑著對易藍道-“到時候你就知道了。”易藍心中記掛著江洛寒的事兒也沒多問就回房了。
夜已深易藍忽然被一陣拉扯聲驚醒。睜開眼發現自己屋內多了兩人。是一男一女正激烈的拉扯爭吵著。隻聽那女的惡狠狠的道:“快放手!”那男的卻沉著聲音:“有話出去說,別驚擾了藍。”好熟悉的聲音幾乎讓易藍以為那人是易風。可不是的,易藍漸漸適應了黑暗也漸漸看出眼前兩人是誰。男的是沈吟,而女的卻是惜福。易藍有些奇怪,見二人僵持著。忙點亮蠟燭,讓沈吟放開惜福。沈吟一放開惜福,惜福便衝到易藍麵前一把掐住易藍的脖子。沈吟忙淩空點了惜福幾處穴道,惜福頓時便不能動了。易藍忙小心翼翼的移開身子又將惜福扶到椅子上坐下。易藍籲出口氣倒了杯水喝了。坐在惜福對麵說:“惜福姑娘我與你素日無怨,你今日想必是一時衝動,我現在讓沈大哥替你解開穴道,但你可得保證不能再動手。如何?你若同意便眨眨眼。”惜福聽了急忙眨眼,易藍讓沈吟解開惜福的穴道,沈吟仍是淩空解開惜福穴道。
易藍為惜福倒了杯水就問起今日的事兒來。惜福還未開口淚便掉了下來。“難道是江大哥出事兒了?”易藍看著哭泣的惜福急忙問道。惜福看著一臉焦急的易藍歎口氣苦澀的說道:“原來你們是如此關心彼此。看來是我不該橫插一足了。”說完跌跌撞撞向外走去。易藍有些摸不著頭腦看著沈吟說道:“這惜福姑娘是怎麼了?沒頭沒腦的!”沈吟卻冷哼一聲:“當真不知道麼?江大少爺就要娶這姑娘了。”說完也離開了。易藍更是摸不著頭腦了一臉疑惑的說道:“江大哥要成親了麼。那是好事啊。我快要有嫂子了,這是喜事兒啊怎麼沈大哥和惜福姑娘如此奇怪?”說著易藍實在想不通這事兒,但隻要江大哥沒事兒就好畢竟他是挺照顧自己的大哥啊!易藍笑笑放下心中大石又回床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