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我要借機毀掉蒼生及眾神,當這個世界重新建立,我將賦予它完美的規則和運轉秩序。”那不勒斯開始瘋笑,天地間唯有他那狂妄的聲音。
龍則單終於明白,相對於神,人類和萬物生靈是多麼渺小。毀滅了,重新來過?甚至神邸也可以如此。
許三多大叫道,“你錯了。”
這是許三多自己的聲音,他實在不能忍受那不勒斯的猖狂,甚至他心裏的大巫之神丘比特.愛斯也是嗤之以鼻——怎會有這樣的笨蛋。
許三多並不認為那不勒斯是笨蛋,相反,是天才的變態。也許從賭局開始的時候,他就已經開始策劃,策劃這個完美的欺騙眾生欺騙眾神欺騙尊者的騙局。
“許三多,閉上你的嘴,在我麵前你什麼也不是。”那不勒斯怒道。
許三多怒了,他知道對待變態的方法不能以柔克剛就隻有以毒攻毒。他的心底升騰著怨氣,無論什麼原因,無論是怎樣的生命都有生存的全力,真麼可以說毀滅就毀滅?
眾生眾神平等。
即便尊者也和一粒草芥平等。
這股怨氣讓丘比特有了出口的機會,他叫道,“不過一個妄神,你囂張什麼?”
那不勒斯盯著許三多,“你好大的口氣。”他悠忽一閃,許三多已經發現黑暗的力量將自己團團圍住。
丘比特說,“許三多,交給我。”
許三多別無選擇,如今那不勒斯將全部真相說出,那就意味著攤牌的時間到了。隻是那麼突然,離賭局期限還有一個多月呢。
灰色彌漫,許三多已經脫離了包圍。那不勒斯一驚,“許三多,想不到你還學會了一些新東西,但是。”他冷笑,“你今天注定了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獸人們隻見黑暗籠罩,根本看不清狀況,惟一覺得的是安靜,如果有什麼一定在動的話,那就是空氣,彌散的空氣躁動著,那黑色之中隱藏這著戰鬥的人。
須臾,許三多從空中跌下來,那不勒斯昂立高空。
許三多爬起來,發現自己已經被關在了一個透明的空間,無論他如何努力,這透明的空間紋絲不動。
許三多心裏大急,自己又被關住了?
那不勒斯狂笑著,“你的確長進了不少許三多,但是,我是未來的創世神!”他睥睨的望了一眼獸人族,“獸人?嘿嘿,就讓你們暫時活著吧,你們將會迎來我親手給你們製造的新生。”
那不勒斯走了,大概去完善他的計劃去了。
許三多不滿的叫道,“丘比特,你不是說全交給你嗎?”
丘比特晦氣說,“不知道為什麼,我的力量在最後關頭總不是不能夠最有效的發揮,以那不勒斯的力量要同創世老兒對抗那是不可能的,他根本就不了解‘創世’這兩個字的真正的含義。放心吧,他不會得逞的。”
戰神說,“想不到那不勒斯變強了這麼多。”
“我怎麼辦?”許三多問。
“還能怎麼辦,當然是盡快從這透明牢籠中出去。”丘比特無好氣的說。
“他為什麼不殺我?”許三多又問。
戰神答道,“現在還沒有到賭約揭曉之日,將你殺了隻會有礙計劃。何況,我懷疑他還是不忍心對我下手,畢竟我們是最要好的朋友,可以說是兄弟,曾經。”
“切,”丘比特譏諷道,“我還以為是因為我長得俊呢。”
許三多突然盤腿坐下,而透明牢籠外的獸人和龍則單也擔憂的看著他。可是,許三多聽不見他們的聲音。
丘比特道,“你坐下幹什麼?”
許三多淡淡說,“你們太吵了,一個靈魂三個意識當然不能夠準確的集中自己的力量,我要融合你們。”
“你瘋了,”丘比特尖叫道,“意識怎麼可能吞噬意識?”
“可以的。”許三多說道,“意識可以覆蓋意識。從現在開始,我們各自努力,誰能夠最終將其他兩個意識覆蓋住,誰就是這靈魂的主人。記住,我們隻有一個月的時間。”
戰神笑了,“許三多,你終於不管不顧了呢,我會幫助你的,反正我已經死了。”
丘比特無語中,他在思考,在權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