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瓶兒小白同時出手,將張羽凡扶住,神雷禦劍決之下居然還能保住性命真是一個奇跡,但是後輩所有的衣物都已經化為了灰燼,露出燒的有些發紅的皮膚。
小白纖指掐在他的脈絡上,良久才道,:“他的脈象極不穩定,有兩種空前強大的力量互博互抑,就連青雲門神雷禦劍的真力都近不了他的身,隻是劍力牽動他的內傷,兩股力量又開始四處竄動了。
金瓶兒看著昏迷中的張羽凡閃過一絲憂色,關切的問:“他有事麼?”
小白收回手,也不看金瓶兒,嗬嗬笑道:“看來你還是蠻關心他的嗎,你愛上他了?”
金瓶兒臉色一沉,急道:“你不要胡說,我心裏隻有……”
“隻有鬼厲麼!”
金瓶兒粉頰微微泛紅,大聲道:“你連這個都知道,你究竟是什麼人?”
小白笑道:“這個嗎,你可以去問合歡派的創派祖師金鈴夫人!”說完臉上現出一絲久違的笑意。
金瓶兒一愣,心境和剛才的水月大師差不多,知道問了也是白問。
“咳咳……”張羽凡突然一陣咳嗽,但和剛才比起來已經要好許多了,本來鬱悶的胸口一看到兩個大美人關切的目光心中一陣激蕩,所有痛苦一掃而光,戲謔道:“兩位美女好!”
小白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冷聲道:“你還沒有死麼!”
金瓶兒更是一副恨不得剝皮抽筋的樣子,狠狠的踢了他一腳:“你去死!”
“死!”張羽凡訕訕笑道:“有兩位美女相伴,我哪裏舍得死!”嘴裏說這,腦海裏又浮現陸雪琪的模樣,想入非非,要是雪琪妹妹能在這裏該有多好啊,她除了擔心張小凡也會關心我麼,嗬嗬,又再妄想了吧!“
小白狠狠的在他的後背上擰了一把,吼道:“去死,早知道你這個德行就不該來救你!”
張羽凡賴皮道:“你不還是來了麼,嗬嗬,看你能把我怎麼樣!”
金瓶兒在旁搖了搖頭,顯然已經習慣了他這個無賴樣子。
清風吹過、百草低頭,露出一具具的獸妖的屍體,人們多的不是喜悅而是更多的反思。
“我要走了!”小白突然道。
張羽凡一愣,“你要去哪裏!”
小白站起身來,看一眼南方,眼神有一絲憂鬱道:“去拜會一位老友,如今他受了重傷也不知道還能熬多久,希望他晚死一會!”
兩個人同時看了小白一眼,不知道能和小白稱得上是老友的會是一個什麼樣的人物,道行一定也高的不行吧。
張羽凡道:“你真的要走了麼!”
“是!”
張羽凡,有些不舍的道:“那你小心!”
“恩!”小白應了一聲身形化做一道白芒衝天而去。
金瓶兒,狠狠的踢他一腳,張羽凡險些站裏不住吼道:“你做什麼?”
“人家都走遠了,你還看什麼看!”金瓶兒說著,轉身就走。
張羽凡緊跟了兩步,自己現在這個樣子還是跟著金瓶兒的好,如今世道不穩,若是遇上個強人什麼的也好有個照應,大聲道:“你要去哪裏?”
金瓶兒道:“浪跡天涯!”
張羽凡快走兩步擋在金瓶兒麵前,獻媚道:“那你能不能帶上我,我這個人廚藝很不錯的!”
金瓶兒斜視他一眼,媚笑道:“你是怕死吧!”
張羽凡臉一紅暗想,若不是怕死誰會跟著你這個像老虎一樣的女人,嘴上卻嗬嗬笑道:“是啊,怕死不好麼,我活著就是為了活著,當然了即使非死不可那也得看什麼時候,值才能死啊!”
金瓶兒嗬嗬一笑,臉幾乎貼上張羽凡的臉蛋道:“你難道不知道合歡派都是淫娃蕩婦嗎,我要是一個控製不住,讓你失了身,你不害怕麼!”
張羽凡臉更紅了,嗬嗬一陣幹笑,心裏卻想,我還巴不得失身呢,有美女投懷送抱是多少人夢寐以求的事,隻不過在我張羽凡的原則上還是有有一個道德標準的,你金瓶兒有貞操我張羽凡就沒有童子雞了嗎?
金瓶兒發現他的異樣,突然問道:“你笑什麼?”
張羽凡連忙道:“沒沒什麼,隻是想到了一些好笑的事而已!”
兩個人結伴而行,次日便來到一個小城鎮,聽說獸王已經被青雲門的老神仙除去了,逃亡的流民開始陸續的返鄉,三三兩兩或成群結隊的人一路上遇到了不好的人,更是甚者索性就在路邊支起個涼棚開始做起了買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