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剝光了麼?
金瓶兒的腦中閃現的第一個念頭就是在重陽功法之下自己的身體是無法承受這巨大熱量的,唯一的即使渾身一絲不掛也還是覺得像是放在火爐上燒烤一樣,自己和這個男人相處不過半月時間卻在他的麵前赤身裸體兩次,雖然他並沒有什麼惡意,但女子矜持使他本能的認識到其中的也許是上天的安排,或許這個人真的就是他命中的冤家吧!
想到這裏他臉色一紅,心跳加速渾身一浪高過浪,她忍不住呻吟了一聲,突然發現自己的失態後急忙定了定心性,盡最大努力配合張羽凡的運功,就在他感覺在丹田之氣還有一絲涼氣未清除的時候,張羽凡富有男性魅力的大手緩緩的滑落下來,除金瓶兒體內殘留的真力還在充實著柔弱無骨的嬌軀使之如炭火一樣通紅外,周圍籠罩了十幾丈的祥瑞瞬間收斂,無數陰靈鬼魅試探著向兩個人逼了過來。
金瓶兒臉色一沉,第一意識就是張羽凡的安危,他隨手拉了一件衣服披上,然後轉身將疲憊的張羽凡攬入懷中,深情的道:“張羽凡你沒事吧!”
張羽凡深深的喘息了一口氣,渾身盜汗滲透他全身衣襟,他也不睜開眼隻是把頭緩緩的往金瓶兒懷裏縮去,好沒正經的道:“妙妙,你的胸好軟啊,這一次我可是把你全部看過了,你會不會真的把我給閻了!”
金瓶兒抽噎了一下,又氣又笑,苦笑一聲道:“都什麼時候你還沒有個正經樣子!”
張羽凡抿了一下幹裂的嘴唇,緩緩道:“你的嬌軀真的好香,真的好想永遠就這樣一直下去啊!”
周圍的氣溫快速的降下,金瓶兒本能的打了個激靈嗔道:“隻要你願意一直呆著我會永遠陪你的!”
張羽凡心中一陣悸動,輕輕喚了聲“妙妙”,金瓶兒抱著他的臂膀更緊了!
雖然是在金瓶兒的懷裏但張羽凡還是感覺陰風陣陣,渾身打個激靈,不由得睜開雙眼,金瓶兒淩亂的衣衫後麵看得到他雪白的肌膚,而遠在一丈之外三個白色、麵目猙獰的陰靈正快速的朝兩個人飛了過來。
金瓶兒的境況比張羽凡也好不到哪裏去,況且多半的精力都集中在他的身上,對身後嗜人魂魄的陰靈沒有絲毫的發覺。
張羽凡看在眼中大呼一聲道:“妙妙小心!”
金瓶兒一驚,抬眼一看對麵三個麵目可憎的鬼怪正朝他撲了過來,她顧不得許多拚盡最後一點力氣急忙祭起手中紫芒刃,紫芒化作一道氣芒瞬間將三隻陰靈斬做六段,可陰靈本就是虛無粒子以鬼力集結在一起東西,即使碎屍萬段也還會重新幻化在一起的。
眼看著白色的陰靈成倍的出現在眼前,金瓶兒一次又一次的拚命斬殺卻無濟於事,漸漸的全身已經盜汗,黏黏的將身上的衣服粘在身體上。
張羽凡看著臉色漸漸蒼白的金瓶兒,緩緩道:“妙妙,這樣即使力竭也是不行的,必須想其他的辦法!”
金瓶兒越戰越是惱火,忽然聽到張羽凡的話,腦中反複思索,在他平生所學之中並沒有可以克製鬼魅陰靈的法術,這實在叫她為難,急道:“對付陰鬼我合歡派可不像青雲門這般啊!”
張羽凡也是焦急,道:“你就沒有遇到過老道什麼的,學上個一招半式,哪怕是江湖術士的符咒之類也行啊!”
金瓶兒隨口道了聲“哪有這等美事!”手中又打出三招,中招的鬼魅陰靈隻是緩和了一下逼近的速度起不到任何實質性的作用,她在也沒有一點力氣的時候,忽然想到上次在死澤的時候小環曾經曾經給過他三張道符,說是在關鍵的時候可以驅趕陰靈,於是伸手往袖管之中取出一張,照著符上麵的符號食指在空中劃出,伸手一拋輕喝一聲“破”,眼看這前麵十幾個陰靈就要撲上的時候,剛才畫出的道符現出金色圖案驟然暴漲,轉眼間遮天蔽日將周圍的近百陰靈逼退半裏之外。
而人一看大喜,急忙起身往遠處的走去。
半裏對於這些一幽靈而言並不算什麼,但金瓶兒手中符咒實在厲害,在金光照耀之下陰靈的個體至少比原來要小上一倍,也就是鬼力減弱了一半,他們具是害怕不敢上前隻是尾隨。
雖然一時間還不至於送了性命但是兩個人不能禦空仍然擺脫不了眼前的困境,而且這座山澗最少也四麵都是絕壁如根本沒有可以攀岩的地方,除了禦空兩個人別無他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