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麼人?
想到在這墳墓一樣的地方能找個一個活口眾人一陣欣喜,撒腿如飛以最快的速度前往聲音傳來的方向,聲音在一座古廟附近消失,眾人竭力尋找可連個人影都沒有發現,眾人失望,但又不甘,在周圍仔細的找尋了一遍,可最後還是沒有見到半個人影。
曾叔叔道:“難道我們聽錯了!”
金瓶兒瞪他一眼道:“就算你我都是聾子,可齊昊、陸雪琪不是聾子吧,張羽凡不是聾子吧,這說之人一定在這附近,隻是我們暫時沒有找到而已!”
曾叔叔一縮脖子,對於美女尤其是金瓶兒這類頂尖美女他和張羽凡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隻不過張羽凡身處的環境比他要開放的的多,連聲道:“是是是,金顧念所言不虛!”
金瓶兒沒理他,腳尖一點地躥上十丈高的半空,俯視腳下,隻見到處是一片焦黑,別說活人就是連一顆綠草也沒有,就在他決定回到地麵的時候,忽然發現在古廟殘破的牆頭之上隱隱有一個黑色的東西,全身焦黑像是一個人的模樣,金瓶兒立刻飛身落在牆頭之上,果然是一個被燒焦的人,一試鼻息還有氣在,輕輕的推了他一把喚道:“朋友,堅強一些!”
那人聽到有人叫他強忍疼痛努力睜開雙眼,呻吟一聲:“我,沒……”當他看到金瓶兒的時候身子不由一抖,疾呼一聲:“金瓶兒!”
金瓶兒聞言就是一愣,這個人居然認得自己,仔細打量這個人的身高和體型感覺酷似眼熟,可相貌容顏毀之八九難以辨認,不解道:“你認識我?”
那人艱難的點頭緩緩道:“你我交手不是一次了,距離這麼近居然不能認出我是何人,可想而知我非人樣!”
金瓶兒又道:“你究竟是何人?”
那人又道:“我的兵刃應該就在這斷牆之下,你一看便知道我是何人了!”
金瓶兒快速的朝下麵掃了一眼,立時一震,那兵器就安靜的躺在一丈之下的廢墟中,而她做夢也沒有想到那兵器居然是李詢的白玉尺,驚呼道:“你,你是李詢?”
那人長出了一口氣,歎道:“我不該觸動天機,收集千人血引出八方火龍才得此惡果,正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金瓶兒心頭一緊道:“你這話可是人之將死其言也善啊,早知如此何必當初!”
李詢隻是苦笑,良久才道:“金瓶兒,你可願意幫我一個忙嗎?”
金瓶兒猶豫一下,道:“你先說!”
李詢道:“托你幫我帶話給陸師妹,說我李詢這輩子從來沒有後悔過認識她,我對他的情誼可照日月,雖然他不能接受我但我從來沒有怨恨過他如果有下輩子我還願意等他!”
金瓶兒暗想李詢果真是一個癡情的種,臨死前不問他的師叔如何反倒要我傳達如此肉麻的話,陸雪琪就在十幾丈外不如喚他過來叫這個情種自己說更直接一些,苦笑一聲:“李詢你可真是一個癡情漢子,陸雪琪就在不遠處我喚她過來你自己和他說吧!”言罷轉身就走。
李詢本想阻止無奈金瓶兒動作太快,他又是半死之人豈能攔住,一轉眼金瓶兒鵝黃色身影消失,李詢對天長歎一聲緩緩道:“陸師妹我還能見你麼,論情論道論義我都是一個卑鄙無恥的小人,有何臉麵和你說那些話呢!”
……
金瓶兒三步兩躥回到原地,由於時間緊迫眾人專等他回來便要離開。
張羽凡一看金瓶兒急忙問:“妙妙,你是不是發現了什麼?”
金瓶兒看一眼張羽凡表情凝重道:“我找到剛才呻吟的那個人了,他說著要見陸雪琪!”
張羽凡一愣,隨即問:“他是誰?”
金瓶兒看一眼陸雪琪語氣沉沉道:“陸姑娘你還是去古廟的牆頭上麵去看看他吧,也不知道他現在還留著那口氣沒有!”
陸雪琪一驚,但金瓶兒是不會像張羽凡那樣胡說的,可那個人究竟是誰,莫非是——,又看金瓶兒一眼,隻見金瓶兒向他點頭其中有難言之事,不願多想快步向古廟方向走去。
陸雪琪剛一走張羽凡一把抓住金瓶兒的手問:“妙妙那人到底是誰?”
金瓶兒甩開張羽凡,瞪他一眼道:“你著急了!”
張羽凡感覺莫名其妙,憤然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金瓶兒轉過身去不再理他。
曾叔叔兩步上前嗬嗬一笑道:“張老弟你還看不出來嗎,弟妹是在吃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