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看那,那個妞不錯!”路邊上,一個穿著黑色背心,滿頭染成黃色的不良青年說道。
“嗯……比較合我的胃口!”不良青年的身邊,竟然是禿子葛飛,他的眼中露出了一絲獸欲。
“哎?老大,和她一起走的那兩個小子裏,那個個子稍微高點的不就是半個月前在網吧被你修理過的家夥麼?”葛飛身邊的一個小混混眼見,一眼就認出了閏天成。
“呦~還真是那臭小子,哼,那個妞是他馬子?嘖嘖,浪費了!”葛飛撇了撇嘴,在自己的下身摸了一把,之後淫笑道:“正好,反正今天閑著沒事,咱們就去開開葷!”說著,一群人淫笑著跟在了閏天成三人身後。
去往歐陽靜家的路上,有一條狹長幽深的胡同,這裏一般很少有人走,也就成了葛飛等人下手的好地方。
“喂,小子,站住!”葛飛讓幾個手下快步繞遠堵在了胡同口。
“嗯?是你們?你們要幹什麼?”閏天成一眼就看到了葛飛,自己身上的傷疤也跟著開始隱隱作痛起來,那是一種陰影,已經籠罩在了他的心頭。
“不用害怕,今天不打你,你的妞不錯,借來給我們玩玩,”葛飛看到閏天成緊張的神情,得意的淫笑著。
“什麼?”閏天成三人都被嚇了一跳,難道是衝著歐陽靜來的?
“流氓,別妄想了,趕快放我們走,要不然,我報警了!”歐陽靜一邊說著一邊掏出了電話。
一個流氓動作迅速,一把搶過了歐陽靜手中的電話扔在地上,電話瞬間被摔的粉碎。
“報啊!你說是警察先來呢,還是你們先躺下?”葛飛攤了下雙手,示意他不在乎。
“你趕快想辦法跑出去報警,這裏我先挺著……”閏天成知道葛飛不會這麼簡單就罷休的,他一邊低聲對眼鏡矮子吩咐了一句,一邊站在了歐陽靜的身前,用身體擋住了歐陽靜:“你們別想碰她,除非殺了我!”
“天成……”歐陽靜萬萬沒想到,一個在學校出了名瘦弱內向的人,竟然會說出如此充滿氣概的言語,心中不免對閏天成憑添了幾分感動和好感。
“操,就憑你?媽的!”葛飛凶相畢露,伸手一揮,幾個流氓衝上前去把閏天成和歐陽靜團團圍住。
眼鏡矮子此時被眾人所忽略,他躡手躡腳的溜到胡同口,然後撒開雙腿向最近的公用電話跑去。一邊跑著一邊心中祈禱:天成啊,你一定要堅持住啊,你可千萬不能有事啊!
一陣暴打聲從胡同中傳來,閏天成半跪在地上,一縷鮮血順著額頭流淌下來。
“知道疼的滋味了吧?趕快給我滾開,老子又不是要搞你!”葛飛撇了撇嘴,叼起根香煙抽了起來。
“一點也不疼……我還是那句話,除非……殺了我……”閏天成喘著粗氣,強挺著站起身來,這種痛感算什麼?失去親人的痛要比這強烈的多,失去心愛女人的痛,或許會更疼上多少倍吧?
“天成……”歐陽靜的眼淚已經無法止住了,她頭一次感覺到,一個人為了自己奮不顧身的滋味,那是喜悅和心痛扭結在一起的苦澀。
“好小子,不疼是吧?老子讓你知道,怎麼才算疼!”葛飛額頭的青筋蹦跳著,開始脫掉了上衣,露出一身結實的肌肉向閏天成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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