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書大人同樣抱拳,客氣道,“巡撫大人無需多禮,下官該拜你才是。”
“老師您太客氣了,學生拜您是應該的。”南海洋衝刑部尚書莊尚城笑了笑。
莊尚城勉強還以南海洋微笑。
客氣過後南海洋眼角的餘光瞥看了芷寧一眼,隨後又看向莊尚城,他雙手放在背後,負手而立,站在馬車前,臉上的淡淡笑容瞬間消失,“莊大人,不知陳芷所犯何事,大人要將她帶走?”
莊尚城看著南海洋不由暗自冷哼,他就知道南海洋突然出現在這裏,絕對不是為了拜見他這麼簡單的。他神色嚴肅的看了一眼芷寧,又轉眼看向南海洋,回答,“陳芷,打傷本官的屬下,當街肆意侮辱本官,是以本官才會命人將她抓起來的。”
“陳芷可有此事?”南海洋冷眼看向芷寧厲聲問道。
芷寧雖然心中有氣,但是她卻不能在大街上發作,隻有抵著勉強回答,“是,確有此事,屬下和幾個朋友找到了很多證據可以證明陸昭是無辜的。所以,我們在大街上乞求尚書大人重新審理陸昭一案,還陸昭一個清白,可是尚書大人不止不肯重新審理案件,還將前來攔馬車的陸婆打傷,屬下不得已才會出手將尚書大人的手下打傷的。”回話間芷寧轉過頭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由冰兒攙扶的陸婆。
南海洋順著芷寧的視線看去,當他看到陸婆嘴角邊帶有血跡的時候,他兩道俊眉微微擰了一下。
南海洋深深地看了一眼陸婆,又轉過頭看向莊尚城,“大人,陸婆冒死也要求大人重新審理陸昭一案,或許陸昭真的不是凶手呢?”
芷寧不由轉過頭吃驚的看著南海洋,南海洋對莊尚城這麼說,是不是代表南海洋相信陸昭不是凶手,繼而會為陸昭伸冤呢?
“不會。”莊尚城想都不想的回答南海洋,他對自己陸昭一案很有信心,除了陸昭不可能有其他人是凶手的。
“你錯了!陸昭他根本不是凶手,真正的凶手是。”一個身著褐色長衫的少年站在人群裏大聲的反駁莊尚城說。
所有人全都看向那少年,包括南海洋,他們全都對他的後半句話很感興趣,那就是,真正的凶手是誰。
隻是少年並沒有接著說下去而是緩步走到馬車前毫不畏懼的看著莊尚城。
莊商城看了站在他腳下的少年一眼,藏在衣袖裏的右手緊緊地握著拳頭,隨即他伸出手指著少年,命令幾個侍衛,“妖言惑眾,將他拿下!”
少年不怒不笑,他將手中的折扇揮開,徑自為自己扇著涼風,一臉嚴肅的看著莊尚城
“怎麼,大人怕我們找出真正的凶手來,令你臉上無光嗎?”她的聲音不大,剛好在場的所有人全都能聽得到。
這時,幾個侍衛已經到了少年身前,他們上前一步將少年擒住。
莊尚城不由冷哼,“本官查案多年,從未審錯一個人,又何來懼怕之說?”
“既然大人您口口聲聲說陸昭就是凶手,而陸婆和陳芷等人又有證據證明陸昭是冤枉的,雙方一直僵持不下。為了公平起見,本官決定重新審理陸昭一案。”南海洋站在馬車前對莊尚城也對在場的所有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