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芸抬起頭,不明所以的看著南海洋,“敢問大人,草民何罪之有?就算彩蝶是在梁宇琪進入傾心樓之前中的毒又如何?有誰能夠證明給彩蝶下毒之人就是我?大人,不要隨便冤枉無辜之人!”小芸的話聽上去叫聲柔弱但是之中更卻夾雜著冷冷的質問。
南海洋冷眼看著小芸,想不到一個小小的丫鬟居然敢在公堂之上公然質問他!
思涵站在一邊看著小芸的神態自若的樣子,嘴角不由微微向上一揚,她冷眼看著小芸質問道,“整個傾心樓除了你誰還有機會接近彩蝶呀?除了你跟彩蝶有著深仇大恨以外,誰還會毒害彩蝶!”
小芸吃驚的抬起頭看著思涵,眸子裏盡是訝異的神色,但是她卻很快恢複平靜,她神色平靜的看著思涵反問,“我跟彩蝶無冤無仇又怎麼會毒害她呢?更何況將彩蝶毒害致死的是個男子,而不是我。”
思涵冷哼一笑,轉過頭看向南海洋,恭敬的道,“大人,草民有一物想請大人過目。”
“呈上來。”南海洋吩咐站在他右下首的幾個捕快。
芷寧雙手端著托盤走到南海洋的桌案前,將托盤恭敬地放在桌案上。
眾人全都不明所以的看著南海洋桌子上的托盤上麵的一個好看的瓷壇。
小芸也抬起頭看向桌子上擺放著的瓷壇,當她看到瓷壇的時候,臉上卻是一片平靜的神色,沒有任何異樣。
思涵看到小芸的反應時,內心中略微驚訝,她又轉過頭看了一眼站在刑堂外麵的冰兒,冰兒對小芸的反應同樣感到驚訝。
思涵轉過頭與站在一邊的芷寧對視。
“陳芷,這個托盤上裝著的是什麼東西?”南海洋看著托盤上的瓷壇問芷寧。
芷寧上前一步,雙手抱拳,恭敬的回答南海洋,“回大人,這個瓷壇是屬下在死者蝶的房間內找到的,經過確認,瓷壇內裝著的是骨灰,一個女子的骨灰。”
芷寧的話剛剛落音,刑堂之外便引起很大的渲染,他們全都吃驚的看著擺放在巡撫大人桌子前的瓷壇,有誰能夠想到,擺在桌案上的好看的瓷壇裏麵裝著的居然會是骨灰呢?
唯獨,小芸的臉色依舊一片平靜,像是桌子上擺放的瓷壇根本與她沒有一點關係似的。
思涵略微歎了口氣,小芸的淡定可謂無人能及啊!
南海洋淡淡的看了壇子一眼,“這個壇子裏裝著的是誰的骨灰?又與此案有何關聯?”
“大人,這個骨灰壇裏麵裝的是尚靈兒的骨灰。三年前,尚靈兒因為家道中落為了生存下去,她迫不得已進入傾心樓。不知何原因尚靈兒突然墜樓身亡。”芷寧向南海洋恭敬地稟告。隨後她又看了跪在地上的小芸一眼,“但是尚靈兒的死卻與彩蝶致死有著莫大的關係。”
:南海洋看了芷寧一眼,隨後吩咐站在刑堂門口的捕快。“傳傾心樓老鴇梅姨上堂。”想要得知尚靈兒是如何死的,隻有傳召梅姨和幾個當時在場的人才能得知,雖然文案上記載尚靈兒是自殺身亡的。
“傳梅姨上堂。”站在刑堂門口處的捕快大聲的衝刑堂唉喊道。
圍觀的百姓們自顧的給梅姨讓了條道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