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涵和芷寧一前一後離開房間,她們離開房間之時剛好與牡丹擦肩而過。
牡丹微愣了一下,隨後走進房間,微笑的看著冰兒,“我是不是打擾你們了?”
冰兒還以微笑的看著牡丹,“沒有,她們隻不過閑來無事上來坐坐而已。”
牡丹徑自坐在凳子上,抬起眼眸看著冰兒,“你交給我們的稿子我們已經全都預先排練過了,蜜意要我問問你,什麼時候尅在傾心樓裏麵演這出戲。”
“不著急,明日我們傾心樓的所有的姑娘都要去大街上做宣傳,讓所有的京城人都知道我們奇怪西樓要上演悲情劇梁祝。功夫做足了,前來傾心樓的顧客自然就會多了。到時再演也不遲。”冰兒看著牡丹說。
“宣傳是什麼意思?”牡丹有些不解的問。
“這個問題解釋起來有些費力,這樣吧,明日你們出去將京城的畫師請到傾心樓,讓他們根據故事的大致情節做一幅畫,讓他們能畫多少就畫多少。”與其跟牡丹解釋那麼多,不如直接給倆公主做廣告來的更快一些,她要讓整個京城的人,都知道傾心樓,都知道傾心樓要上演悲情劇梁祝。
牡丹雖然不明白冰兒的用意,但是她會照冰兒的吩咐去做,因為她相信冰兒。
冰兒站在窗口處目送思涵和芷寧離開,直到看不到她們的身影時,她才慢慢地收回自己的視線。她轉過身緩步走到牡丹身邊,坐在凳子上,親自為牡丹和自己倒了杯茶水。
冰兒輕輕的啄了一口茶水,眼角的餘光卻撇看著牡丹的表情,“我在彩蝶的遺物裏麵找到一副耳環,我覺得很適合在表演梁祝的時候戴在耳朵上,想征求一下你的意見。”
果然,牡丹在聽到適合表演梁祝的時候戴時,她的眼裏閃過一絲精光。
牡丹將手中的茶杯放在桌子上,興奮地看著冰兒,“什麼樣的耳環?我能不能看看?”
冰兒有些為難的看了看牡丹,“那副耳環真的很適合表演梁祝的時候戴,但是,那副耳環是彩蝶遺物,我怕。”語畢,冰兒還故意的深深地惋惜的歎了口氣。
牡丹聽到彩蝶的遺物時,微愣了一下,麵上也浮現出一抹惋惜的神色來,她一雙小手把玩著茶杯,像是猶豫到底該不該用彩蝶的遺物似的。
良久,彩蝶把玩著茶杯的手,忽然停住,她神色嚴肅的看著冰兒,“你先將那副耳環拿出來我看看,倘若真如你所說的適合梁祝這出戲,借用一下也無妨。”
“可是,畢竟彩蝶她已經恐怕不太好吧?”冰兒有些為難的看著牡丹。
“無妨,借用彩蝶的耳環應該沒事,畢竟彩蝶曾經也是傾心樓的人,況且,借用了她的耳環能夠幫助傾心樓,也是一件好事啊,相信彩蝶不會怪罪我們的,你就將那副耳環拿出來給我看看吧。”說著,牡丹還撒嬌似的搖晃著冰兒的胳膊,一臉乞求的看著冰兒。
冰兒佯裝拗不過牡丹的樣子,起身走到床前,蹲下身子將屬於彩蝶的包裹從床底下拽出來,拿到桌子上,將包裹打開給牡丹看。
牡丹一眼便看到了眾多首飾中的那副蝴蝶樣式的耳環,她伸出手將那副耳環拿在手裏,臉上盡是興奮和開心的笑容,她轉過頭看著冰兒,“你說的是不是這副耳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