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樓地下室的某些房間裏,現在還關著一批無錢可還債的賭徒,其中有3人還是大陸內地地處級的領導幹部。蔣龍鳳雖然是一個華裔後代,但她並沒有真正到過中國,奇怪的是,她現在心裏最惡心、最痛恨的就是這些不遠千裏跑到印度尼西亞來遊玩、大把花錢、揮金如土、到處追尋刺激的領導幹部!
或許是看到的新聞太多了,或許是她親眼目睹的這類家夥太多了……
總之,蔣龍鳳認為他們這些禽獸不如的家夥是一群披著人皮的豺狼虎豹,認為他們是這個世上最邪惡之人,奸人妻女、奪人錢財……
而且蔣龍鳳將她自己在印度尼西亞遭受到的那些不公不平事,所有的不幸都歸結到了這些人的頭上!
所以,隻要是她的那些賭場送來的是大陸幹部,她便會想盡一切辦法、各種羞辱,讓他們生不如死,給他們一個個從來沒有過的好看。
有一次,打手們送來了一名33歲的副局長。
“你叫什麼名字,哪裏人,什麼職務?說!”
在“提審”時,蔣龍鳳睜大眼睛,盯視著對方那一張驚愕恐懼、不停的眨動的眼睛,盡管那個副局長盡量在她麵前裝得很無辜和無限尊敬的樣子,但對於審問他的這個漂亮女人蔣龍鳳而言,卻狗屁不是,她根本就不在乎他在中國當的到底是一個什麼大官。
她隻是覺得看看這些當官的因為賭博而被抓住送到了她的麵前接受“審問”,好玩兒,解恨!
“說呀!你不懂我的中國話嗎?你是什麼官?”
那個副局長不敢說,一個勁兒低頭不語。
他也怕自己受罪,更怕一旦說了,將來傳回國內自己的臉就丟大了。可是,不說在蔣龍鳳麵前顯然是不行的。
蔣龍鳳笑容滿麵地提醒他:“我聽說您是一位廳級幹部,真的嗎?這麼年輕就坐上了這個位置,在我們印度尼西亞頂得上一位部長了吧?真的讓人好生羨慕!”
局長本來早已心中忐忑不安,可是一聽了這位“二當家人”蔣龍鳳的奉承之後,一下子來了精神。
“不是廳、廳級……是相當於廳級,其實我隻是一個副廳級……”
啊!
他媽的!
“副廳級?!”蔣龍鳳譏諷的一笑,盯視著那個來了精神的副局長。
“像我這樣年輕的副廳級幹部,確實不是很多,要說前途嘛,本人爭取44歲前,再過十年幹到省部級領導崗位上去。這應該不是什麼難事,可惜……這次出來我帶的錢還是不夠用,要不是被你們抓到這裏邊,我……”這個犯人一樣被蔣龍鳳的“女人魔宮”抓到的賭徒洋洋得意的說道。
“嘖嘖,”蔣龍鳳嘴裏輕輕地發出了一種驚歎,黑臉對手下說道:“擺上酒菜,今天我要陪這位大陸來的領導幹部好好地喝上一杯。”
副局長驚訝的看著她,幾乎不敢相信,自己從階下囚轉眼就成為了座上賓?!
但是,不容他不信,轉眼桌子就擺上了。
“嗬嗬,”蔣龍鳳哈哈地笑,又對副局長說道:“請吧,廳級領導,幹部,既然來到了我的地盤上,你欠下的那些貸款,看在你這位貴賓的麵子上我們可以暫時不談,不過,我也有一個不太文明的習慣,就是每天要洗好幾次腳。我今天當著你這位大廳長的麵洗腳,您不會介意吧?”
“副廳級,相當於事廳級!”副局長趕緊糾正道,又連連點頭笑道:“不介意,不介意,您隨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