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相互愣神,這鬥篷男尤其朝楚飛身旁的林震南屍體看了看。隨即他說道:“你做事太絕。這樣不好,知道嗎?”
對方的話音略顯有些低沉。隻不過在楚飛看來對方這種說話語氣更有教訓他的味道。甚至楚飛都懷疑眼前這鬥篷男人是來這兒當聖人的。之不過對方的一身煞氣和傳說中的聖人還存在不少距離。
麵對鬥篷男人的說辭,楚飛沒好氣的瞟了瞟他。趁機楚飛趕忙伸手擦了擦頭上的汗水。隨即楚飛說道:“他年紀、功力都不比我弱,我為什麼要留客氣。難道等著他把我殺了嗎?”
楚飛隨著話音出口,他稍加停頓後不給對方說話機會,再次補充道:“雖說我不知道你是不是也夠決絕,可你同樣是一身的煞氣。你都用偷襲的方式對我,憑什麼還要用你的理論來指責別人。你不覺得有些霸道了嗎?”
麵對身穿鬥篷、帶著麵罩的男人有這種張狂表現,楚飛並不想丟失機會。隨著說話,楚飛更可以趁機會好好休息一下。接下來是不是還要和他動手都是很難說的事。
聽到楚飛的輪番說辭,麵前這男人還是愣了一刻。畢竟按照楚飛現在的年紀觀察,本不應該有這樣強悍的本事和對世俗的準確認識。
很多人都說過後生可畏。隻不過這個說辭放在楚飛身上要更貼切。畢竟楚飛不僅讓和他同齡人汗顏,就連比他大很多的人都喪命。就憑這點看,楚飛的經曆絕對夠勵誌的典範。
隨著愣神,這鬥篷男人還是張嘴說話了:“原本他就已經敗了。你為什麼不能留他性命呢?現在聽你解釋,好像你已經成為受害者一樣了。是不是有點強詞奪理……既然這樣,那我們就別廢話,直接出手吧……”
這身穿鬥篷的男人隨著說話,忽然他好像想起了什麼讓人糾結的事。簡單停頓後,他已經把鷹嘴長刀拽了出來。最讓楚飛感到吃驚的是,對方這刀尖上竟然多了一個類似鷹嘴般的倒鉤。別人的刀劍都可以直接刺,可他這武器武器把這功能取消了。
可別小看這不大點的倒鉤,一旦誰的武器和他碰到一起,很可能被這倒鉤拽走。如果力度掌握合適的話,很可能會出現重大危險。
就在這時原本還算安靜的周圍人很快出現了止不住的騷動。
“勾刀客!他就是傳說中的勾刀客呀……”
“哎呦我去……還別說,看他外表還真像有點身份的人。”
“什麼叫有點身份!他很早之前就已經相當有名了。我之前還聽說這倒在地上的林震南和他的關係還不一般呢!”
“不一般!什麼意思……難道他們是攻和受的關係?”
“啊!呸……你再敢胡說,小心待會兒他把你的腦袋削掉……”
“你還是算了吧!倒在地上的林震南有如何?最後還是不是被這小少俠給收拾了。我還是要提醒你,這兒是血煞界。敢來這兒的人都是有點傳奇故事的人。想在這兒立杆,隻靠傳說的字號根本不管用哦……”
就在楚飛剛準備和眼前的鬥篷男動手時,周圍此起彼伏的喧鬧聲很快被兩個人的言語糾纏而取代了。甚至這說話高調的男人聲對眼前這位傳說中的勾刀客還是不小的羞辱。
雖說楚飛對身旁的議論聲有些茫然,但他還是漸漸把心理的複雜徹底丟棄了。尤其準備全身心的和眼前勾刀客大戰。
隻不過楚飛兩人沒等開打,周圍的議論聲還在進一步蔓延。不知道是不是林震南已經死去的緣故,很多人的說話聲中都是對林震南的貶低。至於有些人的語言說的是不是真的,周圍很多人隻是當笑話聽了。
可隨著周圍的嘈雜聲越來越多,楚飛甚至覺得這些人是來這兒看熱鬧搗亂的。
不過楚飛忽然發現了一個奇怪現象,林震南死之前有不少所謂的武者還想辦法維護林震南的利益。
可隨著林震南徹底死掉,甚至眼睜睜的看著他的屍身在火光中焚燒,什麼武者早就沒有一個站出來說話的了。似乎在林震南倒下的同時,之前還準備站隊的武者紛紛轉身往回跑。
很多人都知道:樹倒猢猻散的道理。結合眼前的形勢看,原本附庸在林震南周圍的這些武者和別人口中的猢猻沒什麼差別。
楚飛眼見對方來勢洶洶,隨即朝對方吼道:“來吧!別以為自己曾經很厲害,就可以在這兒說大話。”
雖是如此,楚飛尤其在說話之前伸手在剛才那血凝蟲說話的位置伸手摸了摸。隻不過隨著楚飛的動作,他並沒找到那血凝蟲。
倒是在楚飛不經意的瞬間,血凝蟲的說話聲出現了:“找我幹嘛?不用那麼緊張。眼前這家夥的本事雖說不再林震南之下,可你想辦法打亂他的自傲氣勢,基本就能成功了。是在不行還用你的口水朝對方臉上吐……”
在這關鍵時刻聽到血凝蟲的說辭,楚飛差點沒被氣暈。原本楚飛還指望這血凝蟲能在關鍵時刻說點有價值的話,可沒想到對方還用這種方式應付。